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別人家的孩子,自己的孩子……好像只會折騰她啊!
真是不能,不能!
晚的晚餐很豐盛,來了at島,當然是海鮮大餐了。
莫笙第一次胃口大開,吃了兩大晚飯。
夜西戎更加確定這個地方適合莫笙修養了,他的心可算踏實了。
因為第二天得走,這一晚莫笙對夜西戎還是表現出了不舍。
以前吧,她雖然很不舍,但不會表現出來。
大概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,她變得更女人了,也更依賴他了。
夜西戎抱著她睡的,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寵。
但莫笙也很懂事,知道他現在的責任有多大,所以早他走的時候,她還起床送行了。
那會兒,海平面才剛剛有一些微光。
莫笙和夜西戎告別,兩人在海邊親吻,在清晨的海風親吻著。
好不容易,兩人才不舍的分開,夜西戎說,“好好的修養,周五我過來陪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莫笙乖乖的點頭。
直至送他離開后,飛機都已經消失到看不見了,莫笙才慢慢的收回視線,轉身沿著木質的小路往回走。
結果一轉身看到了唐綿綿,她正巧笑倩兮的站在那里對她笑。
莫笙有點羞澀的走過去叫道,“二姐,你什么時候來的啊?”
“在你們接吻之前我來了。”唐綿綿到是不客氣的揭穿她,“不過因為看到的畫面太美好,不忍心打斷,沒有出聲,一直看著,包括你剛剛的背影。”
莫笙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,“二姐又取笑我了。”
“我哪里是取笑你,是我為你高興,要知道這世界那么多人,不是每個人都都能嫁給愛情的,你我很幸運,都嫁給了愛情。”
是啊,莫笙也很同意她的這句話。
她是幸運的,她嫁給了夜西戎,嫁給了自己的愛情。
早晨的海邊還是有些涼的,盡管莫笙還披著披肩,唐綿綿拉著她沿著木質小路往回走,還和她說起了自己和龍夜爵的故事。
說她們曾在這座海島所經歷的驚險故事,以及他們情定終身的故事。
是,他們現在過著所有人都羨慕的幸福生活。
可他們的感情也曾經歷著各種考驗。
好在他們一直保持著愛著對方的初心,才能沖破這些困擾,固執而又堅定的相守在一起,才有了現在讓人艷羨的幸福生活。
又如她和夜西戎,不也是經歷了不少的風風雨雨,才有了現在的幸福日子么?
以后,他們是一生的相守。
再也沒有任何的困難能分開他們了!
龍雅熙和杰西卡玩得很好,不過算是這樣,杰西卡偶爾還是會悶悶不樂。
莫笙很關心杰西卡,總是把好玩的給她玩,好吃的給她吃,去哪兒都會帶著杰西卡。
杰西卡知道莫笙肚子里有小寶寶的時候,非常的驚訝,還很小心的湊近去聽她的肚子。
還歪著腦袋看著她,那雙星辰浩瀚的雙眸里充滿了好,“姐姐,你會對你的寶寶很好很好嗎?像唐阿姨對她的寶寶那么好嗎?”
“當然會,每個媽媽都會對自己的寶寶好的。”莫笙說道。
杰西卡卻微微蹙著眉,有些猶豫的說道,“可是杰西卡的媽媽沒有,杰西卡不知道媽媽長什么樣子,也沒見過她。”
莫笙的心頓時狠狠的疼痛起來。
可能是因為做了母親吧,在這方面真的很容易觸動。
她把杰西卡抱在懷里說道,“杰西卡的媽媽可能只是有事,不能陪著杰西卡,但她也會像唐阿姨愛著她的寶寶那樣愛著杰西卡啊,因為每個媽媽都會愛著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杰西卡沒有感受過母愛,她無法理解這種說法,“我只知道,爸爸對我很好,他很愛我,也很寵我,有的時候我覺得我只要有爸爸的愛足夠了,沒有媽媽的愛也沒關系。”
“杰西卡……”莫笙心疼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明明還是一個孩子,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的東西呢?
“可是現在,我爸爸不見了,我總擔心他也不要我了,像我媽媽也不要我一樣……他把我丟在了這個海島……姐姐……我是不是沒人要了?我以后保證會聽話,保證不調皮,讓我做什么我做什么,讓我不出海島我不出海島,你可不可以告訴爸爸,讓他回來?”杰西卡抓著莫笙的裙擺,哭得小肩一抽一抽的。
那種感覺,好像是有人在用鞭子抽打著莫笙的心一樣。
她的安慰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,她的懷抱也給不了她足夠的安全感……
可她只能做到這么多……
莫笙抱著她,眼角淚意閃爍著。
下午的時候,杰西卡生病了。
莫笙擔心得不行,露西娜找來了藥讓杰西卡吃下后,她退燒睡著了。
可即使是睡著,她也喃喃的叫著爸爸……
莫笙終究是看不下去,鼻酸的出了房子,去給夜西戎打電話。
她希望夜西戎能快點找到楊起,因為杰西卡……真的很可憐。
孩子還那么小,如果因為這件事情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,莫笙這輩子也會于心不安了。
接到電話的時候,夜西戎正在車子里,聽到莫笙哽咽的聲音,急切的問道,“老婆,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?”
