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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思量,是不是他們一起的,有些想法也是,但是很快搖頭,她不相信應寒初是這樣,也不想這樣想自己還愛的人,以及孩子的爸爸是這樣的人。
她出來洗手間后,自然應母已經走了,莊雅頹廢坐在床*邊,也不知道是松口氣,還是默默的擔心什么。
總有著感覺有后續的沒那么簡單的。
“畢竟別人還沒答成目的,就這樣走了,不大可能吧?”莊雅在那想著。
于是怎么也松不下來一口氣,心還懸著,她知道應母肯定不會就此放過自己,而且已經找到這里了,想必已經很多都知道了。
莊雅真的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,怎么說話這么不動腦,“又不是來這里,就是完全放松了,跟寒初講家里那些破事干*嗎?干*嗎?現在肯定在她心里早就小瞧死我了,寒初,寒初,也是,唉!”
捂著臉,莊雅感覺自己都要不能見人了,這做的什么事?
“我怎么想到,怎么……?他說的要好好對我的,不想回(家)就不回,現在怎么感覺自己挖坑埋自己一樣!”莊雅不知道怎么想這樣的情況,還有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么辦?
曾經說的話無法反悔,也沒法反轉找破綻,更沒法說和自己無關。
自然她感覺,即使發生什么,家里都很難維護自己了……
想到很多,莊雅,不由嘆氣,眼淚扒拉的不爭氣著掉著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大約半小時了,很明顯聽到耳邊有腳步聲傳過來,越來越近,越來越近……
然后,她看到了應母的再次出現,不過,不同之前,她現在很是有些盛氣凌人。
只是本來很是高傲的樣子,在確定看到莊雅卻是一副的那頹廢喪氣樣,應母倒有些嫌棄了,癟癟嘴“這……怎么的,我還沒開始說啥,你這眼淚掉的啥意思,我可沒欺負你啊!”
然后,有些鄙夷道“把眼淚擦擦,別弄得跟小棄婦似的!”
莊雅擦著眼睛,然后接過應母的抽的兩三張紙巾,便醒著鼻涕,水打侍了下臉,洗了下,倒是舒服點的。
只是眼睛還紅著,看著很是的可憐。
應母些許動容了下,動了下嘴皮,然后道“拿著,整理下情緒我再說,孩子不管怎樣,你得有副人樣,年紀輕輕的,跟死爹死娘馮,你……”
看著莊雅抬眸準備說話。
應母趕緊道“不說,不說了!”
然后,瞪了幾分鐘,應母才開腔,這時的莊雅情緒緩和些的,臉上的淚水也明顯擦拭完,殘留的水跡也沒有了,也沒有新掉下的淚。
應母可能有點于心不忍,磨*刀不愿看*刀*下*魂的感覺。
然后,應母歪臉看一邊說著“這樣,忘了跟你說,你的爸媽知道了,也跟我聊了,讓你收下錢,然后離開這里,自己回去,以后”
瞟眼莊雅,繼續看旁邊道“以后別出現這里了,好好呆著回自己家,這里不是你呆點地方!明白嗎?同樣的話,我不想說第二遍!”
莊雅有些愣神,“這……我爸……怎么可能?……我……”
莊雅感覺大腦都是亂的。
不知道應母這樣說的用意,以及話語是否真的,如果這樣說了,爸媽怎么想自己,想到這里,莊雅莫名害怕。
“我怎么可能騙你,你自己看……”說著,應母打開一個聯系人,問著“這個上面是不是你們的電話!”
聯系人上面寫著莊雅爸爸。
“這個,你看看”。
然后,應母又點開另個聯系人,上面顯示的那座機。
電話在學校住宿撥打的少,但數字自然有點印象,而那座機,用的機率大,自然曉得,她可以說對這個號碼,爛熟于心的。
所以看到的這兩個號碼,莊雅愣住了。
然后應母道“沒道理,我要是沒做點什么,這些號碼哪來的,對了,你的QQ上也有一條回復的你的新號的吧!?”
