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和徐夢面面相覷。
徐玉用唇語長大嘴說著“回去?”
徐夢直搖頭。
徐玉又有點哀求帶著無奈的表情告訴徐夢“回去!”
徐夢有些不情愿,咧咧嘴,沒說話,只是微微點了下頭。
然后徐玉趕緊對著手機回復著“知道,知道了,看到個東西,挺好,準備嗎買的?……好,不買不買,回去了。……嗯,會馬上回家……好好好!”
徐玉掛了電話,有些釋然與輕松,但看著徐夢的樣子,徐玉又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徐玉手攬著徐夢的肩膀,拍了拍,像是某種安慰,但是徐夢依舊愁眉不展著。
“唉,要想著,si不了就還好,想想,想想。”
徐玉說著,轉頭轉身站在徐夢面前,略弓腰,手時不時扶著徐夢的頭發“你想想啊,你現在才多大,14歲啊,你的人生才正好,爸擔心也是有道理的,你看看我,都19了,但是照樣,眼皮子底下,爸爸還不是各種說道,所以啊……怎么說呢,反正,船到橋頭自然直,所有一切都會沒問題的,這次呢,就當人生的一點錯誤”
然后徐玉一手指做著淘耳屎的動作,然后對風一吹,拍下手,意思過往的事就像這樣,當是人生遇到的一點風浪,瑕疵,把它放走,放開,就無礙了,人生照樣過就是了。
徐玉拍下手,然后攤開說著:“就當那一點點的不順心就這樣隨風飄散了,完了,沒了,人生會好起來的,放心。”
拍了下徐夢的肩膀,徐玉站起身子,繼續并肩走著,只是手指時不時拍著徐玉的肩膀,徐玉希望徐夢放松下來。
其實她自己都無法放松,人都是這樣勸著別人。
其實徐玉沒說的是“怎么可能,自己就像前天(15號)爸說的,眼皮子底下自己就犯了滔天罪一般,時不時想起來都鞭策自己幾下,不,應說,抽打,那些記憶即使給自己造成了錯過的遺憾。
但是很顯然爸依舊覺得自己做錯了,為什么人好像只能賺錢沒有其他想法,有就是錯誤,就是不對了。自己事情過去這么久,已經離開一年了,爸還是不肯饒恕自己的過錯一樣。。。”
徐玉想著不由得望向旁邊,嘆口氣著。
忽然嘆出氣的那刻,覺得自己怎么猶如七八十歲的人,這么傷感,時不時發呆啥的,徐玉不想去想答案,只覺得生活好累,單純想著,如果,可能的話,多賺點錢,應該好些的吧!
以后以后的徐玉才明白,很多事不是賺錢就能完結的,但是那時的徐玉只是覺得賺錢了,錢夠了,或許自己也不會太大壓力,爸也不會給自己太多壓力,而管得嚴,徐玉覺得跟年齡,也跟錢有關,家里經不起任何的波動了。
“姐。”徐夢搖樂搖徐玉的手臂。
忽然的聲音,把徐玉帶回現實里,有時徐玉自己都不注意思緒飄遠了。
“怎么了?”徐玉輕聲問著,微笑著,略彎腰著望著徐夢,***了下徐夢的頭發,前面的劉海。
“姐,姐你真的不后悔嗎?”
徐玉狐疑看著徐夢。
“其實我覺得會后悔,有些事自己沒嘗試,就像……我不會告訴爸媽,或者別人的,因為你是我姐,只是我覺得很多事,不是應該努力下,為什么不努力下呢?”
徐夢巴巴望著徐玉。
那眼神好像期盼著什么。
“努力,可很多事不是努力就能怎么的……”徐玉暗想著,不由又飄遠思緒回想了到,流年的笑臉,以及那些自己認為的可能喜歡的痕跡的證據。
忽然,徐玉笑了下,彎腰轉到徐夢跟前,半蹲著仰著看著徐夢。
“好,我現在說你是大人了,這十分鐘的大人,然后,我想問你,在這十分鐘的大人的時間里,如果你可以選擇,你最想做的是什么?你那話應該想說什么,別繞彎子。”
徐夢兩眼珠咕嚕嚕的轉著,“姐,我能做大人嗎?為什么……?”
徐玉打斷了徐夢的話“時間不多,我們(一會)還得快點回去,現在16:10,你從現在開始到16:20的時間里,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想做啥想啥就告訴姐姐好嗎?過了這16:20,我們就忘了剛剛的事,那是我們的秘密。”
“為什么只有十分鐘,而且為什么要忘掉,還……”
“只有九分鐘了,說吧,說完我根據你說的再告訴你為什么!”徐玉微笑著說著。
然后站起來,牽著徐夢的手走著,時不時望著徐夢。
徐玉能感覺到徐夢握著的手時不時用力了一點,看來她在認真思考了。
很快,徐夢的手松開了,她鄭重說著,“姐,我現在是大人哈!”
“是,這剛剛的兩分鐘加接下來的八分鐘你都是大人。”徐玉半蹲下,讓徐夢不那么壓力,“好了,告訴姐,你的想法,真實的喔,虛假的(說謊)會變長插ng鼻子。”
徐玉說著,刮了下徐夢的額頭。
“變鼻子,那是懵小孩的,我現在是大人。”徐夢說著看著好像故意想自己輕松著,笑了笑,笑得有些開心,也有些費力,好像努力讓自己淡定且相信。
“姐”徐夢眼神很堅定,望了下徐玉,可能又有些膽怯,怕說的話會引起啥,望著周圍說著“我想嫁人,想嫁給那男孩。”
徐夢準頭再看徐玉點時候,徐玉都愣住,懵了。
徐夢強調著“這十分鐘我是大人,過了就是我們的秘密,你剛說了,(如果泄露)說了長g鼻子。”
很快,徐玉緩過來,微笑下“剛剛還說不信長插ng鼻子的呢,現在倒好!”徐玉沒說話,刮了下徐夢的鼻子,忽然再抱住徐夢時,眼淚流了下來,吸了下鼻子,也讓自己努力鎮定,緩和著情緒,因為她有預感沒多久會爆發的事情,但是怎么說,徐玉有點揪心。
因為無論怎么說,結果勸分,都免不了會讓徐夢崩潰,甚至可能輕生,以后的事真的好難,好難,想想就難。
徐玉擦了下眼淚,忍住自己的情緒后,放開了徐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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