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方才燕青所說,這個世界原本存在修仙者?還有更多成精的精怪?
可是現在燕青是最后一只,修仙者也具不存在。
那就好,自己的武力值在這個世界是無敵的。
黎清暗自慶幸。
“如果有一天你也滅了,咋辦?”黎清作死似的問道。
“唔……”燕青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,許久之后,燕青才反應過來,黎清這句話似乎帶有詛咒性質啊。
燕青著實是冤枉黎清了。
“我不會被毀滅。”燕青篤定地說出這樣一句話。黎清雖然從前不怎么信神,但是現在她可不信這是一個簡單的世界。對于修仙什么的,她閱讀古籍還是了解了一些。
只是這些承載著歷史蛛絲馬跡的書在后世早已經不見了蹤跡。
當初大神做擔保,絕不會將他毀滅,他還要成為這片土地的土地公呢。
“那我呢?”
黎清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人。
都青春常駐了,能瞬移,還有大力buff,算是個人嗎?
“你……咯!”燕青打了個酒嗝,呼了口氣說道:“勉強算是個人吧。”
黎清覺得這個話題走不下去了,她想打人。
“云及那小子,偷偷給自己找了個婆娘,過不久你就要做婆婆了,我還真是期待你做婆婆的樣子,哈哈哈。”
“那又如何?日子還不是照常過下去。”黎清毫不在意的說道。
兩輩子加起來都超過六十了,這年紀做婆婆綽綽有余。何況,云及小女朋友年紀還小,還得等幾年去了。
至少也得等到人家十六歲吧。
所以,不急不急。
吼吼吼。
“你別忘了,姜云及身負生死劫,那是姜家歷代以來遭受的詛咒,姜氏只見過三代,可姜家三代之上,也是如此。”燕青擱下酒壺,對黎清說道。
黎清不得不正視這件事,現在想起來,姜家主外男子三代皆是二十五歲喪命。而此時云及已經十七歲了,哪怕沒滿,卻也吃的是十七歲的飯。離二十五歲,沒多少年了。
當初無名道長也提過姜家男子命運的事兒。
難道這真的是宿命不成?
自己跨越時空,就是要來拯救姜家男子命運的嗎
“生死劫不會變期吧。”黎清道。
燕青搖頭,不只是表達的不知道還是不會變期。多的他也不能說,怕遭報應。
黎清眉頭一皺,順勢往懸梯方向走,她要去書房,重新規劃一下。
翌日陽光正好,風和日麗,云及脫下大棉襖,穿上了新做的雙層春衣,約了三五伙伴去了大慈恩寺。管尚軒沒去,他如今參加了殿試,又想要出人頭地,上京無人替他籌謀,他只剩下自己。
恰好早上收到了某同窗的請帖,大意是下午有詩會,盛情邀請他去瞧瞧。
表面上確實沒人替管尚軒謀劃未來。
黎清大多數時候都在暗箱操作,對于管尚軒的婚事,她也是放任其自己尋找。待遇和云及的一摸一樣。黎清在明面上既不為云及營造未來,也不為管尚軒分憂。都是尋暗地里暗示,不然兩人也不會在上京如此順利了。
管尚軒于姜家而言,畢竟不是血親。他的婚事,自當由本家父母作主,黎清是個外人,確實不好插手。而管尚軒也明確表示自己會在上京找個喜歡的姑娘。
如此,黎清最終才放下了,可暗地里的打點一分不少。
姜家比不得上京勛貴,甚至連六品官都不如,所以平時行事很低調。
不過就算如此,姜家仍然在上京望族勛貴后宅婦人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。可以說這就是婦人外交了,黎清的交際能力可不是蓋的。
關于云及小女朋友的事兒還是得云及自個兒說出來,要是她說出來,這個家可就會失去現在的溫馨。
不知道云及這個小可愛什么時候才向他溫柔大方的娘親坦白呢。
黎清表示期待。
姜氏前幾日聽了黎清的話,正在給云及準備聘禮單子,只等云及功成名就,她就為云及篩選上京閨閣小姐,然后給云及相親。
云及都十七了,等真正的把媳婦娶進家門,恐怕得十八九歲。
她抱上重孫子,還得等上三四年。
太久了,她已經迫不及待了。
云及不知道姜氏正在暗中安排他相親得事,這會子,他與小伙伴正在大慈恩寺的桃花林吟詩作賦呢。
“哈哈,姜兄文采了得,一片桃林烘日出,四墻高柳到天垂,好氣勢,這小小的桃林竟也讓你寫出了開闊的氣勢來了。”一旁的徐天舒毫不吝嗇的夸贊道。
云及在國子監內也不是死讀書,閑暇之余也會交朋友,比如旁邊正對他的詩贊不絕口的徐天舒,是國子祭酒徐幼齡的兒子。
“徐兄謬贊了,徐兄也穎悟絕倫之人,不如也即興賦詩一首,給咱弄個樂子。”云及笑呵呵的說道。
徐天舒不語,只是微笑著倚在桃樹干上,眾人都知道他是在凝神想詩了。
“來嘞,山寺桃林片片飄,灼言春風不虛絳,枝頭嫣然出籬俏,似開未開含羞笑。”
“好詩!”
徐天舒說完,收獲了一眾叫好,云及更是笑的因為缺氧而紅了臉。
“徐兄果真是秀外慧中。”云及也學著之前徐天舒的樣子,來了一場夸夸秀。
“哎呀,你也別著急著夸我,你是什么水平?我可是甘敗下風啊,這次殿試有沒有信心奪魁啊,你可是咱國子監的種子,要是不給咱哥們兒那個狀元回來,你可交不了差呀。”徐天舒半威脅半開玩笑的對云及說道。
“是啊,姜兄,國子監的臉可全在你身上,咱哥們兒幾個的臉就靠你來維護了啊,錢財損失都不算什么。”廉溪鶴坐在石頭上,一張大餅臉沖著云及說道,那眉眼間透露出了許多精明。
“什么,錢財?你們居然那我開賭局!”
云及簡直要笑哭了。
這些個損友。
“小賭怡情,小賭怡情,姜兄和你說哦,賭局十比一,看來很多人不看好你呀!”廉溪鶴笑得一臉猥瑣。
濂溪鶴此人乃太尉濂修容的孫子,比云及大一歲,一次機緣巧合認識的。濂溪鶴去芋頭酒樓吃酒菜,結果沒帶錢。芋頭酒樓概不賒賬,偏生他出門連小廝都沒帶,云及看到了,替他解了圍,兩人就此結了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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