安寧把整個諸家不管男女,所有的子弟全部叫到一起。
她一個個的檢查根骨,根據他們的實際情況修改功法。
光是這一項工作就用了多半個月,等做完這個工作,安寧就和諸家主商量著怎么為家族賺來更多的靈石。
安寧的意思便是將四方山開辟出來做為藥田,讓家族中木靈根和水靈根的弟子們修煉之余去照顧藥田,藥田里的藥用來煉丹,家族中也有火靈根的弟子,可以讓他們學習煉丹,再有金靈根的弟子可以學習煉器。
雖然這個發展的有些慢,但卻是長久之道,而且用自己煉的丹藥和法寶換得的靈石不沾因果。
諸家主雖然覺得這樣有點慢了,但他也知道這么一來,有利于家族的持續發展,也有利于整個諸家人才的培養,他和長老們商量了,就同意了安寧的想法。
于是,整個諸家行動起來。
諸家主和幾個家族扯皮,將四方山劃分了一塊地做為諸家的藥田,諸家又建了煉丹房和煉器房,安寧在教導諸家人學習各種功法的同時,還在和蕭元時不時的出去尋找靈脈。
這么著,過了兩年,安寧和蕭元找到了一個大型的靈脈,而這條靈脈就在離四方城千里之外的一個無名山中。
按理說,這樣大的靈脈應該早就被人發現了,哪里輪得到安寧和蕭元發現。
但偏偏事無絕對,這條靈脈之上有一條河,河中有一些特殊的物質,而這種物質將靈脈壓制住了,憑是誰過來都發現不了這條靈脈。
偏偏在安寧和蕭元過來之前,正好蕭慶路過這里,也不知道他和誰打斗了一番,竟然把河流破壞了一段,使得靈脈的靈氣外泄,正好讓安寧和蕭元發現了。
發現了靈脈,安寧和蕭元聯手做法將其隱藏起來。
之后安寧回去找了諸家主,帶著諸家好些弟子跑到這邊跑馬圈地。
等到住的宅子建好了,藥田啥的也都規劃好,護山大陣也擺好,外界的人才知道這里有大型的靈脈。
于是,四方城好些家族都跑來和諸家套近乎,想要跟著得一份利。
諸家主不太愿意,但安寧和諸家主商量了一回,就決定讓出一些利益來。
諸家主和風家還有柳家以及伍家等等在一起商量,最終把事情給定了,那就是另外這些家族給諸家提供一些東西,可以用這些東西來換取靈石。
這么一來,諸家的發展就更快了。
安寧用了十年時間,讓整個諸家提升了不只一個檔次。
她為諸家培養了兩位金丹真人,幾十位筑基修士,還教導諸家人學了煉器,學了怎么制作法寶,最重要的是,諸家種植的各種靈藥,煉制的丹藥在東凌大陸出了名的好。
諸家出品的丹藥賣的價錢比別的要貴,但是還是有好多修士揮舞著大量的靈石搶購。
還有,諸家煉制的各種法寶也相當厲害。
比如飛車,飛船,還有各種可以讓人能夠千里傳音的法器,光是這幾樣,就為諸家賺得了數不盡的靈石,還有好的名聲。
十年的時間,諸家從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成為東凌大陸上聲名赫赫的大家族。
有安寧坐鎮,諸家年輕的子弟們修為高深,品性也很好,并不恃強凌弱,可以說,整個諸家讓安寧整治的欣欣向榮,一片盛景。
安寧看著諸家有了金丹真人坐鎮,就想著和蕭元離開諸家四處游歷。
她和諸家主說了這事,諸家主還有些不舍,不只諸家主,諸家幾乎所有的人都舍不得安寧離開。
但安寧去意已決,別人也攔不住。
在決定要離開之后,過了兩個月的時間,安寧和蕭元包袱款款的駕著飛車離開諸家。
安寧前腳才走,后腳安月就回來了。
她在凡間呆了那么長的時間,其中歷經了好幾次仙凡通道大開,可她沒有身份令牌,竟是回不去。
一直到她把身份令牌找到,這才趕了回來。
她一回到修真界,就氣勢洶洶的想要回家找安寧算帳,想要讓諸家主和諸夫人責罰安寧。
等到到了四方城諸家的老宅,竟然發現這里沒幾個人住了。
諸安月大驚,她以為是諸家和前世一樣被滅門了呢。
諸安月還想呢,這次諸家可沒有得罪蕭慶,怎么就又……
她正胡思亂想呢,就聽到身后有聲音傳來:“是安月嗎?”
諸安月回頭一看,來的人倒也認識,是柳家的一位庶子。
“是我,我家里這是怎么了?”
柳家的那位庶子拉著諸安月到一旁,把這些年諸家的事情和安月說了一遍:“現在諸家早就搬了地方,這邊就只有幾位老人看家守門,基本上等于荒廢了。”
諸安月聽的滿心的震驚,同時又不敢置信。
什么?
諸安寧竟然成了元嬰老祖?
她和蕭元成親了?
她和蕭元還為諸家找了一條靈脈,而且,還教導諸家子弟各種功法,教他們煉丹煉器,如今諸家已經成為名震一方的大家族?
這怎么越聽越讓人心里沒底呢?
諸安月問明了諸家的地址,也沒再多呆,直接就去了。
等她去了之后,就看到那比一個鎮子還要大的諸家的宅子,還有來往的各種修士,這些修士都是來諸家買靈器和丹藥的,有的還想來諸家拜師學藝。
諸安月一邊走一邊看,到了諸家門前的時候,正好碰到一位認識她的旁枝子弟,這才被帶進家門。
諸家主和諸安順知道諸安月回來了,趕緊讓人帶她到正房。
看到滿臉憔悴的諸安月,諸家主和諸安順還挺心疼的。
諸家主道:“總算是回來了,好,既然回來了,那就先好好的休養一番。”
諸安順也道:“你先休息一段時間,之后再去靈地修行,趕緊把修為找回來。”
諸安月點頭,片刻之后淚水流了滿臉:“爹,大哥,我好慘啊,我……都怪安寧,要不是她,我也不至于……”
諸家主一聽這話臉色微沉。
諸安順也有點感覺很別扭。
“安寧怎么你了?”
諸安月絮絮叨叨的數落安寧的不是:“她到了凡間不去找我,反倒是教導一些泥腿子,讓他們造反成功,她都能教出一代帝王為,為什么就不能分心找找我呢?要是她早點找到我,我也不至于受這么多苦,她就是故意的,她見不得我好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這一次,是諸安順拍桌子制止了諸安月,沒讓她再嘮叨下去。
要是以前,諸安順說不定會向著諸安月。
但現在,諸安順的思維什么的早就已經變了。
他就覺得諸安月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,明明是諸安月沒本事,沒有守好自己的玉牌,卻偏偏把錯都推到安寧身上,什么叫安寧不去找她?什么叫都怪安寧?諸安月也不是三歲小孩,難道離了人就活不下去嗎。
“你讓安寧怎么找你?”
諸安順板著臉問諸安月:“你自己沒本事,反倒要怪別人,不說安寧,就是我也去凡間找過去,可怎和都找不著,這怪得了誰,還有,往后你對安寧尊重些,她是咱們家的太上長老,不是你想罵就罵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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