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兩次的那些刺客殺手固然來勢洶洶,但到底是江湖出身,狠辣有余,謀劃不足,可這兩回來的,卻是截然不同。
這兩回的刺客分明訓練有素,他們雖然極力掩飾自己出身行伍,但喬裝改扮卻改變不了自己的天長日久養成的舉手投足的習慣,連武功招數都透著行伍出身的剛猛霸道。
幸好嚴謹帶了二虎和柱子兩個人在身邊。
頭一次,殺手來了三人,嚴謹三人聯手,對方不敵,扔了煙霧彈,跑了;第二次便來了五六人,更為兇險。
酣戰中,嚴謹胳膊上被劃了一刀,柱子也受了傷,由于街頭上有人大喊殺人了,巡城的官兵趕到,那些殺手才聰明離開,沒有得手。
嚴謹回去找大夫一看,大夫說,傷口上有毒,應該是兵器留下的。但毒卻不會致命,只是會讓他痛苦一陣。
聞言,嚴謹看了看大夫,那大夫也露出不解的神色,摸了摸他下班的一小綹胡子,感慨萬千地說道,“這在兵器上涂了毒的,見的倒是不少。但小老兒還是頭一回見,這種在兵器上涂無關緊要的毒的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嚴謹點了點頭,說道。
大勇、二虎、柱子等人聞言,詫異地不約而同看向他們家將軍,“將軍?”
嚴謹卻搖搖頭,說道,“無妨。”……
當然,這般驚險的事情,從未出現在嚴謹給冬歌孟夏寫去的信中,在他筆下信中,家中永遠一切都好,無須掛念。
哪怕,如今的京畿上下,都在痛罵當年的青陽郡王,常勝將軍,也不過如此。長公主當年處置于他,真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了他,這種人怎么還能好端端的活著,就因為攀上了攝政王這棵大樹么?
嚴謹受傷的第二日,攝政王府便來了帖子,說是攝政王請他過府。
所謂請他過府,也不過就是那么老三樣,嚴謹早已司空見慣。
來郡王府接嚴謹的,仍然是劉公公,劉公公也仍然是那一副諂媚的嘴臉,張口閉口的郡王爺好,恨不得要整個人都貼上去了。要是不知情的,還以為這劉公公對青陽郡王有什么別的想法呢。
當然,嚴謹也一如既往的沒有給他好臉色,拉著臉便徑自上了馬車,也毫不掩飾他受傷的事實。由于柱子受了傷,便留在了府上休養,是二虎、福生陪著嚴謹去的攝政王府。
蘇毅那老狐貍早就在府中擺好了酒席等著嚴謹,今日來的,也不僅僅只有嚴謹一人。
滿堂賓客,飲酒劃拳,歌舞繁華,加上攝政王府富麗堂皇,好一副盛世太平的景象,不勝熱鬧。
但當嚴謹一出現在堂上,便連奏樂也都跟著停了。
攝政王蘇毅身邊最最最紅的紅人,紅姑,湊在他耳邊提醒道,“攝政王,青陽郡王到了。”
雖說是湊在耳邊提醒的,這聲音卻是一點兒都不小,滿堂賓客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攝政王左右看了看,這才抬眼往門口看去。
他這一看,方才還面面相覷的賓客們,此時紛紛將目光轉到了嚴謹的身上,神色也變得越發不友好起來。
“他怎么也來了?他怎么有臉來?”有人悄聲嘀咕道,話里透著不屑鄙夷。
他邊上的人便提醒他說道,“你小心說話,要不給你抓住了小辮子,可不是鬧著玩的,人家是攝政王跟前的紅人呢。”
悄聲嘀咕的人訕訕閉嘴。
嚴謹的耳力極好,他循著聲音看去,竊竊私語悄聲嘀咕的人并不少,明明都是在攝像王的堂上做客,就是有高低貴賤之分。
不過,嚴謹也并不在意這些。
他打眼稍稍打量了一眼,看見的,卻是極少在這里露面的,那位大司徒,孫仲文。
沒想到,他竟然也在這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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