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樣做的目的,不但把罪名都嫁禍到了容良婉身上,而且自己還可以享口服。
如果真是如此,那所謂的公主,還真是一個霸道又可怕的女人啊!
恐怕,說不定容良婉被關起來了之后,她殺掉的人也不少吧。
只不過,后來的她,殺人時,不會留下蛛絲馬跡而已,她喝光那人的血之后,也許會讓他消失得干干凈凈。
畢竟她與她哥哥一樣,都是帶著幾萬年記憶的老怪物了。
沒過多久,千年古尸就被人抬上了直升機,再向海城的博物館樓頂飛去。
到達博物館之后,已經是半夜,但還是有很多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等候在樓頂的停機坪。
等他們把古尸安放好,已經是后半夜了。
如劇情中一般,等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離開,道士就現身了。
白晨被道士偷回他的豪宅時,天已經蒙蒙亮了。
天大亮時,道士已經親力親為,把僵尸白晨洗白白了,而且還為她穿上了一件非常性感漂亮的睡衣。
本來她的身體像木塊似的,關節完全沒辦法彎曲,但卻被道士不停地按摩,揉捏,最終變得非常和軟了。
整個過程,白晨都在罵娘,把他的祖宗十八代,甚至把他天上的神仙父母都問候了一遍。
明明他可以讓自己喝一口血,讓自己走進去洗洗涮涮的,但他非得親自動手。
真是太變態了。
還一邊動手洗一邊贊嘆不已,好像在欣賞著自己完成的藝術品。
被洗刷干凈之后,白晨被道士放到了一張床上,軟不軟和,目前的她還感覺不到。
因為現在身體細胞還是死的。
一直接近中午,道士才終于端了一杯好像紅酒似的鮮血走到了床邊。
因為嗅覺的靈敏,白晨的整個腦海里都在叫囂著食物,‘快點到我嘴里來’。
只不過,思想雖然已經活躍到了極點,但身體依然是無法動彈的狀態,連眼皮都打不開。
道士把白晨抱得坐了起來,再讓她躺在他的懷抱之中,接著才把杯子里的血液倒了一點進了她微微張著的嘴里。
鮮血入口,白晨立馬就感到了精神為之一振,首先可以動的就是喉嚨,只聽咕嚕一聲,第一口血就吞進了腹中。
就在幾息之間,她就立馬感覺到整個身體的細胞,都開始運轉起來,然后就猛地睜開了眼睛。
接著她就雙手抓住了杯子,把剩下的血液迅速倒進了嘴里。
這一動作好像就是本能反映。
“慢點,別那么猴急。”背后的男人笑著把空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。
而白晨卻就在這檔口,已經迅速來了個翻身,把他撲到了身下,再一口向他的脖子咬去,打算先消滅了這臭道士再說。
可是,很遺憾,本來這一動作做下來,肯定能咬破對方的喉嚨的,但一口咬下去時,反而擱到了自己的獠牙。
白晨心里狠狠地臥槽了一聲,這家伙難道練了什么奇功,有刀槍不入的身軀。
連僵尸的牙齒都咬不穿。
“真是的,一點都不乖。”道士好像也沒有生氣,只是迅速在白晨的腦門上空手畫了一個符,然后她就以一個非常撩人的姿勢,無法動彈了。
“恩將仇報的小東西,一出來就咬人。”道士從她的身下爬出來了之后,繼續帶著笑意欣賞著自己的藝術品。
白晨心里再次罵娘,這家伙的畫符咒的水平,可能比自己都高得多。
而且符咒本身就是專門用來收拾那些陰邪之物的。
而自己,現在就是陰邪之物。
道士欣賞了一會兒之后,又畫了一個解咒符。
符咒離身,白晨立馬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舒暢了,趕緊換了一個姿勢,乖順地鉆進了被窩,然后扯過被子把自己蓋嚴實。
因為,她發現,自己穿得真是太暴露了,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裙把身體曲線勾勒得曲線玲瓏,性感無比。
“你是誰?”白晨明知顧問,眼里帶著喋血的光芒,如果自己現在辦得到,她更希望先把他給撕碎了再說。
但很可惜,一個生生世世修道幾萬年的道士,他的實力恐怕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。
但從那一口,就已經試探出來了。
既然他可以世世帶著記憶轉世,那么,他的技能當然也同樣如此。
再者,他還記得仙界的事呢!這樣強大的敵人,可不是自己這樣的飛僵可以對付的。
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身深灰色西服套裝,一看就是高檔定制。
身材碩長,臉龐清俊,樣子很年輕,二十多歲模樣,但卻留著八字胡。
他雖然帶著微笑,穿著現代服飾,但卻依然有世外高人的感覺,與現代社會的成功人士,氣質大不相同。
“你不記了?”道士優雅地坐到床前的一把椅子上,翹起了二郎腿,“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。
只不過,那是一千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”白晨向四周打量了一下,好像對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大適應。
“我的承諾已經兌現了,我說過,要讓你回到一千年之后,這不,你已經回來了。”道士優雅地攤了攤手。
“忘了自我介紹了,我就是曾經為你指點迷津的道士,這一世,我的名字叫尹萬尋。”
但白晨好像還是沒有明白道士的意思,“我是誰?我在哪里?”
尹萬尋一時有點懵,難道沉睡一千年之后會失憶不成?
好像又沒有完全失憶,因為,她還可以說人話。
“你真不記得了?古澤國,和親公主。”
“和親公主?誰呀?”白晨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抓子,很難受的樣子。
“真不記得了?好吧,實在不記得了也沒關系。”尹萬尋心情有點郁悶,本來他是想聽到眼前的女子說點感激的語言的。
但人家卻把他這個大恩人給忘記了,反而整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接著,白晨又難受得揉捏著自己的眉心,歪著頭想了很久,終于好像想起了自己的身份。
“不好意思,我應該回家了。”與此同時,她已經跳下床,再赤著腳打開了一個衣柜,尋找合適的衣服穿。
“謝謝你的收留,我想我可能是昨晚喝得太多了,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你家。
但請您別誤會,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子,我沒有那么隨便。”
尹萬尋:...毛意思?她到底在說些什么?
柜子里的女款衣服挺多的,看樣子這家伙可能早就已經作好準備了,漂亮的女款衣服裝得滿滿一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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