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閑聊會,沒有確定答案。
當莊父的聲音傳來后,兩人望著莊父。
“干*嘛?我才去弄了下婚禮上的事,買點東西”說著,莊父示意著亮亮自己的手里的兩大袋東西“畢竟成婚,該有的禮數不能少,這點生活用品,這幾天再買點細被之類的!”
莊父以為自己回來晚了,所以解釋也抱怨了幾句!“什么都貴,就這點都要一兩百了,還不談稍微大樣的呢!”
看著這兩大袋,莊雅好像后知后覺著,這好像電視里面點那種,家里,以及旁邊人都知道自己結婚了,要結婚了,自己卻是最后一個知道一樣。
莊雅才感覺這段時間,自己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。
家里人忙碌著,自己卻一直好像事不關己著過著。
哪怕其實都是關乎自己的事。
看著爸媽聊著婚禮上的一點事,以及準備的情況。
在農村,給孩子風光大嫁,哪怕花大半輩子的積蓄就為了那桌席,以及表面的風光,是習俗,也是臉面。
但是最后嫁了情況怎樣,再說。
婚后孩子點幸福與否好多都好像已經是天意了,隨意了。
說著,忽然莊母跺了兩下腳,莊雅才注意到,話題啥時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就這啊,孩子想問問那石頭的事,不是說要婚的嗎?可……”莊母話沒說完。
莊父很生氣,拍了幾下桌子,擺著臉坐在了一邊的凳子傷,黑著臉,邊拍著桌子邊道“看著都人模狗樣的,說好的事,怎么現在看我娃沒考久反悔了,覺得配不上還是怎么的,原因也不說兩個,我問,還有次說什么,他娃考上了卻不學了!”
說著,越說越氣,站起身子罵了幾句臟話后,道著“不是人,真是一窩什么玩*意的!他娃怎么都不去上學了,關我家什么事,難不成我娃不讓他繼續讀一樣的!”
說著莊父又好像有點沒底氣看著莊雅“你沒說什么吧?”
自然是問著莊雅不會影響他讀書的話。
“我能說什么,我們都之后沒聯系啊,我連他情況都不知道!”莊雅一副無辜,蒙的樣子。
莊父更火了,好像石頭家就在眼前一樣,點著手,時不時揚起著手臂,指著罵著,“我就說嘛,怎么可能,我家沒嫌他家悶葫蘆,居然還說我家的這那都扯我家頭上,他家孩子上不上學,又不是我們決定的!”
叨幾句后,莊父的情緒緩和了點,但實際明顯還是不想說話的樣子。
時不時大口喝著幾口水,很是煩氣一樣。
這事不提還好,一提就冒火。
可是莊雅也不明白“他家不上學,為什么?好像考上了吧?他那么認真的?”
看著莊雅納悶的樣子,莊母問著“你怎么知道他很認真的,說實話,你沒說啥,你們到底怎么回事的?”
莊母自然也覺得有些無辜,但也覺得其中到底發生什么,有些疑惑。
畢竟之前兩家關系好好的,怎么說不婚,就不了的!到底發生什么事,石頭或莊雅也沒給個所以然,而家里卻背負著退婚的名聲和*wu*名,自然很氣。
“我哪知道,我發誓和我無關,真的無關!”莊雅說著并伸手著,做著發誓的動作。
這樣看著,莊母道尷尬下說著“只是納悶的,到底怎么……”
“我哪知道,他家抽什么瘋?跟瘋了的!”莊雅無辜著。
“真是的!發瘋了別帶上我家啊!?”莊母道。
“管他們是發瘋,真瘋還是假瘋的?反正別扯上我家就好,弄得我們給人說話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對不起他們家一樣!”莊父氣惱說著的話,沒注意莊雅點表情有一瞬間的難為情。
莊父深呼吸道“這樣子,我們家怎么做人,要是沒意,就早說,何必弄到這地步的!”
說著莊父煩惱著目前的情況“這家也好,哪家都罷,都問這事,都沸沸揚揚的,搞得像我家有傳染病一樣的!避之不及,也沒法解釋!”