“夜西戎,你能不能快點幫杰西卡找到爸爸,她真的好可憐……”
夜西戎安心的同時,也鄭重的回答道,“好,我會盡快找到楊醫生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別哭了。”夜西戎輕輕的哄著她,“怎么現在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啦?”
“我才沒有……”莫笙心虛的否認。
“好啦,我現在有點事要去處理,回頭我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莫笙嗯了一聲,在掛斷電話前,飛快的說了一句,“老公,我想你了。”
她說完,火速掛了電話。
他們已經結婚有一段時間了,可是莫笙還從沒這樣稱呼過他。
夜西戎到也沒強求過,莫笙這種性子的人,是較慢熱,而且她獨立慣了,所以很少依賴著人。
前兩天從海島走的時候,她曾依賴過,那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。
而現在……她居然叫自己老公了!
要不是他現在還有緊要的事情要去處理,可能他會不顧一切的去找她,讓她當著自己的面再叫一次!
夜西戎強忍著這種沖動,吩咐司機,“再速度些。”
他用了最短的時間抵達目的地,那里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。
這個地方,是嚴家公館,是嚴家在鳳鳴的一處住所。
嚴家家大業大的,在全世界都有不少的分支,類似這種公館,幾乎遍布好幾個國度。
之前夜西戎一直有留意,可是嚴家公館一直沒人,但今天有消息說,這邊有人在出入。
所以夜西戎當即吩咐人手把這里團團圍住,而且是派出了軍方的人圍住的。
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出了什么大事呢……
夜西戎抵達的時候,張首已經在等著他了,“閣下,我們已經把這里包圍了,隨時等候你的指示。”
“查清楚出入的人是誰了嗎?”夜西戎沉聲問道。
“查清楚了,是嚴以驚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。”
“你們先在外面等著,我去看看。”夜西戎抬手吩咐道。
張首有些擔心,“閣下,我陪同您前去吧。”
“別擔心,不會有什么事情的,在這里等著行。”
張首只能服從命令,夜西戎只身一人前去敲門。
開門的人正是嚴以驚的助手,他見到夜西戎似乎并不驚訝,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“總統閣下,不知您到訪,有失遠迎,還望見諒。”
外面層層疊疊的軍隊包圍著這里,一般人早嚇得不輕了,可這人卻反映對很平淡,一看不是尋常人。
能成為嚴以驚那種變態的得力助手,本身應該也不簡單才對。
夜西戎用了最短的時間打量了對方后,才開口,“是我打擾了才對。”
“我知道閣下是來找嚴少的,可他像現在并不在這里,你這般轟動,恐怕是要失望而歸了。”
夜西戎微微一笑,“有一句俗語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我不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,我喜歡的是守株待兔。”
這話讓對方有些詫異,隨后眼底升起對夜西戎的欽佩。
能成為一國之主,本并非尋常人等了。
他一改先前的散漫,恭恭敬敬的邀請夜西戎入室。
夜西戎也坦然進去了,對方還很恭敬的給夜西戎泡了茶,“閣下請喝茶,我這去給嚴少打電話,說有貴客到訪。”
“嗯。”夜西戎淡然的應了一聲。
對方回避了一會兒,大概是給嚴以驚打電話去了。
夜西戎不疾不徐的喝了茶,等他回來后兩人還聊了一會兒。
當然聊的是時局,是世界觀。
這人能言善道的,有幾分才氣。
從談論他了解到,這人叫邵堯,準確的定位是嚴以驚的軍師。
夜西戎到是對他很欣賞,幾盞茶之后,嚴以驚回來了。
外面有所驚動,邵堯立馬起身迎了出去。
那個走在最前面,披著風衣的人正是嚴以驚。
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,身后還跟著四個彪形大漢。
嚴以驚走在最前面,風衣內穿著白襯衣配西服馬甲,很風度的樣子。
只是他的說,也帶著白手套,與人總保持著距離的樣子。
臉帶著墨鏡,雖遮住了那雙驚艷的雙眸,卻也遮不住他精致的容顏。
以前莫笙曾說過,夜西戎和嚴以驚都屬于那種長得很精致的男人,男生女相,一眼便足以驚艷。
不過較起來,夜西戎是偏東方的俊美,多幾分儒雅。
而嚴以驚則是混血兒的那種俊美,多幾分狂野。
兩個相貌和氣質都出塵的男人見面,便是一道叫人移不開眼的風景線。
待他走近,夜西戎才不疾不徐的開口,“嚴少,幸會。”
“久仰總統閣下風采,今日所見,更是不凡。”
客套話嘛,誰不會?
嚴以驚傲慢的一笑,挑了挑眉說道,“只是我不太懂外面的情形,難道這是貴國歡迎客人的方式?”
夜西戎淡淡一笑,“嚴少誤會了,外面并非是歡迎人的方式,而是看守人的方式。”
“看守?這話我不太理解。”
“不太理解沒關系,我可以和嚴少細細說來。”夜西戎優雅的坐下,雙腿,交疊的看著他。
雖然是微微的仰視,可也給人一種壓制。
(三更啦,大家應該看出來了,接下來是嚴以驚的故事了!應該不會太長!我爭取不想寫太長!小節名叫《驚起梁塵》,至于為什么叫這個,往后看知道啦明天看能不能抽空寫個小劇場,在微信公眾號,寫一點夜夜笙歌的小劇場吧,記得關注。晚安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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