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蒲公英的起跑線-第027章 接盤俠?
更新時間:2020-02-29  作者: 希望的小猴   本書關鍵詞: 言情 | 現代言情 | 都市生活 | 蒲公英的起跑線 | 希望的小猴 | 希望的小猴 | 蒲公英的起跑線 
正文如下:
(小說屋)

但是眼前的人好像沒聽到一樣,“喂,聾了嗎?也瞎了嗎?看不到我母親在這忙來忙去,你是看不到,聽不到,還是故意這樣,你……”

這是莊雅最近吵架頻繁,但是語氣這樣的很少的一次了,這樣望著自己的男人,她總是相對的不文雅都收起來了。

男人聽后,默默轉過頭來……

“你愛呆不呆,滾滾滾!”應寒初忙著打游戲,都不想怎么扭頭多看莊雅兩眼,也好像忘了,莊母已經來了,站在旁邊不遠處,他習慣性吼著莊雅。

對于一個玩游戲正起勁的人而言,任何的打擾都顯得很過分,很讓人生氣一樣!

“你……玩玩玩,玩什么玩,東西都是我的,我買的不是專門給你玩的!”莊雅也火了。

氣惱中,兩人直接吵了起來。

莊母杵在那,好久才吭聲,“我先提下去,你……你……隨后一起回吧,我們回家!”

莊母意思很明顯,而莊雅也感覺沒有呆的必要,已經這樣的局勢了。

于是動*動*嘴*皮,氣鼓鼓著,瞪著應寒初,這個男人好像此刻才認清一些。

她不知道怎么的,自己也事后不明所以當初的初心,就那樣,緩緩走上前,將電腦摔了個稀巴爛屏幕碎掉,那鍵盤還有幾個按鍵的零件等,都掉落在旁邊。

可想而知她的生氣。

“你瘋了嗎?”應寒初隨即揪著莊雅的頭發。

莊雅拉扯著自己的身體,手指尖也在不覺受力疼痛間,指甲間嵌入了應寒初的皮肉里,指甲里漸漸多了皮屑。

“干什么,干什么!?”門口傳來聲音,以及快速的腳步聲。

本來猶豫要不要上樓,進門的莊母,在提下去東西后上來的猶豫,但是在樓梯過道,聽見些許的聲音,于是莊母急忙跑了過來。

在莊母的幫助勸和下,氣氛才漸漸好點,但是也只是好點的。

那應寒初的表情,一副你就是罪魁禍首的感覺。

眼神透著的寒意,好像隨時想把人給*撕*碎*了一樣。

而莊雅氣惱后逐漸變成了哭腔!

但是勢頭卻不饒人“那是我買的,我買的,我買來不是給你打游戲的,不是,不是!”

近乎咆哮的聲音傳來。

兩人爭執不休。

可能意識到有點理屈,應寒初冷靜下,仍不改的氣憤道“那這房間的家具還有我買的,我是不是都得給摔碎!”

他的意思很明顯,就是即使花的自己的錢,也不應該這樣。

“哼,你買,買了什么,就個破洗衣機還有我出錢的份,還有啥,啥!?”莊雅有種透著心底的寒和竊笑,更有氣惱的復雜心情。

“不管怎么的,我買了,也出錢的,大不了,我拿走我的一半”,應寒初在房間各處掃著,“那那都是我買的,還有衣服,還有……”

“算了,算了!”莊母勸著,卻沒人在意。

而此時另個房間的哭聲明顯更大了。

其實早在莊母來時沒多久,不知道具體啥時孩子醒了,卻只是幾聲的哭泣,好像小家伙覺得沒人在意,又沒有哭聲,在莊雅摔了電腦后,哭聲也明顯打了很多,現在他們吵架,房間的哭聲更厲害了,都各自忙活,沒有太注意的。

只是莊母有時過去逗了兩下,安撫下孩子。

此時看這樣,莊母抱著孩子道“不哭了啊,不哭不哭,沒什么!”

含著笑逗著孩子,卻在看到他們吵架,眼下說著是對方買的,就不要帶走的話,話語越發的難聽刺耳。

莊母只能不聽勸著,也不知道做啥?

忽然莊雅含著淚,用袖子隨意擦了下淚,問著莊母“爸來了是吧,怎么不見上來!”

