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善宴到了后來,謝抒饒已經興致缺缺,想回去洗洗睡了,正在打哈氣時,一抬眼便看到謝抒顯正在朝她這個方向看來。
嚇得她立刻收回了哈欠,扭頭翻白眼。
沈從炻喝完一杯酒,見謝抒顯莫名奇妙的笑起來,問他:“突然笑什么?”
他一問完這個問題立刻看向謝抒饒那邊,見她正在翻白眼,一時無語。
“還以為今晚有什么精彩的事情。”
“他也做不出個什么。”沈從炻說著,露出不屑一顧地表情。
謝抒顯表示贊同他的話,舉酒與他碰杯。
“各位,今天最后的拍品,我們來玩些有意思的!前不久我新收了個小妾,舞姿曼妙,看各位誰愿意出高價拍得她這一舞。”
葉齊拍拍手,下人們立刻將早就備在門外的轎子抬了進來。
轎子上方坐了一個女子,穿著艷紅色的舞衣,薄紗罩面。
現在坐著時,衣服還算完整,但是很明顯,這衣服一旦舞蹈起來,會是多么暴露不堪。
這葉小將軍怎么也是高門大家出來的,但是竟做些勾欄瓦舍里的下流事,頗讓人看不起。
沈從微一看轎上之人,從座位上彈跳起身,把旁邊吃菜的謝抒饒嚇得手抖。
“怎么了?”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驚詫不已。
轎上之人分明就是張清芷,什么新收的小妾,分明就是詆毀玩弄,任誰都看得出來。
雙手捏拳,咬牙切齒,謝抒饒知道此刻她必須得忍住。
她看了一眼沈從炻,兩人的目光對視,她看不穿他的想法,但是能看出他脖頸處的青筋,看來今夜必須得破財了。
已有人開價一百銀,謝抒饒心中一顫,在這個世界,人的價值還不如一個化妝盒來的值錢,只是諷刺!
沈從微此刻是矛盾的,就是他們舉牌拿下了這支舞,讓清芷在眾人面前舞蹈,且是以葉齊妾室的身份跳舞,也挽回不了什么。
但若是,他們不拿下這支舞,而換了其他人再提出些過分的要求,場面會更加難堪。
且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去舉牌,畢竟在外人眼里張家沈家是帶著愁怨的。
正在她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,旁邊的謝抒饒,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,給她了一個堅定的眼神。
“一百金!”謝抒饒舉牌說道。
眾人萬沒想到,開價最高的竟是潁州謝家二小姐謝抒饒。
大家還在議論紛紛好奇之際,不一會兒汪悅舉了牌,開價一百五十金,她回頭看了謝抒饒一眼。
“兩百金。”謝抒饒毫不猶豫。
“三百金!”汪悅繼續喊價。
謝抒饒的底線是三百五十金,即使是拿出所有的儲蓄,也只有這么多。
放手一搏的結果其實并不會太理想,即使她拿下了這支舞,也挽回不了什么!那就魚死網破?
“三哥,你看這人是不是像極了張穎兒?”
謝抒饒悠悠揚揚地說著,眼眸低垂,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。
謝抒顯很久沒有聽她說話了,這時突然隔著這么遠喊他,讓他有些晃神,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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