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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養娃日常-108 放榜
更新時間:2019-07-20  作者: 臻善   本書關鍵詞: 言情 | 古代言情 | 古典架空 | 穿越養娃日常 | 臻善 | 日久生情 | 獨寵 | 穿越 | 輕松 | 臻善 | 穿越養娃日常 
正文如下:
小魚兒如今還不到兩個月,卻已經長得白白嫩嫩,眉目精致。就如同之前沈姨母和徐母說的那樣,她眉眼生的像瑾娘,五官輪廓卻肖似徐二郎。

然不管是徐二郎還是瑾娘,都長了一副好相貌,所以顯而易見,容貌肖似父母的小魚兒長大了肯定也是一個美人。

其實,現在她已經有了小美人胚子的雛形。烏溜溜的大眼睛黑如點珠,看著人時非常有神。而她頭發漆黑,皮膚白嫩,小鼻子挺挺的,小嘴巴也紅艷艷的一小點,打眼一看就讓人心生歡喜。更別提著小家伙還特別愛笑,她好似已經懂得了哥哥姐姐和小姑姑在逗她一樣,每次被抱到這幾人跟前,總是彎起了大眼睛,看得人一顆心都軟了,很不能將她抱在懷里好生疼愛一番。

可惜如今屋里這幾個小的還都太小,最大的翩翩也不過八歲。她連自己都顧不好,可不敢給她抱小魚兒。

翩翩都只能飲恨看著,更別提長安長平和長樂了,那更是對著小魚兒流口水,卻不敢上下其手。怕自己沒輕重弄疼了小妹妹,更怕小妹妹一個不高興大哭起來。

所以最終還是瑾娘抱著孩子,翩翩幾個圍在她跟前看小魚兒。

小魚兒已經有些迷瞪了,翹翹的長睫毛垂下來想睡覺。長樂就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,小聲和兩個哥哥以及小姑姑說,“小點聲,不能吵著小妹妹。”

長安長平點頭,翩翩則對天翻個白眼。

她不比這小屁孩兒懂得多?結果還要這小屁孩兒來叮囑她說話小聲點,以為她和他們一樣幼稚么?

瑾娘就看著這畫面不說話,耐心的一下下拍著小魚兒,不過片刻功夫,小姑娘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,在哥哥姐姐和小姑姑的殷切注視下睡著了。

長樂又道,“妹妹小,讓奶娘看著妹妹睡。”

“好,都聽長樂的。”

嬤嬤過來把小魚兒抱走了,長樂還不放心,又叮囑了一聲,“要守好妹妹,她小,不能留她自己在屋里。”

“唉,奴婢知道了,奴婢聽長樂姑娘的。”

長樂滿意的點點頭,嬤嬤則恭敬的退下了。

瑾娘雙手空了出來,就忍不住揉了揉長樂頭頂的軟發。之前她還擔心她生了孩子,長樂會失落,會擔心自己失寵,會不高興,會重新變得自卑。

好在她一直守著,也經常敲打丫鬟和嬤嬤,倒是沒人敢在長樂面前嘰嘰歪歪。更讓她欣喜的是,長樂打從心眼里喜歡小魚兒,并不覺得多了小魚兒后,落在她身上的寵愛被分出去了,或是她被冷落了如何,反倒像是多了一個小伙伴陪她玩耍一樣高興,還有一種類似于,我終于不是最小的那個了,我也當姐姐的振奮。

這真是瑾娘最愿意看到的畫面,也是此時,她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。

小魚兒被抱進去后,瑾娘就抱著長樂問她最近和桂娘子學習的如何。

長樂小大人似得掰著指頭和瑾娘說,最近又認識了什么草藥,背會了什么湯歌兒,記住了幾個藥方。

這都是桂娘子教她的,她非常感興趣,學的也認真,加上在這方面很有天賦,學習的非常有成就感,也就越發有興趣。

興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師,這說法真是再正確不過。

瑾娘聞言就鼓勵長樂,說是以后家里有人生病了就不從外邊請大夫了,就讓她看診。

長樂肩上的擔子頓時重了,但也因此,她由衷的興奮起來。小姑娘捏著小拳頭保證,“我會好好學的嬸嬸,嬸嬸等我以后給你看病。”

