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珞并不知道邵景天再看她,等上了第二盤牛排就開吃。
只是吃著吃著時珞表情就有些凝固了。
酸的。
在全是情侶的地方吃已經吃夠狗糧了,結果還要加塞。
有人在餐廳求婚,小提請玫瑰花蛋糕鉆戒都不少,浪漫套餐配齊,簡直不要太浪漫。
時珞跟著大家一起鼓鼓掌,等看到男方單膝跪在女方面前給她戴上戒指,時珞嘆息。
要是能不死該多好,她也會給邵景天這樣的浪漫,單膝下跪讓她嫁給他......
不對,不對,怎么都想到結婚了。
時珞搖搖頭,看著新娘落下幸福的眼淚,看著她手上閃亮的鉆戒,聽著在場女士發出的羨慕感嘆聲,心里想:這有什么,我也有戒指。
她也有邵景天送的,當初邵景天雖然沒單膝下跪,可是也是慎重戴在她手上的,好看又實用,比起鉆戒好。
時珞心里哼哼著下意識去摸手上的戒指,卻摸了個空。
“忘了,都還了...”
時珞嘀咕,眼底露出落寞。
“算了不想了,還是吃吧。”
時珞化悲憤為食物。
邵景天在樓下將時珞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,整個人發怔。
時珞...時珞心底閃過的是難過和落寞還有不舍。
她...她根本不是厭惡他。
她來這里也許也是因為他。
邵景天被這個認知弄得心砰砰跳,又不敢確認。
等時珞下樓來,邵景天下意識就跟了上去。
時珞吃了兩份,后來又喝了湯,最后成功吃撐了,看天也涼下來了,就決定逛逛街消食。
心情不好買買買心情就會好,時珞決定好好犒勞自己,反正不缺錢。
本來說多買買,可是進了步行街,時珞發現自己的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看向戒指。
而且總找和邵景天送過的款式相似的。
看到相似的驚喜,可最后又遺憾不是一樣的,或者說就算長得一樣的,可因為不是那一枚又遺憾放下,最后竟然什么都沒買。
時珞最后看買不到就回去了。
邵景天帶著帽子就跟在她身后,一路跟著看她看過的東西。
看到那些戒指,邵景天摸著一直放在包里的戒指,好幾次想跑上前拉住時珞問個清楚,將戒指戴回她手上去,可最后又硬生生忍下。
因為時珞不會接受
邵景天跟著時珞回到家,看著隔壁最后向鄒助理道。
“去醫院查查她是不是有什么病?或者遇到什么麻煩什么威脅。”
邵景天想來想去想到的就是這個。
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。
鄒助理愣了一下,“好。”
本來要出去又停下,“先生,您的意思是時小姐她...”
“不知道她什么情況,等著看看,盡快。”
“是。”
這件事一說開,邵景天一想就總想到這個可能。
只有這個情況時珞才那么異常,那么費心費力的讓他死心。
邵景天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擔心。
如果...如果時珞真有什么情況,他一定奉陪打底。
時珞不知道邵景天所想,更不知道天亮鄒助理就將消息反饋回來。
“沒發現任何疑點,沒人威脅也沒有生病,可能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情況。”
鄒助理都沒查出來什么,那可能是他想茬了,或者是沒查出來。
可不管怎么樣,他知道該怎么做了。
時珞第二天起來,在門口發現了一個信封。
信封里除了信,還有她還回去的戒指。
時珞看了一眼隔壁,忙將信抽出來看。
信一打開,時珞就感覺到了熟悉,因為這是小祈神秘生日禮物上的字體。
邵景天用他右手寫的。
時珞抿嘴去看。
“時珞,我之前說謊說不不喜歡你了,是我的錯,我一直喜歡你,一直喜歡的都是你,我并非有意欺騙,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。
那天你說以身相許,我真的很高興,我多希望一切都是真的。
不過現在我也不怪你,如果你有事,如果你現在不能和我在一起,那我就等,我不相信那一天的只是夢,我相信你是有事,相信你對我不是沒有情,既然不能現在在一起,那我就等。
你也不用急著趕我讓我放棄,我以后不會再去找你逼迫你,我只會等你,反正都等了二十年,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,不管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,甚至一百年,我都愿意等。
這都是我自愿,你不用感受到壓力,因為我已經習慣了,你只要記得,我一直在你身后,不管何時何地,只要你轉回身我就在。
戒指你收著,以防萬一碰到什么壞人可以對付。
邵景天。”
不管一
年五年十年二十年,甚至一百年,他都愿意等?
時珞不可能不敢動,可是看完這封信感受到的是恐懼。
怎么可以。
她努力了那么久,就想讓他死心,他怎么...怎么可以!
時珞直接去找邵景天,可到了門口又停住。
這個時候找了有什么用。
時珞回去想了又想沒想到好辦法,最后忍不住求助網上。
“怎么才能讓一個男生死心,不在追求喜歡我?”
求助帖子一發上去,很多人給招。
“讓一個人喜歡難,不喜歡還不簡單,變成他討厭的樣子就好。”
“給他戴綠帽!”
“出軌!”
“樓上過分了啊,不過...我同意,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,不管男女都這樣。”
“還可以家暴!”
“對啊,家暴最可怕了。”
“還可以裝作欠債,反正辦法多了去了。”
時珞:“.......”
長見識了。
網友果然厲害。
時珞忙回復,“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,我是女的。”
家暴什么的...不合適,而且綠帽出軌什么的好坑爹。
“女的也適用啊,分手還不容易。”
之后還有很多辦法,還有很多調侃的,甚至罵人的,時珞看了一下歪樓了,后來就沒管了。
最后總結出來的經驗重中之重的只剩下三個——出軌綠帽、家暴以及欠債。
欠債什么的不靠譜,家暴也不靠譜,可出軌和綠帽?
他們都沒在一起怎么出軌綠帽?
時珞覺得還是得再想想。
還沒想出個名堂來,凌程倒是聯系她了。
“聽小祈說你在寫新作品,寫得怎么樣?這一次是改編成電視劇合適還是電影?”
雖然不是孩子親爸,不過凌程和穆謹貫徹了把小祈當嫁出去的女兒養對策,聯系一點沒少。
也怪不得他知道時珞在寫新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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