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學度)
緩了會,莊雅才說著“寶寶……,這,不信去醫院醫院?醫院!”
然后莊雅說看著應寒初,不知道怎么的,淚流滿面。
也不知道具體再說啥?
“是我的?”疑惑的應寒初看著莊雅使勁點了點頭,看著她的樣子。
又會,應寒初才好像認命一般嘆口氣,然后起身,走著兩步,回頭,看著莊雅愣在原地“走吧?愣著干嘛?還準備找個老爹不成!”
莊雅當時聽到的這后半句,以為是開玩笑,沒注意“喔!”聲,趕緊跟上。
其實在應寒初的心理,懷疑的種*子在那,從最開始的那飯店時的莊雅自作聰明的舉動,以及之后嘔吐物,暴*露了,其實在不久就跟人吃過飯。
他一直裝著大度,我是很多細節都在心底。
最根本的是,他其實內心有某種自卑,不相信自己其實可以擁有真愛,哪怕真的擁有了,也會懷疑。
這跟那些在外面亂*搞,在家安撫好好的,暫且幾年沒發現真相的心理是一樣的。
他們會覺得會不會家里那個看著安分守己點人,其實早已紅杏出*墻呢!
就跟自己喜歡懷疑別人,同時,也總覺得別人懷疑他一樣。
越缺什么,越炫耀什么,是一樣的道理。
越窮的人越想表示自己其實有錢……
也就是看人,如果內心不夠強大的人,對于真愛的珍視程度不同,不能一概而論。
然后,莊雅那么開心跟著走在后面,看著暫且安排在旅館,她卻很開心。
感覺不管怎樣,彼此都會這樣的朝夕相處,蠻好的,想著,不管怎樣,還有孩子,有未來的……
然后,應寒初轉動下眼珠道“你先在這休息下,緩下!”
“不累,不用!”莊雅開心說著。
應寒初打量了下眼前的人,心里估量著什么,然后道“你不累,也得讓我兒子休息休息不是么?”
然后摸了下莊雅的肚子。
莊雅笑得更開心了。
感覺一切都值了。
然后應寒初問莊雅“怎么這樣過來的,要說,我早去接你的,給你洗塵(接風洗塵)啊,這搞得我都有些感覺對不住自己了,真的太不對了!”
說著,應寒初,讓莊雅坐下,給她蓋了薄被,豎高了枕頭。
讓莊雅好好靠著,開了電視,問莊雅看什么。
莊雅其實都沒關系,“能這樣跟你在一塊,真值了!”
莊雅后來想可能當時的自己,也有哄騙自己的意味吧,畢竟已經這樣,到這種局面了,既然如此,好好相愛,也就沒什么,這人自己也喜歡,不存在可能的強*暴*或者難過,拋棄的。
自然人都想往好處想的。
這也是她唯一的路,至少她當時是這樣覺得的。
然后,閑聊了沒會,莊雅開始放松些,本就是單純的,也沒什么想法的人。
她時不時站起身來,嘰里呱啦說著很多。
“你不知道,我回家啊,然后沒考上,被家人批評啊,然后,還沒多久居然想要把我嫁出去,真是的,我才多小,15呢,那時我感覺肚子里有寶寶,也不敢說,然后拖啊,怎么的,你猜怎么的?”
“怎么呢?”看著眉飛色舞說話的莊雅,應寒初在心里卻想著別人。
“你不知道,然后,這邊,那邊,都說要退婚,退婚?你知道嗎?真是的,感覺爸媽都想錢想瘋了,然后真是的,其實我覺得這那說道冠冕堂皇,其實就是為了,那別人家娶妻,不是有彩禮的嗎?拿了彩禮,就這個彩禮呢,為了彩禮,然后給我弟,對嘍,我有個弟,之前跟你講過嘍,他不是上學嗎?然后家里想著,給弟彩禮錢,好供他上學,家里也寬裕點,然后,我想以后,結婚了,估計哪天也得想我出錢幫忙,弟弟唉……”
說著,感覺又不對勁,好像說漏嘴了啥。一屁*股坐在了
“沒事,你繼續說啊,嘆啥氣啊!”應寒初說著。
“怕你嫌我啰嗦了,這多煩啊,一來,才見面就聊這!”莊雅不好意思說著。
“沒事,我喜歡聽!”應寒初笑著答著,然后思量下,問“你這不還小,嫁過去,能干嘛啊!?”