瑾娘也給她比劃了個“加油”的手勢。

翩翩一臉牙疼,長安長平覺得似乎有那里不對。還是長安思緒快,突然就想到,這不是在咒嬸嬸生病么,這太不孝不敬了。

他張嘴就想說長樂,結果就接受到嬸嬸看過來的視線。嬸嬸明顯知道他在想什么,微笑制止了他,長安就安靜下來,沒有多說了。

瑾娘卻又趁機教導長樂,“學醫是好事兒,治病救人是在行善,這是大功德。長樂既然有興趣,想要好好學下去,就不能被外人的言語打擊到。”畢竟在如今這個朝代,醫者還沒有商人的地位高,行醫者乃是下九流的行當,別說有錢人家的小姐學習了,就是普通老百姓干了這工作,也會被人在背后詆毀幾句。

長樂不懂,瑾娘就說,“你還小……等你再大點,我在和你說。眼下還有一件事,就是即便和桂娘子學了醫術,也不能落下功課。我昨天檢查你的大字,發現沒之前寫的好了。早先每天最少能被錢夫子圈出十個字來,那都是寫的好的,這兩天我見錢夫子圈的越來越少,昨天更是只圈了兩個。長樂,在讀書識字上這么懈怠可就不對了。嬸嬸尤且記得,早先你和嬸嬸保證過,喜歡讀書寫字,所以要認真對待。可是如今呢?”

長樂小腦袋越垂越低,面上的神色也越來越羞愧,小姑娘無地自容,長安長平見不得她這個無助的模樣,想開口求情,可隨后又想到,嬸嬸教導長樂是為她好。何況這件事確實是長樂做的不對,錢夫子也隱晦的點過她,可是妹妹全副心思都在醫術上,根本接收不到。

瑾娘又殷殷勸解說,“既然承諾的事兒,就一定要做到。不然,當初就不該妄許諾言,這是做人最起碼的品德教養。另外,長樂學習醫術,不是想到時候給人治病么?既然治病肯定要開方子,要是長樂到時候寫出一筆好字還好說,可若到時候你的字跡拿不出手,連帶的看病的人都要懷疑的醫術了。”

“字跡好壞和醫術高低有關系么?”

“我覺得是有些關聯的。你想想,若你的字寫得好,看病的人肯定會在心里嘀咕,這個大夫字都寫得這么難看,那她的醫術會好到那里去?還是別在她這里看了,說不定她是騙子呢。”

長樂義憤填膺,“我才不是騙子。”

瑾娘點頭,“長樂是個好姑娘,肯定不是騙子。但是,別人不這么想啊。他們看人都是很膚淺的,只看表面,根本不想去仔細了解你。所以,為了避免到時候可能會有的麻煩,長樂現在應不應該好好讀書,順便把字也練好了?”

“嗯。嬸嬸說的對,我聽嬸嬸的,以后好好讀書,好好練字。”

看到瑾娘成功忽悠了長樂的翩翩、長安長平:嬸嬸套路怎么這么深?

他們欲哭無淚的時候,卻不知道,自己也差點被瑾娘洗腦了。

最起碼,翩翩此時就在想,她是不是也該練練字了?

她素來不愛學習,嬸嬸也沒強逼她做不喜歡的事兒。但該認的字她是都認識的,該讀的書她囫圇吞棗的也翻了翻,至于記住多少……抱歉她完全沒記住,純粹就是無聊的時候翻著玩的。但她卻是會讀會寫的,畢竟這個家里不允許文盲存在。

之前她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,可此時聽嫂嫂的意思,字體反倒是一個人的臉面,如是一個人連字都練不好,那就是這個人外表收拾的再干凈,不也就是個“面上光”么?

她是不經常出去玩耍,可之前去石府的時候,也見識到年齡稍大些的姑娘,尤其是快要說親的姑娘,總要在人前表現些才藝揚名。

她不會跳舞,對樂器也深惡痛絕,不會彈琴作畫,茶道也一知半解,騎馬……還沒學習。

一項項數下來,徐翩翩臉上的羞愧神色也越來越重。

她都已經這么大了,卻一事無成,啥啥都沒學會,啥啥都拿不出手。她這么無能平庸,以后出門不是給家里丟臉么。

現在想想,還是應該趕緊學點東西才成。不管是學個書法,或是做個精通詩書的才女,這說出去都好聽,她也不算抹黑了家里的門面。總比到時候被人提起她……根本提不起來好吧。

瑾娘看見翩翩一系列變臉行為,嘴角微微翹起。原本提點長樂好好練字,不過是為了驚醒長平別貪玩,要好好完成錢夫子布置的作業——這孩子年紀小,玩心還是大,雖然之前被徐二郎嚇唬一番改了不少,可也沒徹底根治。

