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
因為胤禛要上朝,年玉柔要回年府,兩個人早早的便起來了。
胤禛很快便洗漱完畢穿戴整齊,這時候看著年玉柔說道:“柔兒,爺下朝之后便會去年府,讓王嬤嬤陪著你。”
“爺,我知道了,您放心吧。”年玉柔笑著看著胤禛。
胤禛離開之后,侍書和侍棋才伺候著年玉柔梳妝,更衣。
等一切都就緒之后,年玉柔才看著王嬤嬤問道:“王嬤嬤,回門禮都裝好了嗎?”
王嬤嬤笑著點了點頭,“回主子,福晉已經讓人備好,馬車已經停在大門外等著。”
“嗯,時辰也不早了,咱們快去正院吧。”
等年玉柔到正院時,烏拉那拉氏靜琬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好,在翻看賬本處理府中的事務了。
“年妹妹來了,回門禮已經備好,時辰不早了,妹妹早去早回。”不等年玉柔請安行禮,烏拉那拉氏靜琬就先看著開口了。
年玉柔可謂是歸心似箭,她才離開了幾日,就覺得離開了好久一般,別人還好她還沒有與年羹堯和納蘭嫻雅分開這么久過。
“妾身多謝福晉。”年玉柔向烏拉那拉靜琬一施禮,急急忙忙就上了馬車。
“這側福晉太不像話了,您準備的這般周全,她就這么簡單一施禮就走了,全然沒有將您放在眼中!”烏拉那拉靜琬的嬤嬤看著年玉柔的背影,輕哼一聲,眼中滿是鄙視。
烏拉那拉靜琬一聲苦笑,“昨日四阿哥都病成那副樣子了,爺不是還是宿在了她那里,何況,人家如今可是爺放在心尖上的人。這滿院子女人,爺喚過誰的閨名,就連我準備的回門禮都讓蘇培盛過來看過。”
“福晉,是老奴失言了,您不要多想。四爺就是一時圖個新鮮,你看那年側福晉也不是個顏色極好的,日后若是有新人四爺哪里會記得她。”嬤嬤看著年玉柔的樣子,連忙出言勸道。
“嬤嬤,我就是怕有朝一日,年氏越過我去。”烏拉那拉靜琬看著嬤嬤嘆了口氣。
“福晉,聽老奴的話,不要因為年氏而氣壞了身子,不值當。她永遠也越不過您去,狐媚子哪個又有好下場?不過是都是一時的風光罷了,您看后院的李側福晉,不就是前車之鑒。”嬤嬤想到李書霜,心中倒是一陣暢快。
“也是,這么多年來,四爺隨待我沒有太過親密,可是畢竟還是尊重我的。李氏想當年可是極受四爺的寵愛,光是孩子就多少個了,可是如今也不光是人老珠黃。看樣子,我得早早籌謀才是,待下一次選秀給四爺選個更好的。”烏拉那拉靜琬突然間笑了笑。
年玉柔坐上馬車之后,是不是的看看窗外的風景,看到馬車正在向年府駛去,年玉柔的心中很是暢快。
年府,一早所有人就都起來了,知道年玉柔今日會回來也都是忙忙碌碌的收拾著。他們也知道胤禛今日要上朝,定不會隨年玉柔一起過來,也不知道胤禛會不會來,但還是什么都按照胤禛來的標準準備的。
年府的大門一早就開著,除了年遐齡和年羹堯去上朝了,其余人都等在大門口等著。
年玉柔的馬車剛到門口,年玉柔就看到一家子人都站在門外等著,她也有些心疼,可是如今自己是雍親王的側福晉了,這些規矩必須要守。
年玉柔剛下馬車,一個小身影就竄了出來,直接撲向年玉柔的懷中,這可將王嬤嬤給嚇壞了,連忙將眼前的小人兒攔住。
“你是王嬤嬤?你要干什么,干嘛攔著我找姑姑!”年富一臉委屈的看著王嬤嬤,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。
王嬤嬤這才看清楚是年富,連忙說道:“年富小少爺,老奴沒有看清,這不是怕有人沖撞到主子。”
納蘭嫻雅這時候看著年富斥責道:“年富,不可無禮!”
這時候年遐良的福晉臉上帶著眾人上前行禮,“見過側福晉。”
“額娘,大嫂,快快起來。”年玉柔一手一個人,連忙將兩個人扶住。
兩人也怕年玉柔心中不好受,便順勢起來,年遐良的福晉還是看著年玉柔說道:“側福晉,禮不可廢。”
“姑姑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?”年富一臉委屈,兩個眼中都是淚水,就這樣抬著頭撅著嘴看著年玉柔。
年玉柔看著年富的小模樣,心中都快要融化了,連忙說道:“年富,胡說什么呢,姑姑怎么會不喜歡你。”
“姑姑好不容易回來,都不理我,也不抱我。”年富的眼淚就在眼眶中轉著。
看著年富的樣子,年玉柔也很是心疼,摸了摸年富的小腦袋,“怎么會,姑姑最喜歡的你了,可是你現在越來越重了是小男子漢了,小男子漢可不能讓姑姑抱。”
年富正歪著小腦袋想著年玉柔的話,這時候納蘭嫻雅看著年富說道:“好了,年富,姑姑也累了,先讓姑姑進去再說。”
“嗯,好,那姑姑拉著我!”年富依舊是一副撒嬌的模樣看著年玉柔。
年玉柔雖然很是無奈,但還是很高興年富一直這樣想著她,于是便拉起年富的小手,“好了,這下可以了吧。”
這時候年熙也看著年玉柔叫了一聲,“姑姑。”
年玉柔看著年熙笑了笑,倒是沒有像平日那樣和年熙開玩笑,而是淡淡說道:“嗯,進去吧。”年玉柔說完之后,便牽著年富的手率先走進年府。
進去之后,王嬤嬤他們知道年玉柔和家人有話要說,便都先行出去了,其余的奴才也都被年遐齡福晉給遣出去了。
“柔兒,雍親王怎么沒陪你回來?雍親王對你好不好?你在雍親王府有沒有受委屈?”剛走進客廳,所有人都沒有坐穩,納蘭嫻雅就先年遐良福晉一步看著年玉柔問道。
“大嫂,你一下問那么多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”年玉柔看著納蘭嫻雅笑了笑。
“是我不好,額娘,是我太急了。”納蘭嫻雅這時候才看著眾人說道。
“無妨,你想問的,也正是我想問的。”年遐良的福晉知道納蘭嫻雅對年玉柔有多上心,自然不會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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