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這男人,都什么時候了,他還在想那些。
唐綿綿紅著臉拍掉了他的手,幽幽的問道,“她腳上的傷是自己弄的?”
“應該吧。”龍夜爵不怎么在乎。
“唉,都是你。”她戳著他的心窩子。
龍夜爵覺得無辜了,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輕咬著,“怎么又怪在我頭上了?”
“不,怪你這張臉,禍國傾城的。”唐綿綿沒好氣的指責他,順便捏了一把他的俊臉,企圖拉得很難看。
龍夜爵扭開了她的手,摸著自己的臉道,“你這是在變相的夸你老公我嗎?”
“呸!你還真是自戀!”唐綿綿白了他一眼,又嘆了口氣,“這下好了,我都不敢去錦苑了,總覺得愧對她們。”
“你啊,別一整天就這樣胡思亂想。”龍夜爵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,惡狠狠的叮囑。
他可不要她對別人的愧疚。
當他龍夜爵的女人,就得趾高氣昂。
李心念一整日都惶惶不安,心里想的都是君徹對她的威脅。
這個男人就似魔鬼一樣,每一次出現,都能把她的生活打亂,把她弄崩潰。
肩上的傷口都還沒好,他又出現了,而且還提出了那么惡毒的要求。
她絕對不能答應他!
可轉念一想,若自己不答應,君徹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,到時候就是她無地自容了。
“心念,心念?”朱文怡叫了好幾聲都沒得到回答,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李心念驚得回過神來,緊張的看向朱文怡,怯生生的叫道,“媽,怎么,怎么了?”
“你在走神?”朱文怡疑惑的問道。
“哦,是……是沒休息好,有些注意力不集中。”她尷尬的為自己解釋,低頭喝碗里的溫補湯藥。
這是朱文怡吩咐徐媽特地買的上好食材,給她做的溫補湯。
其目的還是為了養好了身子,好早日懷上龍夜爵的孩子,借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。
李心念雖然沒底氣,卻也不好退卻,只能每日都喝著。
她不敢告知朱文怡自己懷孕困難的事情,怕她不站在自己這一邊。
“是嗎?那喝了這湯,就去休息一下吧,你看你都瘦得一把骨頭了。”朱文怡心疼的勸道。
“好。”李心念乖馴的點點頭,將碗里最后一點湯喝完,遞給徐媽之后,正打算起身離開。
大廳里的電話卻響了起來,她也沒留意,是朱文怡接的,她對著電話喂了好幾聲,對方就是不說話,氣得朱文怡掛了電話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,可能是騷擾電話,接了也沒人說話,你去休息吧。”朱文怡解釋道。
李心念也沒放在心上,轉身回了房間。
才剛關上門,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。
上面的號碼是陌生的,她并不知道是誰,只能不安的接起,“喂?”
“想好了嗎?”君徹惡魔般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。
李心念嚇得差點把手機扔掉,“你,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?”
君徹輕笑起來,笑聲的震動,如同一把把錘子,正在敲擊著李心念的世界,“知道你電話還不簡單嗎?我還知道龍家的電話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李心念像是想到了什么,驚恐的瞪大眼睛,“剛剛那電話是你打的?”
“聰明。”
她被嚇得顫抖起來,從沒想過一個你害怕的人,會這么無孔不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君徹,你已經毀了我的人生,還要怎樣?我不欠你的!”李心念氣得眼睛通紅,用力的捏著手機,指甲片片泛白。
君徹不為所動。
那方甚至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。
點了一支煙,他深吸了一口,才對著電話里顫抖的李心念說道,“你以為,毀掉的只是你的人生嗎?我的人生也毀了,所以我們更應該同病相憐不是嗎?”
“誰要跟你同病相憐!”
“喲,那怎么辦?我特別特別想拉一個人到我所在的地獄來,不然我好孤獨,你知道嗎?”