然后應母示意她看看。
在這賓館,自然無限網絡,是不缺的,所以信號可以,莊雅很快登進去,看到了那條信息。
但是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。
“這個不是我發的,我記得我沒……”莊雅很是驚訝。
“是啊,但是發了啊,是事實,可能你做夢發的……不需要研究這個(問題)”應母說著,收回她自己的手機放包里。
然后對莊雅叨叨的“怎么可能,沒道理”沒有搭理,應母道“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?不信,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的爸爸媽媽,看我說的是否對!”
“怎么……”莊雅忽然指著手機,抬眸看著應母道“這是你兒子做的事吧!?我的手機只可能他碰了的,我自己沒道理發了不記得,那做夢(發的)更不可能,我怎么……”
“說了,沒必要糾纏這個問題,現在,重點是,你的爸媽知道了電話,有人告訴了他們你的新號,然后聯系我們了,反正現在就是這樣,不管你相不相信,你爸媽現在正缺錢,到處借錢,讓你把錢收了,就這樣,就是這么一回事,別的別扯了,懂么?”應母明顯有點氣惱,鏗鏘有力說著,倒好像是她在替人做善事一樣,滔滔不絕開始說著:
“要明白,你家田也好,畜牲也罷,能有幾個銀子啊,而且風吹雨淋的,到處借的錢也得還……反正,拿了,你回家,干點小買賣,或者還債也行,反正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,你要是不嫌丟人,反正我也不嫌麻煩,你繼續多問幾遍核實也可以,隨你!”
然后,應母一叉腰聳肩的站起身道“我出去透口氣,你慢慢想,慢慢想!”
然后走兩步,又停住道“家里肯定很缺錢,不然也不這樣,其實,跟我家孩子你也未必幸福,他也愛玩,也不是當爸爸的主,這樣對你,對他都好,你自己……其實,想想你的情況,我也挺理解你的,家里這樣……算了,不說別的,換我是你,回家幫忙下家里也好,總比在這蹉跎歲月要好,你難道還想我告訴你爸媽,你在賓館,纏著我兒子,然后……”
“夠了夠了別說了,等我一下!”歇斯底里說著,莊雅嘆口氣,有些認命般,打起了電話,但是,只通話兩三分鐘,就掛了電話。
然后,莊雅眼淚扒拉掉,手機卻很快打了了電話,但是莊雅沒接,幾個都沒接,然后手機關機了。
應母笑下,然后收住笑容道“年輕人,就是好,怎么都可以從頭再來!呢……拿好吧,還有這里,簽下字!”
然后隨著應母把錢一摞摞拿出來,然后放在那房間的柜子上,然后也同時拿出了,一張紙,和筆。
紙上具體寫了什么,她沒細看,朦朧的眼,她也看不清楚。
應母看著鼻涕眼淚流著點莊雅道“簽了字,以后你們可就沒有關系,也不要往來了!”
但是又看看莊雅,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然后又把錢放回包里。
說著“這樣吧……”應母從包里取出一個錢包里面的一張卡,然后道“你收這個吧,這樣萬一怎么的,也免得到時都不好看,你這樣出去,也太招搖了,密碼是寒初的生日,然后呢!”
應母把卡塞進莊雅的一口袋。
然后可能還覺得有點奇怪,但是應母沒說話,莊雅也沒反應,她帶過來卡,她也沒吭聲,只是掉著淚。
應母卻有些開心道“這樣就對了,年輕人嘛,錯了,也重來,喜歡了自己不該喜歡的人,就忘了吧,以后好好生活便是!”
遞過來那紙,讓莊雅簽字。
怕不方便,看了下房間,找到房里的一摞雜志給墊上,墊在紙張下面。
然后遞給莊雅筆。
只是倒沒想,還準備說幾句,莊雅迷蒙的眼,感覺著大概應母指著的位置,便簽上了名字。
“好好……這樣以后就沒關系了!”應母說著,便還準備叨幾句,卻來了電話。
“等下……”應母接過電話。
沒有說話,但是匆匆掛了,然后出了房間門,又返回道“等我一下,我馬上過來,嗯?那卡那好!”
