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可能的！

在同事的注視下，徐玉這樣被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，齊刷刷的都看著正走過來的徐玉。

結果不言而喻，這那扯，唉，臨下班自己挨批。

下班了。

徐玉卻一點心情都沒有，還得擔心徐夢，趕緊去找徐夢。

徐玉有時覺得心里真的煩躁，找到徐夢這那咂咂了幾句。

可能之前的那阿婆的事嚇壞徐夢了，難得如此相對熱鬧點，但徐玉只淡淡著“喔”，“呃”，“啊”的。

徐玉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的。

可能徐夢也發現了徐玉的不對勁，“姐，怎么了？”

“喔，沒事。”其實徐玉很想說“有事，姐有事，好多事，你就別添亂了”但是徐玉即使有一瞬間想發火的沖動還是忍了下來。

“姐，我知道，你是不是覺得剛剛商場那，我有點多管閑事了？”

“額。”徐玉過下腦子感覺不對，立馬說著“沒，沒，只是姐覺得你的方式不那么正確，你說你發現那阿婆偷東西，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相關工作人員，讓他們留意參與啊！”

“姐，我想過，但是當我還沒開口說兩句，他們都忙，不理我。”徐夢有些委屈著咬了下下嘴唇。

“然后你就直接這樣子參與制止最后，最后惹了一身騷！”徐玉抬眸看了下徐夢。

徐夢沒說話，在那有點無意識地低下了頭。

徐玉想自己可能話語還是重了點，畢竟她現在心里承受能力沒那么強，而且還是這樣回來的身份。

徐玉拍了下手，做著鼓掌的動作。

徐夢詫異著看著徐玉。

“這，首先呢，你的出發點是好的，但是，你沒有用對方法，還是那句，找相應的人，你肯定找那促銷的啥的，跟他們無關，誰理你啊！”

“為什么啊，這樣行為不應該制止嗎？”徐夢問著。

“有想法就問挺好。”徐玉覺得畢竟徐夢要開朗些，這樣從身邊的小事著手讓她慢慢打開心扉也好，所以她對徐夢的問題也重視起來了。

徐玉接著說著“你想想啊，那營業員都不忙嗎，他們也有各種的事是吧，這樣放下工作來看你的問題，是不是，假如是的，但是因此他們流掉了顧客或者有顧客趁機偷拿他們的商品怎么辦呢？”

徐夢聽著時不時點頭著。

“其實啊，你應該找那前臺，總前臺說這樣的事，因為這樣的事是他們管轄范圍，而且你說的萬一屬實了，他們上報啥的也有獎勵，從而也能打擊那些偷竊的行為，以及樹立商場文明的購買行為方式，所以啊，他們相對會重視。”

然后徐玉看了眼徐夢說著“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職責，你這樣說了，他們也高興，也解決了事情，你自己也可以繼而愉快購物，那阿婆也得到了相應懲罰，一舉三得不是么？”

“其實，其實……”徐夢有些吞吞吐吐。

“怎么了，想什么就說？”徐玉溫和著看著徐夢，在商場附近走著，知道徐夢肯定還不想回家，先走著，等會再看。

“我想你肯定以為我是閑著無聊才注意那阿婆的吧？”

“不然呢……我意思是，你實際呢？是怎樣？”徐玉微笑著看著徐夢。

“其實呢，其實我看著那阿婆看著很熟悉，就是熟悉，我也說不上來，就是看著好像哪見過。”徐夢在那輕晃著腦袋思索著。

徐玉沉思下說著“應該不會吧！，你在昶攸市上學不大可能碰到這邊的阿婆啊，一個江西城，一個江北城啊，再則……反正不大可能，難不成阿婆跟著你啊，跋山涉水，喜歡你啊，況且阿婆，可能阿婆長著差不多，你看走眼了。”

“不是，是有點像，但又不像？我不知道怎么說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，像什么，不像什么？”徐玉問。

“嗯，！這么說吧，她的模樣有些像我小時候在徐家大灣里面看到的阿婆，但是那阿婆，我只記得她很愛笑，我們也愛和她玩，那時我們都叫她樂子婆婆，但是呢，這個……這個模樣像，但不可能這樣啊，反正……算了，算了。”徐夢一下又不說了。

“好，反正像不像的也不是自家的阿婆，不管了，你想說再說。”徐玉微笑著。

“嗯。”徐夢點頭著。

可能徐夢還在想那阿婆，看著形象差不多卻行為大相徑庭的阿婆。

而徐玉卻在想起來另個阿婆，是個總拿著凳子艱難移步，也是愛笑，慈祥的阿婆，那是德陽鎮小學遇到的阿婆。

也是這個凳子阿婆，讓徐玉小小年紀也懂得了些許道理。

走走看看，這樣不知不覺晃了大半小時。

忽然在下一個樓梯時，一起走著下個階梯，徐玉還是開口道“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家呢？”

忽然的一問，徐夢懵了。

“可能她還是想拖著”徐玉何嘗不明白，不然也不會一大早看見徐夢巴巴的眼神那樣，就帶她上班這，但是該面對的，不是這樣掩著耳朵，就能當做沒有發生的事一樣。

徐玉深呼吸拍了下徐夢的肩膀意味深長說著：“有些問題，不是逃避就可以的，不過這兩天，暫且放松下，可能不會太逼緊，但是你要有心理準備，該來的始終要來。”

徐玉指的是她的男友的是，以及自己失了貞潔的事。

徐玉欲言又止，只是再帶她晃了一圈再一圈，看她能否多點信心去面對可能發生，應該說即將發生的事。

而徐玉欲言又止的事是，事情沒有徐夢想著簡單，即使沒有孩子，只是相對好一點而已，但是對于這種傳統觀念很深的家庭，農村家庭，女孩失了貞潔，無異于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，哪怕那人是討飯的，徐添明也會送過去。

未來的路，不由徐夢思量，想著可能要斷送她的后半生，徐玉忽然有種想帶她逃離的感覺。

只是逃又能去哪，就像她自己勸慰妹妹的話，始終都要面對，即使一圈再一圈的逛，事情終究得等他們解決。

“叮叮叮……”忽然的電話打破沉靜。

手機顯示：爸。

是他徐添明。

接起：

“怎么還不回來，都幾點了，都在gui搞啥？快點回來……”

徐玉和徐夢面面相覷，一時不知道怎么回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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