李心念為他話中的意思驚恐,顫巍巍的問道,“你,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,就是告訴你一聲,兩天后,我等你來找我,不來的后果嘛……”君徹把玩著手上的記憶卡,冷冷一笑,“后果是什么,你自己知道。”
明明很溫柔的一句話,李心念卻嚇得一個哆嗦。
想再開口求一下君徹,可他已經掛了電話。
而這一天,只要是錦苑的電話響起,不管是手機還是座機,她都會神經緊繃,如坐針氈。
好幾次都嚇得差點尖叫起來。
弄得朱文怡都發現了她的不正常,再三詢問,她都只能用借口敷衍過去。
年非凡的案子定下之后,唐綿綿能松了口氣。
公司其他的案子,都有專人在接洽,她也不用那么緊張。
而工作也漸漸順手了許多,唐總這個稱呼,在絕世已經傳揚開來。
不得不說,人在被逼迫的情況下,總有很多的潛能被激發出來。
唐綿綿正是如此。
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這樣魄力的一面。
下午公事忙完,她打算約楚臨湘吃個飯,順帶把簡愛送來的禮盒遞給她。
這可是當初答應的報酬。
楚臨湘手上的電視劇快要殺青,所以很忙,唐綿綿便主動提及去片場找她。
這還是她頭一次到片場這樣的地方來,只能說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。
很多的工作人員在其中穿梭著,忙碌一片。
這是一部史詩大劇,楚臨湘在里面半掩的是一位深宮妃子,從一位卑微的宮女,步步為營到了后期的一國之母。
從被人陷害,到力求自保算計別人,一點點強大起來。
楚臨湘見到唐綿綿來,頂著沉重的皇后桂冠便走了過來,身上的衣服全是手工打造,十分精致,但去很是沉重,走得她一頭汗。
“臨湘姐,你不用招呼我的,先忙你的。”
“沒事兒,正好有個空擋。”楚臨湘笑道。
助理給她放上了位置,她才坐下喘氣,“你是不知道,頂著這一身,簡直跟跑了馬拉松一樣,累死了。”
“看得出來。”唐綿綿深表同情,“不過你這也是自己愿意啊,沒辦法,沈大哥又不是不養你。”
“不一樣。”楚臨湘微笑著接過助理遞上的蜂蜜水,“沈家雖然不比龍家,但也是大戶人家,我想活得有存在感一點,而不是別人口中靠著男人而活的花瓶。”
唐綿綿心里為之一動,“臨湘姐真讓我佩服。”
“少夸獎我了,你最近不是一樣嗎?我聽少恭說,你都在絕世去上班了,而且還是總經理級別的,真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魄力,以后還得仰仗唐總提攜呀。”楚臨湘半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臨湘姐你就少取笑我了,我現在才剛入門,很多時候還是龍夜爵在處理。”
“總有進步不是?”
唐綿綿到是鄭重的點點頭,“那也是,我現在就有一種成就感了。”
她拿了禮盒遞給楚臨湘,解釋道,“這是JANE姐答應給你的酬勞,還叮囑我特意送給你呢。”
“這么快就好了?”楚臨湘驚喜不已,打開箱子看了一下,“真美!綿綿你真是讓我佩服,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才能。”
“別再夸我了,再夸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楚臨湘讓助理把盒子收了起來,這才說道,“你等我一會兒,我還有一場戲,拍完就能收工了,我們一起吃個飯吧。”
唐綿綿正巧不想那么早回錦苑,更多的是不想去面對李心念跟朱文怡,便答應了楚臨湘,“臨湘姐請客,我當然要去,可不可以叫上染染啊?”
“當然可以,人多還熱鬧一點呢。”
唐綿綿趕緊給付染染打電話。
那廝最近說開了什么網店,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,都沒時間跟她見面。
趁著這個機會,大家聚一聚也是可以的。
付染染正將所有的貨上架,美滋滋的拍著照,雙眼里都是金錢的符號,絲毫不理會一旁祁云墨的黑臉。
她好像看到了錢長著翅膀,往她飛來的情形,激動得不行,電話便響了起來。
“一定是訂單!!!”她激動的丟下相機,去找響個不停的手機。
祁云墨又是一個白眼,這女人真是見錢眼開。
也不對,如果真是見錢眼開的話,他早就搞定了。
確切的說,這女人見別人的錢眼開,從不會為了他的錢而眼開。
付染染晶亮的眼眸,在看到是唐綿綿的電話之后,整個人就泄了氣,有氣無力的接了起來,“綿綿,有事兒?”
“咦。你什么語氣?怎么好像我打電話來,你很嫌棄一樣。”唐綿綿聽到付染染那有氣無力的聲音,一陣無奈。
又那么不歡迎她打電話嗎?
“不是,我以為是顧客呢,結果是你,我能不泄氣嗎?”付染染沒好氣的解釋。
唐綿綿囧了一下,才道,“我跟臨湘姐一會去吃飯,想叫上你,你去不去?”
吃飯?
付染染的眼睛再度亮了起來,“當然當然!必須得去!有得吃還不去那不是傻嗎?約在哪里?幾點?吃什么?誰付錢?這些你可得給我說清楚了。”
唐綿綿在心底暗罵一句財迷,才說了地點。
付染染爽快的答應之后,就去找衣服換,打算出門約會去了。
祁云墨跟在她身后上了樓,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,一陣無語,“有那么激動嗎?不就是請你吃個飯嗎?你要是喜歡,我帶你去吃海鮮大餐,或者御食園的滿漢全席。”
“不,稀,罕!”她直接回答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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