不知道多久,莊雅只知道感覺時間很漫長,好像沒有盡頭,等死一般的絕望感。
然后應母又回來了只是不同的是,帶來了一個小包,有些精致的包,還有一個手提袋。
應母打開手提袋,拿出一套衣服。
“呢,穿著,試下,應該可以!”然后關上門,幫忙著莊雅換下衣服。
莊雅過程中都沒有說話,提線木偶一般的隨意擺弄這著。
好像怎樣都沒有意見。
只是莊雅看見,應母給莊雅換下衣服,隨手把她的前三四分鐘穿的舊衣服給丟進了垃圾簍。
她“呢……”一聲,還沒來及說啥,看著已經進垃圾簍點衣服,莊雅不知道說什么,什么感覺,呆呆望著那衣服,仿佛那刻她就是那衣服被隨手點扔掉,而理所當然一樣。
呆呆的聽著應母說著“怎么了?那”看著莊雅看著點方向,應母尷尬笑下,道“唉,那么舊了,把人都穿得跟村姑似的,丟了,也沒啥!對了,這里還有一套,自己拿著!”
說著把那袋子給了莊雅,莊雅才注意這袋子里其實本有兩套衣服,而且還有點小東西。
包括大號的內*褲,和一個好像給孩子的小娃娃,莊雅看著那小熊,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“發什么愣?現在呢,聽我說的,趕緊再上個廁所!免得等下不方便!”應母溫和說著。
覺得心里不知道
“我剛剛沒會……”
不由莊雅細說,她已經慢慢扶著莊雅進洗手間,然后關上門,在門外說著“你聽我說的沒錯,孕婦容易上廁所,我是過來人懂!那袋子里有紙什么的,你自己看需要就用!”
然后,像流程一樣,安排著莊雅去了一的士上,抱了她的地址。
莊雅很驚訝,這一下來,弄得好像她在送人一樣,可是這次送的是自己,去……回家嗎?
聽著熟悉的地址在另個人的嘴里說出,莊雅莫名的感覺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百感交集。
莊雅看著塞給自己幾百元錢的應母,不知道說什么,望著,有點發呆。
“拿著,到了路上,如果別人不到的小路,你下車也得錢,這幾百,回去趟也夠了,然后你自己……”應母說著。
但是沒說完,莊雅,默然說句“謝謝!”很輕,卻聽著讓人一震。
然后應母愣下,道“不用,自己照顧好自己,然后……希望別回來了,記得我說的話,你答應的事,簽的字!”
莊雅聽著,淚如雨下。
然后,沉默下,莊雅道“他……他知道嗎?我想,我想,再看看他……”
“額……呃?他要上課了?”然后應母解釋道“你也知道,總不能總逃課吧!快走吧……”
“他……我們……”莊雅還準備說什么!
車子啟動著。
忽然應母喊道“等下”。
然后,莊雅喜出望外,擦著眼淚說“我可以等會著,等他下課,說幾句就行,不行,我看看他……”
應母忙尷尬著笑笑,抽動著臉部線條!“這……”然后伸手著。
莊雅不知道何意。
應母道“忘了件事!把手機給我!”
莊雅不想,但是應母道“沒什么,只是用一下。”
“別忘了你答應的……”應母提醒著,莊雅怯怯著,不情愿拿出手機。
她以為發什么信息啥的,內心灰得不行。
但是很快,沒幾分鐘,應母把手機給莊雅了,問道“他電話呢?”
“誰?”莊雅復問。
“喔”應母轉動下眼珠,道“沒什么!”
然后看著莊雅道“到了給我發個信息吧,確認平安!”
說著應母把她的號碼輸了進去。
然后遞給莊雅,“好了,你走吧!希望這個短信發完后,沒有再見的一天!”
莊雅不知道說什么,沒有回應。
應母說著“司機,開車吧,孕婦,慢點!”
莊雅此時卻忘了哭一樣,想著她說的他是誰?
是誰?
重點那幾分鐘,她做了啥?
能做啥?
還是……?
而自己呢……
看著車子發動著,在路上行駛著。
莊雅知道,她已經搭上一個離應寒初越來越遠的地方,她好久很難再看到他了,“是不是愛的人得這樣離開才是事實,才是必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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