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感覺無語,難道她們都不會想事嗎?相對發達很點就是中邪了?就是有問題,那趙曉慧自己問題多著呢!?
徐玉懶得回應有覺得煩,本來自己說不要輕生啥的,徐夢右手的手指還動兩下,這說明徐夢對于自己說話的某個點有興趣,或者觸動她,往下面繼續詢問怎么的多少有點答案,她倒好扯這么一句!
徐玉又嫌趙曉慧叨得煩人,在那一個人急得不行一樣,來回碎步,踱著步法,一手攤開,一手握空拳在那手心處錘著,也晃著,慌著。
徐玉就顯得淡定很多。
趙曉慧急著現在都抹眼淚,不停叨著命苦怎么的,辛苦啥的,怎么辦的。
“又不是啞巴,怎么就是不說話,著了什么邪啊,這可怎么得了,醫院又貴,都沒錢,磊兒(徐磊)還要娶媳婦,哪都是錢,么搞喔!”配合著抹眼淚著哽咽聲。
“至于嗎?這樣至于嗎?還沒掛都哭喪了,也沒怎么的,搞不明白!”徐玉心中吶喊著。
徐玉也實在聽不下去了丟句:“不是啞巴就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是,非得叨幾句,你不說話,也沒人說你(是)啞巴,她有些事,想不通,你讓她安靜會……去去去,看你的電視去……”
還有一句“叨得都煩!”但不想又聽趙曉慧說什么好心,自己沒良心啥的,關心下這樣說,什么天打雷劈,子不嫌娘丑啥的話又來了,然后又是小時候的背一個抱一個,手里還牽一個的事跡,,這事跡恐怕可以叨幾年,甚至到入土(即趙曉慧掛了)。
趙曉慧有些不樂意,但又叨幾句沒啥作用,徐玉勸著,便說著“那我去了,你好好看著妹妹,她身體不好,而且還……”
“去去去,看你電視去!”徐玉不等趙曉慧說完,推搡著一手半手指向外揮動,打發著趙曉慧。
“又不是出去了,在家,你去玩你滴,你那抱娃的電視劇估計開播了,還有一集吧!”
“喔,那女人的電視(劇),每天八點左右放,到快十點完,現在……九點多一點,應該還有點,你……”趙曉慧邊說著,來回走動,看著電視機上的鐘擺。
看徐玉又擺手,便“喔,那我去了,吖,問哈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怎么的,別拖到醫院啊!我去看哈哈”趙曉慧又囑咐下,這才去打開電視,調著臺。
“誒,你咋知道還有一集,這(電視)好看,你看過還是……一起看哈!”,然后沒會,又搞句“我先看,告訴你劇情,你好好看著妹妹啊!好好看著啊!”
徐玉懶得說。
趙曉慧她自己是每天差不多時間就打開電視的,別以為自己不知道,有次起來上廁所,看到是一群女的,老的少的,在那扯家常里短的事,她看見自己還扯句什么“這人,這個現在好辛苦,男的外面亂搞,要離,家人都勸她,一個人帶娃,對對對,就這個,現在洗衣服,娃到處跑,還得叨叨,這幾累……”
當時的趙曉慧指著電視里出現的人物不斷叨著。
她平時也是這樣,里面的人物這個怎么的,那個怎么的,又發生了什么,徐玉總不想聽,她卻總這樣一看見自己哪怕路過,拿個東西,都在那說著這那的,讓自己看電視!
“是是是,都累!”還有句“就你閑”徐玉沒說,轉身去繼續睡覺。
每次開播以及結束,除了有片頭片尾曲,其實徐玉也沒怎么注意,但是趙曉慧總是一邊看電視一邊叨著,劇情怎么的,不該怎么的,現在應該咋搞,這樣做怎么?
特別有些內容,像有次那電視劇里的女的一轉身,看不到自己的娃,著急問找的。
趙曉慧急得喔,嘴里直叨叨孩子去哪了,怎么辦,怎么的,看到里面有緊接著放到那孩子的下落,她急得恨不得隔空就能告訴里面的那女的孩子在這,在這里。
她是特積極,比電視里面的人物還激動的。
所以徐玉哪能好好睡,即使迷迷糊糊睡著了,也是這那的討論劇情的。
所以徐玉多少知道點的。
趙曉慧不在,自己說話怎么的,也方便點,只是這里不是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,徐玉側臉,換個位置,看了下,趙曉慧在那叨劇情。
是看著一本正經,而且難保廣告不打野,以及又像之前那樣偷看自己發短信QQ啥的,她不知道什么時候,練就的走路都不帶聲響的,等發現她,不知道聽了多少內容去,她知道什么,無疑等于徐添明知道,等于近方圓百里都知道。
除非是不知道,或者是沒法說,徐添明拳頭威脅啥的,但本性在那,多少無意間說漏嘴啥的都有可能。
也因為這張嘴,趙曉慧得罪很多人,雙方親戚以及徐添明朋友啥的。
好像只有幾個大媽和趙曉慧叨得上勁,估計都差不多,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”嘛!
沒有尺度,界限感的話語,大多人都是有彼此的空間距離以及關心距離的,即使親戚也是一樣,在那說著,哪聽到或者自己想到推斷的內容,然后嚷嚷啥的,多少有些尷尬,無形中在對方心中埋下了“仇恨”或“隔閡”的種子!
她卻不自知。
別說別人判斷怎么的,好多都一點小的事情吹大的那種,例如看到兩個人發生口角,想象或議論他們是不是離婚了,因為什么事怎么的,會不會離啥的!
這些沒啥影的話以及話語,無意間說給那人的朋友聽怎么的,再或者加上她自己的推斷,她的推斷,你可以想象下!
自然無形中得罪人,還不知道,就是那句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”
趙曉慧就是這樣的人,所以親友關系啥的,自己思量下,這個后面會講。
所以徐玉在思量怎么找借口一起出去?
忽然,徐玉在思量時,發現一個問題,徐夢好像一直看的角度都是一樣,那里有什么,還是發生什么,或者怎么了?和她有什么聯系?
“你在看什么?那里什么都沒有啊!”徐玉借著那方向看了下,也莫名恐懼,是自己沒看到,有什么沒看到,還是自己看漏了什么?
最怕的是前者,因為她這樣,忽然感覺跟中邪好像真的沒兩樣,好像沒靈魂的人,只剩一個軀殼,站這么久了也不換個姿勢啥的,也不言語一句,就只有徐玉說不要輕生話時動了兩下手指,都沒有啥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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