是啊,這事沒法說,于是像瘟*疫一樣,好多人避開了莊雅家,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,弄得上門提親的,以及有意相親的都少很多的。
那眼神以及話語,多少有些不樂意的。
這家的老師的這門親事,也是知根知底,比較相信他們,也知道莊雅爸媽為人,才沒怎么言語,但是說的條件,比較低,這邊婚假都是五萬的,跟她家女兒長得差,還只小學畢業的那戶人家,都有三萬的彩禮的,她家怎么只有兩萬。
莊雅家自然覺得憋屈的。
只有答應買幾千的首飾,然后這兩萬彩禮,以及,準備新房,也就是簡單裝修,然后在十月十出嫁。
也是莊雅15歲的時候的,不過在農村,特別是這樣學習馬馬虎虎的,自然嫁得早,早點去婆家去做家務,以及生兒育女的,已是一種風俗。
當已經普遍時,就不存在什么,可能違法,或者和別地方不同的自己覺得不對的意識的。
因為他們也沒怎么去外地,去外地少,多是打工的,也就了解少,偶爾有些出息的,也在城里做房子,然后回家逢年過節,多半家人在城里,老人在農村的。
但是這樣的情況也是鳳毛麟角的。
莊雅家跟徐玉家更落后些,自然也就很多觀念不同的。
自然打工什么,年齡點話,也有打扮成熟點,也有要的企業單位,弄假的身份復印件,反正賣力做事就成,工廠什么的就更簡單的,說沒身份證,賺的少點,但是要的單位還是大有所在的。
世界就是這樣的魚龍混雜,只要想工作,自然有他們的辦法。
莊雅和徐玉在酒店認識,就是那《“食”刻來》大酒店一起當服務員。
只是莊雅沒多久就離開了,算算日子,呆了快半年吧。
莊雅心底里是羨慕徐玉的,可能都是年齡小,身上有著童真的。
所以有些話倒聊得來。
只是偶爾難得點聯系,但是彼此卻可以聊投機,所以便有些了解彼此的情況。
只是徐玉說的少,而莊雅情況也是沒辦法,才投機取巧著問幾句的。
莊雅需要出口。
其實當莊雅說自己想和別人在一起怎么的時候,那時徐玉一直以為莊雅開玩笑,之后多少聽故事的感覺,沒有太在意,畢竟很多事沒有發生自己身上,也沒法給予什么合適的建議,只是根據了解,以及自儲蓄的知識,給點建議罷了。
那時聯系不緊密,不知道原來莊雅要結婚了的。
只是了解到她有喜歡的人而已,別的不怎么知道。
對于羨慕,徐玉沒放心上,覺得有點諷刺的意味。
但是真正再后來了解才知道,說的是事實。
對于莊雅而言,可能覺得徐玉相對的家庭還好些。
打工怎么的,也正常,沒什么。
但是自己卻要出嫁了,多少有些茫然的。
當天,莊雅聽著家里人說到些后,有些無奈,也沒聽多少進去。
只是默默想著應寒初,會想著如果嫁的是他,會怎樣?
只是她等不到吧……
當天她發信息給徐玉,那時徐玉還是之后有了徐夢的那閔星辰的事,所以兩人還沒怎么聊深*入。
“可能我要結婚了?”莊雅發QQ說著。
而這還是徐玉過了幾天,無意間發說說登入,才看到信息,便回道“不會吧,你和我差不多啊?”
“是啊,我15,但是這里結婚普遍!”莊雅回信著。
“這樣啊!”徐玉也不知道說什么。
“你還在那酒店上班!”莊雅又問。
“嗯。”
莊:“不是說你要辭職嗎?”
徐:“是啊,家里一直不同意,但是難,換了領導了,然后,然后,更加難辭了,先做著吧,再看!”