“是啊,我也覺得啊,但是爸媽說過去燒火劈材什么的,多少幫點忙,要是早點有了(寶寶)……反正就是,去干體力活的,然后到時間領證就是!”莊雅說一半,覺得不對勁,就輕描淡寫的說著的。
“那要是沒到結婚年齡,嫁過去后,后悔了,怎么辦?還沒領證!這,假如嫁過去后一兩年,十六七的,然后,就不想了,反正別人就可能這那想法,反正后悔了,然后也沒等待后面的領證,人已經在別人家了,咋辦?”應寒初說出了自己的一點想法。
“那反正,彩禮不退的,后悔也來不及,反正也沒這樣的事,都是那樣先嫁過去,然后就是一輩子的好像,反正,都差不多吧!”莊雅隨意說著,吐糟著。
卻忘了可能這樣的話語,對于別人聽著有其他想法。
她覺得是說的其他人,但是,別人更多覺得,無可厚非,就是她自己以后萬一的結局。
而在聊天種,等于無意間,把父母的性格心里透露一二,其實這些都是可能為他自己以后的“方便”鋪路的。
例如想要燒彩禮等計策的。
其實,后來的莊雅才明白,對于人,其實哪怕嫁人了,都不可能完全一心。
而且人有個致命的特點就是,跟你不熟,就有些畏懼你,但是久了,就會想要拿捏你,怎么花最少的錢謀取最大的利益化。
大多數人都是自私的。
再愛,也不用太交心……
言歸正傳。
然后,那時的莊雅說著“反正我也沒問這么多,周邊人好像都這么過的,沒兩樣的!”
“那萬一,自己呆著不爽,然后,也想走,或者別人不想你呆嘍,那不散伙,找下家,然后再那一份的彩禮錢!!”應寒初打趣著,手勢比劃著,一份變兩份。
莊雅看著笑了“有可能,有可能,反正我是逃出來嘍,再也不回了,不回了!除非……”
應寒初看著,忽然臥倒橫躺在大*床*傷的莊雅自己低頭問著,“除非什么?”
“嗯……?”莊雅做思索狀,然后嘟著嘴巴,有些不樂意道“除非你,要是不要我了,或者……”
“唉,怎么會呢?”說著,應寒初低頭wen了下去然后溫柔說著“天地良心,我騙我親媽,棄我親媽都不會棄你!你就放心好嘍!”
說著,應寒初那出手勢,發誓的模樣說著,然后,有親了莊雅臉蛋兩下,道“怎么會?怎么都看不夠,咋可能棄你!”
莊雅笑得好開心,呵呵笑著,這么久難得點這樣放松和開懷,她拉著應寒初的頭部,順勢,自己也迎上去親了兩下。
他們倆打趣歡笑著!
莊雅卻沒注意,其實,真正愛一個人,很多細節都是說清,可以看到分析的。
當時應寒初說著的wen,疼的話,但是,他親,莊雅的臉的時候,有那么一兩瞬間是親后,立馬的一手蹭了才嘴角的。
其實有些嫌棄,是從眼神,和細微的細節都能看出的。
但是莊雅當時卻不懂。
后來的莊雅問自己“當時,也愛嗎?未必,更多怕自己捅婁子吧。自己的出現給他熱麻煩吧!其實,他多半試探,也有隨意,更多處置吧?而不是真的,就那么想要和自己呆一塊以及未來的,很多小事,自己沒有多多的看清楚!”