“車上東西總得看著……我們走吧!”然后牽著孩子的手,讓她先去車里,這里還有點東西,她提完就可以徹底離開了。

莊雅沒有心思回答莊母的,還有什么沒帶之類的話,含著淚下去著。

莊母陸續幾趟提著東西,自然應寒初是不管的,只是在莊母去來的幾趟的身影里。

莊雅哭得像個淚人,坐在后座椅,人靠在前面的座椅背上哭得不行。

本來,莊父還有些倔強,礙于面子,不想上去,因為他不像莊母之前被莊雅孩子在滿月后找借口趕出的那樣從容。

所以過來也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看這莊雅哭泣,他坐一邊也如坐針氈,不知所以然,看著莊母一人來回拿東西,便喚上那司機,一起幫忙拿東西,這樣也快些的,可以早點離開。

而莊雅的心思都在吵架后,自己剛剛要出門前,應寒初不僅不挽留,話趕話說著“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會老老實實跟我呆一塊,明利不計較,能這么安心,還不是我這個老實人背鍋了,自己沒人要找我不是!”

這句話,他不止一次說,莊雅生氣,覺得冤。

而正是因為聽見的這話,所以搬家的莊母覺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做了什么,而此時的手里的女兒,其實生的不是應寒初的孩子,所以應寒初那樣對她。

這也是為什么到老家,父母也懷疑莊雅的動機,以及,有種替應寒初蒙冤,覺得對不起男方家的原因,即使莊雅覺得應寒初這那不好的說,他們既然有種罪有應得的感覺,就是那種咎由自取的感覺。

因為說個不好聽的話,應寒初的潛臺詞就是,莊雅其實在外面亂*搞*,但是因為不潔之身,所以委曲求全跟著應寒初一起,哪怕沒有名分,依舊呆著,就是因為本來就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。

其實莊雅說不清這事。

起因大概莊雅知道。

因為莊雅給應寒初時,那夜沒有見*紅。

而應寒初點觀念里,沒有見*紅,就是之前也不潔,甚至他有種背鍋點感覺。

而女兒出生,沒那么像自己,主要像莊雅,更有點說不出的氣惱,卻無從開口,更有后面的男孩,還有點像自己的原因,所以棄這個,是理所當然一般。

更何況鄉下本就重男輕女的思維作祟。

但是,沒有見*紅*,并不代表之前就非完璧,這個說不清,即使莊雅說著事實的,千度引擎就有這樣的些人,初夜沒有見*紅*,包括下*面*本來就不是很緊的情況,也有。

但是應寒初不信。

最重要的是他認定,莊雅和自己在之前,就已經非完璧了,所以他就是接盤俠了。

而這些事,她解釋不清楚。

連應寒初總是懷疑,不管她是生氣,還是無語,都覺得,反駁就是掩飾,沉默就是默認。

所以根本的不相信,而應寒初本就不信,而家里人,似乎更加。

可能某種傳統原因,也有覺得納悶,所以哪怕到了老家,她帶著女兒,卻沒有過上莊母說的安心生活。

也許莊雅的心就從未真正安心吧,又怎么可能安心生活。

而家人的揣測,以及外人的猜忌,最后慢慢瓦解了莊雅的信念。

原來固執的愛情,堅定的感情,卻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,因為這樣“傻”,或者“癡情”的太少,然后扭轉成了,自己就是其實看著傻,但聰明,想偷梁換柱那樣。

就像別人說的,玩累了,找個老實人接盤,然后*洞*口*修修,和老實人生活,簡單的幸福結婚了。

而應寒初覺得她就把最當那個“老實人”了。

而她就是那個看似的小羊,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了。

這種心理就好比,一個人渴望真愛,沒什么。

得到了也沒什么。

但是問題是,當太多人遇到的都是各種現實的人,當很小一部分遇到了,什么都不要就嫁的人。

出現了三種心態。

第一種,覺得高興,更加珍惜。

第二種,覺得迷茫,一邊想相信,又想懷疑的那種,所以試探,以及設話套人心理等想法出現了。

第三種,則是完全不相信,覺得不可能。

而正因為真愛難覓,所以,遇到的人因為自己的經歷,以及性格想法是不同的,最后結果自然也不一樣。

而第二種就是應寒初的情況。

他有相信,但是慢慢變成了懷疑。

懷疑所有,懷疑。

更有種像,疑心的那種,但是不同于那種心里,他更像找個借口為自己名正言順找人搭訕,撩*sao*的一種擋箭牌一樣,心里這樣想著,反正她就不干凈,自己做什么好像有了理所當然的原因。