那時換了領導流年的,也就是之前流年來前,徐玉的辭職已經被上領導批準了的,但是卻最后有著說辭,不答應的,好不容易上個領導才同意的辭職。
也就是,在辭職已被審批的申請一月后,可以辦理辭職手續,但是在要到申請批準還沒離開的這一月期間,流年上任了。
當然,后來知道,因為流年有他的心思,也有喜歡的成分,大抵一見鐘情吧,所以有了和上領導經理的一起做了出戲,都推諉了這事,辭職交給了流年的批準,自然不放行,才有了那說的和家里人,那徐添明見面的事。
以及有了徐添明的懷疑,和覺得流年對自己有情的之類說法和不信任。
言歸正傳。
QQ上兩人閑聊會后:
莊:“那你準備怎么做?”
徐“不知道,一切看著辦吧?家里人好像(被流年)說服了,而且我也想努力下,看有沒機會,自己當部長的,反正加油吧!”
莊:“唉,說實話,我蠻羨慕你的!”
徐:“有啥羨慕的,家里,唉,好像是安靜了,但是晚回早會都有想法,一言難盡!一點都不信任我,沒意思!”
莊:“那也比我好吧,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路,其實我有感覺自己好像懷孕了,我也不確定,好像是的,活得好累,都不知道活著的意義在哪,都是軀殼……”
徐:“不想太多,還有真的,懷孕?!別嚇我,不是還沒嫁嗎?孩?子爸,那正結婚的人!”
莊雅停了幾分鐘都沒說話。
然后才發信息道“我是不是很失敗,覺得自己很齷*蹉,我也不知道怎么走成這樣的路了!”
徐:“你是不是弄錯了!”
徐玉想起有新聞,以及節目揭秘里,有小孩子不懂懷孕的事,然后以為拉下手,以及親下臉蛋就是會懷孕了,然后被小作方的診所給坑了,說懷孕,要流產,要錢,手術。
然后有女孩就這樣寫了絕筆信,離開了人世。
因為不懂,而那小診所是為了騙錢說的懷孕,以及說些恐嚇的話,想騙錢手術。
小女孩沒法跟家里說,也不好要大筆的幾百元。
那時幾百元很值錢,自然更久的時代的事的新聞的。
然后呢,那女孩就擔心這那,最后寫了絕筆信后,去喝了老鼠藥,然后死在了家里。
家里人自然氣,最后是找到源頭,然后小診所關閉,坐牢,相關人處理,但是小女孩卻永遠離開了,也才七八歲懵懂的孩子。
悲劇就這么來了。
所以徐玉當下懷疑是不是,她也弄錯了懷孕的定義,也就是怎樣才能懷孕的事,怕萬一怎么的,她想不開,在心里想著勸慰的事。
自然那時只是知道親臉怎么的,不會懷孕的常識,但是具體怎么懷孕,徐玉也是不知道的,這是事實,在中*國*關乎性教育是缺失的,家長避而不談,而孩子多半是長大以及某些原因,或者結婚才知道具體的,所以才有幼年的*侵*犯,孩子卻不知道是干嘛,以及蒙上陰影等事。
對了,如果幼年不幸被*侵*害或*猥**xie*等,是在十八歲后再追究也是可以的!依舊可以判刑的……
于是,徐玉用自己了解的知識道“如果是親下,碰胳膊的話不會懷孕的,具體怎么的我也不了解,反正你可以看看醫院吧,去檢查下,別胡思亂想的!”
在徐玉心中,以及概念里,也沒想過可以這樣這么早,這么小的真正懷孕等事的。
那時很多人觀念里還是保守的,在西方文化*入*侵還沒那么嚴重以及*泛*lan*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成婚后,包括接wen,那時徐玉是這么想的。
家里人也不讓,也覺得那些哪怕電視里的親wen都是羞恥的,也蒙眼不看,跳過的。(關于這蒙眼的事,造成的習慣,后期會寫到……)
“你不懂,反正……我也不知道,好煩,不聊了!”
徐玉看這,道句“隨你,不過,你決定怎么面對倪喜歡的人,如果嫁的那人自己沒那么喜歡怎么辦?”
莊雅遲遲沒有回復,徐玉以為她離開忙去了,自己也沒注意。
但是這次沒退出,徐玉看著電視,也不知道等了多久,自己也好像忘了在等待回信的事情。
而忽然,QQ里,“咳咳”的提示信息的音來了。
徐玉知道她回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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