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苞苞也學著溫儀之記憶中的模樣,喊了她弟弟。
溫儀之的弟弟溫子升聽后笑得更開心了。
溫苞苞沖弟弟再次輕點頭后,就走到溫百里的跟前請安。
見溫百里頷首夠,也就直接落座了。
坐在溫百里身側的白姨娘見狀面色不虞。
溫百里沒有轉頭,但是敏銳的注意到了,他沖溫儀之干咳了兩聲示意。
溫苞苞不僅裝作聽不懂,還面帶關心的問溫百里:“父親,您這是怎么了?”
“嗓子疼嗎?那該得請大夫來看看了。”
溫馨柔撒嬌地沖溫百里說:“爹爹,大姐這是故意得,就是不想給我母親請安。”
溫百里聽后,一拍桌子看著溫儀之慍怒道:“你簡直就是目無尊長。”
溫子升聽了剛想替自己的姐姐辯解,但是在看到溫苞苞向自己投來的目光后,明白姐姐讓自己不要開口,他就照做了。
但是看著溫苞苞的目光仍舊透著擔心。
溫苞苞看溫子升能秒懂自己的示意,略感欣慰。
隨即雙眸透著無辜向溫百里解釋道:“雖說白姨娘是長輩沒錯,但是她可是姨娘,而我葉是府里的嫡女,還要向姨娘請安,傳出去說我不懂事也就算了。”
“就怕人家編排父親您,說您的嫡女連這點道理都不懂,定是您教導無方。”
就在溫百里準備沖溫儀之發作之時,溫苞苞加快了語速,趕在溫百里生氣之前說:“原先是女兒不懂,白姨娘雖是區區一個姨娘,但也是長輩。”
“非但不指出女兒的錯來,還授意女兒向她請安,現在女兒知錯了,懂道理了。”
“是萬萬不能再給一個姨娘請安的,要是傳出去,給外人能編排您,說您不是的機會,就是女兒的不孝了。”
溫儀之(溫苞苞)這一番話說得是有理有據,不給白姨娘請安,不是她目無尊長,反而是她一心為父親考慮。
溫百里雖然心里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,可偏生說不出一個錯字來。
只能把目光轉向白姨娘,溫百里對上白姨娘的臉上可并沒有任何的不悅,但還是問:“聽到了沒有?”
白姨娘容貌本就生得不錯,加之保養得極好,知道溫百里這是問給溫儀之看的后。
明白溫百里雖然被溫儀之這番話堵的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反駁,但做給溫儀之看的關鍵還是要用到溫儀之。
白姨娘什么都明白,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惱火,并暗想溫儀之這死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伶牙俐齒了?
莫非當真跟她之前同自己說的那個夢有關系?如果真是這樣,自己真的得趕緊對溫儀之下手了。
白姨娘一時間,心中閃過諸多念頭。
面上卻未表露心中所想,一雙杏仁眼里頭含著淚花,牙齒咬著下唇,一副明明委屈到不行還要努力隱忍的模樣。
白姨娘此番落在溫百里的眼里就是楚楚可憐,他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水,繼而看向溫儀之的眼中已經燃起了怒火。
而白姨娘的這副樣子落在溫苞苞的眼中,就讓她覺得無比矯揉造作,內心直嘔。
溫苞苞心里感嘆,婊!真是婊!!!
溫馨柔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,在見到溫百里看向溫儀之時眼里突生的怒氣,崇拜的偷看了眼白姨娘。
然后轉向溫儀之(溫苞苞)怒目圓睜道:“姐姐,你現在怎么如此會胡言亂語,顛倒黑白,我母親平日是如何掏心掏肺的待你的?”
“你還一口一個區區姨娘,父親在這里你都如此欺負她,父親不在時,更是囂張的不得了。”
“平日我就看不下去了,可母親說你是長姐,我是庶妹,就該讓著你,還不許我告訴父親。”
溫馨柔這話也是在暗示溫百里,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溫儀之是如何的不尊重白姨娘,并且溫儀之如何仗著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負她們母女。
在說那些話的時候,溫馨柔還偷偷瞄了溫百里一眼,注意他在聽自己這些話時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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