這不,徐二郎這段時間跑京都去了,管不著他,也鎮不住他了,這小家伙就開始消極怠工了,課堂上過分活躍的恨不能把屋頂掀翻了。不僅如此,他作業也不好好做,課也不認真聽。錢夫子為此還體罰過他,無奈他皮實,臉皮也厚,完全不看在眼里。

這才有了瑾娘今天的作為。

她表面上說教長樂,其實是“項莊舞劍,意在沛公”。

好在效果不錯,不僅長平露出深思的模樣,一臉悔不當初,決定痛改前非。就連翩翩,似乎也決定上進了,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。

不說平陽鎮徐家的熱鬧,再說回京城,此時距離會試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時間,眼看著就要放榜了。

這日宿遷一大早約了徐二郎去等榜單,徐二郎按時赴約,兩人卻沒有去大堂等待,而是去了位置更好,環境與更清凈些的二樓包廂。

“這包廂不是早半個月前就被訂滿了么?潤之你是怎么撿的漏?”

徐二郎好笑的說,“那里來的撿漏?這里本來就被世子包了一整天,特意留給我用的。”

世子自然是平西侯世子。

宿遷聞言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他就說潤之雖是平西侯府的族人,可到底是出了五服的遠親,就是說出他這背景,酒樓老板也不見得會賣他這個面子。

他來得早,可是見識了這二樓包廂搶手到何種程度。

就在剛剛,據說是順海伯的妻弟的一個富貴中年人過來,說是要一間視野好的包廂,想看看今日張榜的熱鬧,就被掌柜的告知包廂早在半月前就被訂滿了。

那位富貴老爺還想發怒耍橫,就被身后的仆人急忙拉住在耳邊嘀咕了幾句。他臉上的血色瞬間退了干凈,隨后也不敢再找事兒,即便滿心不情愿,還是陰著臉一聲不吭坐在了大堂里。

宿遷當時離得遠,倒是沒聽見那小廝嘀咕了什么。不過想來也不外乎是告訴那中年人,這酒樓背后的背景厚著呢,不是一個小小的順海伯得罪的起的。

至于他為何會知曉這種事情,其實不用外人說,單用眼睛看也看得出來。畢竟這酒樓地段好,又客來如云,若是背后沒點背景深厚的人撐腰,肯定早就被人吞了。

再說回包廂的事兒,宿遷一聽是平西侯世子幫忙定的,就道,“果然平西侯府才有這個面子,換做別的貴人,呵呵……”

徐二郎就道,“京都這地界,一磚頭下來砸中十個有八個人都是貴人。貴人多了,就不值錢了。”

宿遷大笑,“潤之言之有理,有理。”

他們閑聊的空檔,街面上越發熱鬧了,就連著酒樓大堂,都沸反盈天。到處坐的都是焦急等待成績的學子,以及等著榜下捉婿的權貴人家,再不行就是閑的發慌,純粹過來看熱鬧的無聊人士。

好不容易等到日頭高升,有衙役騎著大馬,敲著銅鑼過來。眾人一下子蜂擁而上,那場面比肩接踵,從上邊一看全是人頭,簡直讓密集恐懼癥的患者想死。

底下吵吵嚷嚷,也不知道都在嘶喊什么,不過想也知道是在詢問衙役誰誰誰高中了沒有。

衙役倏然敲了一下銅鑼,高喝一聲“肅靜!”眾人便都安靜如雞。

另外有兩個衙役拿了紅榜開始張貼,宿遷此時坐不住了,焦灼的趴在窗口上,看他那模樣,真是恨不能長出千里眼順風耳,好第一時間聽到衙役有沒有唱到自己的名諱。

他坐不住,反觀徐二郎,則穩坐如山。

宿遷冷不丁看見這模樣,羞愧的差點掩面,“和潤之比起來,我這養氣的功夫還差的遠呢。”

“那是因為宿遷兄知道定會上榜,才會焦心名次。而我,本就知道與榜單無緣,所以看起來反倒最為淡定。”

宿遷不樂意聽這話,“潤之別自謙,說不得你就上榜了呢。你我都不是閱卷的大人,又怎知道大人有沒有對我們的答卷另眼相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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