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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轉身回了書房,眸子掠過兩娃子,便知道他們已經挨了打了。
姜氏過來,諂笑道:“阿清,我已經打過他們了,你消消氣昂,要是他們再敢惹你生氣,我就把他們踢出去。”
“噗!”黎清被姜氏這一席話給逗笑了。
姜氏這是在保護兩個娃子呢!她打的又不重,就怕自己下手不知輕重,把人給打壞了。
“行了阿娘,讓他們起來吧,別跪壞了家里的地板。”黎清掃視兩個娃子。
她確實從來沒有跟兩個娃子紅過臉,但是這次是真生氣了。
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。
被人算計了也只能忍氣吞聲。
這一點,她簡直恨鐵不成鋼了。能不能有點兒出息,人家都差點砍死人了,設個局弄回去會死人啊!
“尚軒,清姨今日罰你,你可服氣?”黎清走到管尚軒面前,伸手將他扶起來。
管尚軒抬頭道:“清姨罰的對,我比云及大三歲,卻沒有帶好頭,讓我們多次身處險境,我認罰。”說完,管尚軒又低下了頭。
黎清微微側目,看了看云及,旋即對管尚軒說:“清姨罰你不是為了這件事,而是你們合起伙來欺瞞我,你可知你們有多重要,要是出了任何差池,這世間又要多多少傷心人?”
“是……”
“現在不是反思的時候,你和云及帶著燕青即刻前往禮部,向他們索要黜落文書,若是他們沒有,你就去京畿府尹處擊鼓申訴不滿,這件事若是鬧得人盡皆知,天下讀書人不會善罷甘休的,到時候你就不是孤軍奮戰,懂嗎?”黎清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據她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,這件事的復雜程度得再加一層。
極有可能是黨爭恩怨和個人恩怨接系在一起了。
形勢很嚴峻,也很麻煩!
“是,我們馬上去。”管尚軒對黎清和姜氏一禮,拉起身旁的云及,急忙往外跑。
放下姜奶奶不過是象征性的打了他們幾下,一點兒也不疼的。但是這次的教訓他們都已經刻苦銘心了。
“如此說來,我們從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,我也覺得奇怪,為什么到上京城之后一點兒謝方恒的風聲都沒聽到,除了上次在芋頭偶然看到,之后這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。”云及邊走邊說。
“他是在伺機而動,或者說他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。”
燕青不情不愿的跟上了兩娃子。
禮部。
此時已經核對了幾十名考生的身份,搜過身之后,他們就會在這個傍晚進宮,迎接明日的殿試。
云及三人就在這時敲開了禮部的大門。
“我乃錦州姜云及,有事求見禮部尚書左大人。”說著,云及拿出他老娘給他的代表身份的銅牌。
守衛本不耐煩,一看身份牌,立刻諂媚的上前收走了它,說是給尚書大人看看。
“錦州姜云及?”左青葵正伏在書案上,她手上拿的正是有關于管尚軒的折子。
“是的大人,那人拿的身份碟是黎娘子的,想來應當是黎娘子的兒子。”守衛小吏不知姜云及,但他認得身份牌。
“請他進來。”左青葵放下折子,觀望著門口。
后生可畏啊!
小小年紀,若不是官家阻止,今年殿試該有他的,左青葵還有些惋惜。
云及和管尚軒被小吏引了進來,燕青不想進去,就在門口等候。
“學生姜云及(學生管尚軒),拜見左大人。”兩人對左青葵一禮。
左青葵打量著兩人,最終把目光落在云及身上。
幾年不見,姜云及出落的越發俊俏了。聽說當年上京歸去之后,便去了洛陽書院,跟隨洛鴻運學習,這很好。
“大人,學生此次來不是向大人請教的,而是為軒哥而來,還請大人見涼,學生改日必定送上拜貼,登門向大人敘敘這些年。”
云及開門見山。
實在是因為時間不多了,冒著得罪左青葵的風險,云及也是豁出去了。
“噢?管尚軒。”左青葵看向云及身旁的管尚軒。見他比云及高大許多,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樣子。
“軒哥本也是殿試之人,只是今日忽然收到黜落的消息,學生也是分外震驚,便尋思著來找大人問問,這其中到底是咋回事兒。”云及不再故作嚴肅,反而讓自己看起來很放松的樣子。
左青葵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為了此事。”他拿起桌上的奏折,遞到管尚軒面前,接著說道:“看吧,文書在此,這不是本官的意思。”左青葵將一句話就將自己給摘了出去。他其實也挺可憐這孩子的,爹剛被左遷,自己也連殿試資格都取締了,還沒崩潰,很不錯了。
云及與管尚軒迅速掃過奏折,分外驚訝。真的是官家親筆肯定了的。
管尚軒心如死灰。
云及收了奏折,遞回給左青葵,道:“多謝大人讓我們死心。”
左青葵眉毛一挑,十分歉意的看著管尚軒道:“你們看到的還只是一部分,我這里還有一張圣旨,本來打算等把這批書生送進宮之后才送到府上,沒想到你們竟然來了,這樣吧,我提前給你們,你們自己回去讀。”左青葵從袖子中掏出一卷圣旨,是布帛的。
“回去看,別在路上打開了。”
“是,一定聽左大人的。”云及與管尚軒一齊禮道。
看左青葵的面部表情和第一眼見到時沒什么變化,云及也拿捏不準圣旨里到底是什么了。
云及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。
管尚軒不知道是這么從禮部出來的,他手上還拿著那道裹得嚴嚴實實的圣旨,可他知道那不一定說的好事兒。
馬車里,云及打開那道旨意。
“難為官家親自為你擬了旨……”云及慢慢打開,只看了一眼,迅速合上。
對面坐的管尚軒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官家要你去應天書院。”
“書院?”
“沒錯。”
管尚軒一把搶過來那張布來,打開一看。這哪里是皇帝寫的,分明就是中書省的人起草的。
管尚軒好不容易才壓制住不知該如何安放的心。
也就是說,他還有再考得機會,路沒背堵死!
“無論如何,有生機了不是嗎?我娘會查清楚到底是誰干的這事兒,到時候咱們好好陪他們玩玩兒。”云及拍了拍管尚軒道。
管尚軒緩緩勾起唇角:“一個都不放過。”
大不了再等三年,他等得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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