那些細節的對比,小到最先開始,莊雅吐,他沒有心疼點嫌棄,和遞過的水瓶,沒有揭蓋,沒有直接遞過來,還是莊雅要求的。
如果真正愛一個人,她難受,那人會更難受,他會心疼,不用對方說,買好水,遞過來,揭開瓶蓋,隨時拿著再遞過去。
需要就在,只為對方能夠舒服一點,哪怕只有那么一點。
但是愛就會自然而然,在各種細節中體現。
不是自己后來坎點什么《愛你才這樣做是愛你》,然后各種條條框框的對比,才能發現什么。
如果愛你的人,不會讓你猜,也不讓你難受,各種細節不是刻意要做,而是愛就會讓他本能去想到去做。
再比如,當天的她,去找的應寒初,哪怕前后有變化又如何,特別是,好久不見的第一面,都是如此傷心,很多時候,開頭都預示著結尾,只是自己不敢相信罷了。
再言,如果愛,怎么,只是偶爾的漂亮話,卻沒有主動安排,至第一次見面就安排好。
哪怕真的有什么事,都會盡量安撫對方,讓對方安心。
會立馬有空,主動找自己,而不是自己掐著時間去看別人,別人還只說著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問題。
等等,等等。
其實,戀愛真的也需要帶腦,但是不用帶太多,那是《宮心計》了……
(第六卷會寫,徐玉的太帶腦戀愛,然后導致的也有的隱患……)
莊雅和應寒初開心的歡笑會,然后一起臥床而眠,第二天一早,應寒初起床。
莊雅因為孕期,加換了地方,自然的沒睡好,醒來,迷迷糊糊,看著應寒初起身。
“你怎么……這么早?”莊雅揉著眼睛問。
“上學啊,不然呢,打打鬧鬧也得有時間啊!”應寒初說著穿衣著。
莊雅揉著眼睛,重復著“上學!?”
忽然,莊雅這才,后知后覺著,自己和他的差距。
“是啊,別人還要上學,還要上學,以后是不是工作,或者別的,或者……是不是?自己和他并不是一路人!”這是莊雅在忽然的想到的問題。
之前都在學校,很多問題沒有體現出來,但是現在呢,莊雅好像意識到了什么。
也知道可能他的家人不接受自己,這樣的家庭以及這樣落榜的自己。
這是她忽然感覺到的差距。
很多想法,都是后知后覺,落到實處的真正的愛,卻好像那么的難的難!
“自己要這樣等著他放學,然后下課,再下課的偶爾侍*寢與臨*幸*或者垂簾?好像一切都有些變化,也顯得那么的遙遠!那也就是說自己至少好長一段時間,要等著,等著他白天到晚上的降臨然后空降,然后可能的聊聊或者說說,但是之后呢,再呢,這樣可以多久?
會不會,剛開始的這樣兩邊趕,還好,但是時間久了,是不是覺得麻煩呢?而且自己得生活,來源呢?都是學生,如何供自己還有寶寶,更有這一天天的幾十點房費,幾天還好,久了,又該如何……”
莊雅知道,自己不可能不見光的,一直,況且,彼此也支撐不了這么久,這是她忽然感覺到,彼此的無能為力和渺小,即使逃到天涯海角,卻還是需要有天,而且盡快的家里的“支援”!
這不是一天兩天,不吃不喝,就可以的,不是哪怕彼此,也就是他也不要學業,跟自己昏天暗地,晚幾天,每天情話到膩死,嘴巴到說干了,那又怎樣?
回到現實!
終究需要落實到一粥一飯,一湯一水的實處,畢竟自己和他都是凡人。
而如果光愛情沒有實際的面包,經濟基礎,是不行馮,也不會長久,沒有幾天就得露餡,哪怕自己不*露,也會被現實,被饑腸轆轆的肚子給露出來。
這是不能避開,和忽視的事實。
而愛情,和生活,真的兩碼事了。
莊雅忽然才想到什么。
自己可以不在意這個男人,有沒那么愛自己,或者他的家境,人品,哪怕什么什么都不在乎。
但是,她現在得生活,咋辦?
而之前和他一起上學,有人交了學費和寢室等,包括生活的支出,哪怕少與多,但是是有交的,這些問題,愛情說愛怎么馮,倒是沒有看出來。
也壓根不會感覺,覺察到其他的問題。
如今了……
莊雅在看著應寒初洗漱,然后照鏡子,要準備出門了。
莊雅倚著門框道“那……你之后了!”
“晚上來,下課啊!”應寒初隨意道。
“那再之后呢?”莊雅又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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