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笑笑離開皇宮后的第三日,云飛揚調集了手下騎兵的所有精銳,總共才得三千余騎,準備親自率領這支騎兵奇襲西寧州。
暫代了丞相之位的李崇德便進言道:“皇上此舉是不是太過冒險。如今大雪不停,天寒地凍,恐非出兵的絕佳時機。再者宮內尚有隱患,南安王那邊又尚無消息。皇上還請三思。”
云飛揚冷笑道:“兵者,詭道也!正因為此時天降大雪,大戰方平,西寧州那廝必然想不到朕會出兵奇襲。南安州那邊想必也寸步難行,他們遲遲不來消息,必是在猶豫。若待來春,我有準備,他們也有了準備,勢必成三分天下的鼎足之勢;倘若西寧王和南安王聯手之勢已成,對我們極其不利。趁著南安王尚在猶豫,西南聯盟未成,賈府又在咱們手里,那探春勢必勸阻南安王,此時正是我帶兵奇襲,一舉擊破西寧州的絕好時機。只要西寧州一平,南安王必定臣服。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,將賈府和大臣們的家眷都嚴密監視控制起來,再盯緊了西宮那邊,不要讓她的人出皇宮,一切便可無虞。另外,明日早朝,我會下令百官一月之內不得離宮。”№Ⅰ№Ⅰ
李崇德見云飛揚主意已定,只得領命,卻又有些忐忑的道:“皇上和她都已經那樣了,難道她還有異心?”
云飛揚便冷眼瞅著李崇德道:“防人之心不可無!她是個極有野心的女人。你只照我的吩咐做,不該說的,不該問的,千萬別多嘴。”
李崇德連忙惶恐的跪下道:“臣知罪。”
云飛揚又拍拍李崇德的肩膀笑道:“起來吧。我早知道你是‘天意集團’的元老,多年前便被秘密被派了進來,只為今日。若我猜得沒錯,應該是我父親的主意。如今他也神秘失蹤了,這‘紅樓世界’便真成了咱們的世界。你若真想在這里當一輩子丞相,待大局平定,我會成全你的。到時候,你這個代丞相的‘代’字便可去掉。”
李崇德聽了,又連忙跪下道:“既然皇上把話說到這個地步,臣也就不敢隱瞞。臣當日知道你是‘天意集團’總裁的兒子,便已經知道了‘天意計劃’進入了自毀階段,所以臣一力輔佐您登上大位。至于日后,臣之所想,和皇上說的別無二致!”№Ⅰ№Ⅰ
云飛揚大笑道:“如此甚好。但目前咱們才立住腳,西寧和南安州未平,那‘太虛幻境’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。這一切,只有咱們都牢牢抓在手里,方可保無虞。”
李崇德笑道:“您是‘天意集團’的繼承人,難道您就不想再回去?”
云飛揚冷笑道:“你在這‘紅樓世界’活了幾十年,你都不想回去,你說我又怎樣?”
云飛揚扶起李崇德,兩人相對大笑。
次日,眾大臣在西城門恭送云飛揚帶領三千騎兵出城,看著隊伍遠去,李崇德便帶著眾大臣一起回宮里來。
一時間眾大臣議論紛紛,人心惶惶,便有人說些剛愎自用,禍福難料的話。
李崇德怒道:“皇上謀略膽識過人,此去,必然奇襲成功,一舉蕩平西寧州;南安州臣服來朝指日可待,爾等身為朝廷大臣,不思如何報效皇恩,卻在這里擾亂視聽,有膽敢再言者,按擾亂朝綱,蠱惑人心定罪!”№Ⅰ№Ⅰ
眾大臣只得噤若寒蟬,不敢再言,各回各部去了。
李崇德冷笑一聲,便往西宮來見李俏兒。
李俏兒端坐在暖塌上,冷笑道:“你這個代丞相倒是很稱職,竟然敢派內廷侍衛秘密監視我的西宮!你膽子倒是不小!”
李俏兒言畢,突然一揮手,外面進來兩位女甲士,便將李崇德按翻在地。
李俏兒冷笑道:“給我拉出去砍了!”
李崇德被兩位女甲士架著便走,卻大笑道:“我雖然是代丞相,可也是丞相,你如此濫殺大臣,誰人還服你助你,只怕你也好不了幾日。”
李俏兒便叫住道:“罷了,掌嘴!”
李崇德便又被帶了回來跪在地上,臉上挨了幾巴掌。№Ⅰ№Ⅰ
李俏兒方道:“怎么樣,你如今知道我是誰了嗎!”
李崇德冷笑道:“沒有我,你也成不了事!這內廷侍衛雖然早被你收買了大半,可也有我的人!還有那三千步軍,都由我的一百多名死士統領……”
李崇德話未說完,李俏兒急道:“夠了!”
李崇德一陣冷笑。
李俏兒便令身邊的紫玉戴著女甲士等出去,并吩咐沒有令,任何人不得進來。
李崇德從地上爬了起來,笑道:“咱們此時,是不是該說說體己話了!”
李崇德見無外人,便一個勁的笑,兩只眼睛賊溜溜在李俏兒身上打量,竟然便欲上來拉李俏兒的手。
李俏兒手里正端著一杯茶,抬手便向李崇德臉上潑來。№Ⅰ№Ⅰ
李崇德猝不及防,潑了個正著,滿臉茶湯,如同偷吃米湯不成反被燙了的狗一般,捂著嘴臉暴跳,隨即咬牙指著李俏兒,便要發作。
李俏兒卻冷笑道:“有本事你動一下試試,我保準叫你活不過今晚。”
李崇德當即又蔫了下來,擦了臉上的茶湯,笑道:“我信,我李崇德信。不過,我也相信,你還舍不得殺我,時候還沒到。”
李俏兒道:“這是給你長點記性!”
李崇德卻冷笑道:“咱們也不是第一次!”
李俏兒聽了,騰地站了起來,一字一句的道:“你找死!”
李崇德見李俏兒果真怒了,又連忙賠笑道:“我知道錯了,不過,我此時來找你,是有正事要說。”№Ⅰ№Ⅰ
李俏兒臉都氣得綠了,怒道:“有屁快放,若是再敢無禮,你信不信我廢了你,讓你在這宮里當一輩子太監!”
李崇德笑道:“我信,我信。不過,也得等咱們一起把那些個小王八蛋都收拾了。如今這云飛揚和西寧王就是兩匹狼,為了骨頭,就要互相撕咬,必定不死也殘,如果您再去把安南州那只豹子放出去,可就有意思了!這對你來說,正是天賜良機。可若沒我,你成不了事。我可告訴你,你若想給南安王通風報信,可得快些,若是慢了,只怕西寧州那頭蠢狼便給云飛揚收拾了!到時候,他吞并了西寧王的人馬,揮師回來,咱們可就前功盡棄,回天乏術了。”
李俏兒冷笑道:“你還真是深藏不露,費盡心機!竟然用幾十年的時間唱了這一出計中計。你等這一日幾十年了吧!”
李崇德突然上來一把將李俏兒攬在懷里,大笑道:“沒錯!你也還不是一樣!咱們早就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也不差這一次,只不過,我可不是花心的人,心里永遠都只有你一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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