或者換個話說,就是找個借口,由頭,讓自己同時曖昧他人事可以理所當然一點,更心安理得一點。

人是貪心的,但不同于貪心,有些人會適可而止,更想生活的穩定,即使有別的想法,不敢實踐,當然,也有甘心,或者真的滿意,也覺得這樣簡單生活挺好的。

但是想更多嘗試,以及滿足自己的私*欲*的也有。

所以心就很難安定。

所以當莊雅逃離家里,因為家里外人閑語,家人也表示讓自己離開,最后找著借口離開,去了汽車站時,她很茫然。

(也就是前兩章的內容。)

但看著一直沒有音信的應寒初的電話號碼,已經短信,心里好茫然。

鼓著勇氣,離開,去別地,卻寸步難行,看著包里的那摞錢,哭得跟淚人一樣。

眼前浮現了莊母的神貌。

只是最后莊雅還是扛不住,最后還是自己心軟,又灰頭土臉的回去了。

和應寒初一起生活,還在要生二胎前搬家,不想萬一自己父母過來,看到什么,或者怎么,有種破罐破摔的想法吧!

以為一切的都挺好。

但是還是到了如今這般,為了二胎兒子,自己一天回家,家里不見了男人和小兒子,奔波來到了應家,以及現在和大女兒在旅館的居住,以及暫歇!

(一,現實)

(也就是第24章的情形,這幾章是回憶)

當晚的莊雅想了很多,也覺得自己為了二胎的搬家,好像在欲蓋彌彰了。

前途寥寥。

但是真的又得麻煩自己父母,莊雅說不出話來。

該怎樣做?

莊雅沒有概念。

只是默默關掉手機,有種隔離一切的感覺,就好像所有喧囂在這刻和自己無關。

但是路還是要走。

莊雅很矛盾。

既有期望家里人幫自己一把,出口氣的想法,卻也有怕萬一,過火了,自己更不好下臺的感覺。

這些思緒中,還有一種想法,那就是,除了父母,自己好像沒什么可以倚仗的感覺了。

“逃啊逃,沒想到,到最后,自己像轉了一圈,又回到了原點,那天一般!”

莊雅始終覺得無助,看著旁邊天真無邪繼續看著電視的小朋友,莊雅心好累,好累,但是卻不知道該往哪走!

小孩不知道發生什么,有時把*玩*下莊雅的手指頭。

莊雅望著她,百感交集的感覺:

“曾經的自己是站在汽車旁的無奈,她也是這樣小手拉著自己,現在也是,只是一切,都好像是原點,又好像不是,以為二胎,再生一個,可以破局,結果呢,到頭來,可能得面臨,無法帶*離*的問題,真不如在自己肚子里好!”

莊雅有些懷念孩子都在自己肚子里點歲月,期盼什么,期盼著出來又怎樣?

“一個人愛不愛自己,或許真的不是,生一個,再生一個,是男是女,或者自己做得怎樣,家務如何,什么都能否做好,就能贏得的,沒那么愛,就是沒那么愛!終于,好像看清了什么,卻不想看清一樣!”

莊雅哭笑著。

“不動,不動!”稚嫩的小家伙,可能想說,不痛,不痛,像自己曾經安慰她摔倒說的話。

如今看著同樣的動作。

那么熟悉。

她伸著小手小心的撫了撫莊雅的額頭的幾縷發絲,那樣小心笨拙的樣子,讓人心疼。

莊雅卻無法釋懷,無法安定下來。

如果自己的撫*摸*可以讓小家伙安定,靜靜睡下,但是同樣動作,反過來,莊雅卻有想痛苦的感覺。

“對不起,對不起!我對不起你!對不起啊!”除了重復的這句,莊雅好像也不知道說什么。

那刻她輕輕斜靠了部分身體重心給小家伙,斜靠著小家伙的些許背部,她卻有種莫名的溫暖感。

一種原來她也可以照顧自己的錯覺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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