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晨寒毛倒豎,把被子抓得更緊了。
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的白晨,自我感覺這樣更安全一些,所以焦明軒一時沒有扯得開。
還好白晨的手指還有點勁,總算是能拖一會兒。
“別害羞嘛,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,沒有被男人上過。”
焦明軒因扯不開被子,干脆就放開手,再在床上斜躺著,用一只手支撐著腦袋,擺了一個帥帥的造型,然后再帶著迷人的笑容直勾勾地盯著白晨的臉。
反正時間比較多,先用自己迷人的身體勾引一下她,他不大喜歡用強迫的方式。
這種事,還是雙方都你情我愿更有意思。
可是自信滿滿的焦明軒本來以為的,對方被迷得春心蕩漾的畫面沒有看到,卻聽到了一句極其刺耳的雜音。
“你也太不注意個人衛生了。”
白晨一邊用手固定著被子一邊一臉嫌棄地開啟了挖苦模式:“公用浴巾,居然用來包裹你的下.體,也不怕得性病。”
這女人真是太煞風景了。
本來還有那么一點興趣的他,被白晨的話整得欲.火全無了。
身為焦家的豪門公子,他也是很挑剔的好嗎?他要不是也想償償元子瑜的女人的味道,他才看不上什么貧民女呢。
鼻子都氣歪了的焦明軒黑著臉,坐起身來使勁揉了揉還有些水氣的頭發,然后沒好氣地道:“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?六星級的酒店,這里的每一樣東西每天都要進行高溫消毒。”
“哦!你看到他們消的毒嗎?”
這女人絕對是個刺頭,真不知道元子瑜是怎么忍下來的,居然和她生活了兩年有余。
小生佩服!
他倒是沒有親眼看到酒店工作人員對公用物品進行消毒事宜,但酒店本來就是他家的,難道他還不清楚嗎?
“你們在搞什么名堂,我大概還是了解的,尋找刺激嘛,招妓不就可以了嗎?
非得把自家的老婆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?
簡直是畜生所為。”
白晨黑著臉,以厭惡的表情盯著焦明軒說道。
焦明軒忍了忍,想著隔壁的戰況,不想敗興而歸,又換了一個魅惑眾生的表情斜躺在白晨的面前。
再次用手支撐著腦袋:“我從來不招妓,那種骯臟的女人,我怎么可能會碰。”
焦明軒說話的同時,還伸出一根手指來撩白晨額頭上的頭發,“子瑜愛的是琪琪。
依然,不如我們好吧,我會一直對你好的。”
“你的琪琪為什么現在又吃回頭草了呢?
她是不是嫌棄你那話兒太小了呢?”白晨說話間,目光移向男人的某個部位。
臉都氣成了豬肝色的他,趕緊用手去擋住,沒有硬.起來之前,當然不大。
死女人,有這樣埋汰人的嗎?明明自己的不小啊!
被人以赤裸裸的嫌棄目光看著,對焦明軒來說,可說還是第一次。
一直以來,他都是被女人追逐的對像,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無一不完美的男人。
要不然,元子瑜的未婚妻,南城第一美女,怎么可能,曾經被他迷得魂牽夢繞的。
“你難道見過更大的?”焦明軒居然有些不服氣地問,問出來了之后又覺得自己很沒臉。
“是啊!元子瑜的就比你的大得多,不信你們比一比,看看哪個的JJ更粗長一些。”
真是個粗俗不堪的女人,簡直是倒盡了胃口。
焦明軒徹底沒了興趣,那臉色就如吃了蒼蠅屎似的,干脆從床上爬起來,把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。
穿上西服的他,端是風流倜儻,玉樹臨風,看起來是一個謙謙君子模樣。
可惜了一身好皮相,結果內里是如此骯臟不堪。
白晨試著動了動,依然沒有力氣起身,也就只能在床上動一動手腳而已。
看樣子元子瑜下的藥計量不輕。
劇情中的喬依然一直躺在床上暈迷著,直到焦明軒把喬依然上了,她才醒了過來。
從表面看,各方面都比較出色的焦明軒,居然會對著一動不動的如尸體一般的喬依然干那種事。
該以怎樣的心情來形容這種變態的行徑呢?
反正白晨對于這樣的人完全接受不能。
話又說回來,元子瑜為什么要讓喬依然懷上焦明軒的孩子呢?明明焦明軒應該算是元子瑜的仇人吧。
對于元子瑜來說,焦明軒于他有奪妻之仇,但他們后來居然又稱兄道弟了。
奪妻之恨,不共戴天啊!居然還可以做兄弟,連女人都可以換著用。
整個故事,不合理的地方真是太多了。
從劇情來看,元子瑜愛孟琪好像是已經愛到骨子里了吧,但怎么滴還可以和搶了他愛人的焦明軒冰釋前嫌的?
白晨靈光一閃,難道其實是元子瑜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嗎?這件事,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,特別是元家人。
元家的未來家主,不能是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男人。
所以,元子瑜要找焦明軒借種。
等喬依然生了孩子,元子瑜要殺的人,可能不止喬依然一個,說不定還有奪了他愛人的焦明軒。
在喬依然死后沒多久,說不定焦明軒也被不明不明地害死了。
然后元子瑜又正大光明地娶了焦明軒的遺孀,原諒了前未婚妻的種種過錯,繼續標榜著他是絕世好男人。
啊!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。
所以,這兩個男人,一個陰險到骨子里,一個變態到骨子里。
焦明軒并沒有馬上離開,而是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支煙來,然后點燃了擺著酷帥的姿勢,翹起大長腿,吐煙圈。
聞到刺鼻的煙味,白晨不適地用被子擋了擋鼻子:“抽煙的男人都有口臭,難怪剛才我聞到了你嘴里的異味,簡直是熏得人想吐。”
好想暴打她一頓,簡直是自己的噩夢,他發誓不想再看她第二眼。
明明剛才他是刷了牙的,怎么可能會口臭!
但有些不確定的焦明軒真的就把煙掐滅了,然后進了洗手間,接著就聽到了刷牙的聲音。
被一個女人大刺刺地說口臭,很傷自尊的,更何況,她還是元子瑜的妻子。
白晨豎起耳朵細聽著焦明軒的動靜。
焦明軒刷了牙之后就開始打電話。
“子瑜,你不是說你下的藥,那女人沒那么容易醒嗎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,白晨當然聽不到,只能聽得到焦明軒一個人在發牢騷。
“我不管,你自己過來把你老婆打包帶走,我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,什么玩意兒?粗俗不堪,居然還嫌棄我,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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