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學度)
你這樣怎么對得起我對你,我對你的那些付出,孩子都生了兩個……”
“哪怕家里人都那么反對,我還依舊的一如既往的對你好,忙里忙外,到頭來,我算什么,算什么……想用就用,不需要啊就踢開嗎?一腳踢開的不帶任何點猶豫是吧!”
莊雅哭泣著,她很難受。
對比眼前女孩的笑臉,卻覺得自己原來如此點丑陋。
因為這女孩就是自己。
當初年少些的自己。
相當于,莊雅進去了像時光隧道理,看到了過去的自己,和一些屬于自己的記憶的加工,以及碎片記憶合成等。
毫無疑問,這幕是莊雅的內心腦補的畫面。
而因為是之前的那通電話,以及,那些回憶的原因,早就的這個小視頻的直播。
(在本書的第四卷的第024章左右,是倒敘,寫敘,然后穿插記憶的這樣寫的!)
而接下來,莊雅又看到了一畫面。
畫面中,莊家四人在應母家,對峙和喧鬧的場面。
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。
(本書第四卷078章左右的就是對峙的內容)
莊雅感覺自己無敵自容。
這種,最開始的笑和最后的極度的悲傷形成了對比,讓莊雅感覺自己,腦袋都要炸裂,這樣快速的播放著的回憶,和加持,讓莊雅感覺,自己可悲,與可嘆,可氣。
而莊雅舒口氣痛哭著。
而接下來的兩個畫面,卻讓莊雅,寒毛直立。
一個是,她看到了,那個應寒初老成后的樣子,對著一女人的嫌棄,和辱罵。
那女人正是老后的莊雅,有了白發,牙齒都有些掉落。
還有個畫面是,孩子對自己的怨懟,怨恨的眼神,覺得自己怎么生活在這樣的家。
而老后的莊雅,說的卻是“要不是因為你,因為你,我會這樣嗎?這樣嗎?”
讓她覺得害怕不行……
“啊……”拖長的音。
很快,莊雅醒來,再看,原來是夢。
但是這種真實感。
現實和虛偽疊加的感覺讓莊雅覺得自己,怎么可以如此點卑微。
那種好像自己看著自己過往以及以后的紀錄片的感覺。
更是明顯而透徹的感覺。
一切的感受更為的明顯和痛苦。
自己怎么如此的累呢?
需要活到如此嗎?
其實莊雅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這樣點折騰,和做夢了。
她在現實中無法饒恕自己,得過且過,在夢中也不得安生。
這種感覺太讓人痛苦了。
好像哥輪回一般,不停的重復與放映,和壓迫著。
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感受著血淋淋的痛苦。
她不想去想,選擇性的遺忘。
也遺忘了自己的餓,和難受。
而隔壁房間,一墻之隔的應寒初還在聊sao。
莊雅不知道怎么的發呆了多久。
直到,自己房間門好像被撞擊一般,那猛烈的踹門聲響起。
一下,兩下。
“怎么死了……快去做飯,聽到沒?”應寒初隨即扭開門閥,不耐煩的吼著“怎么,又在裝死,演苦肉計啊!怎么還要上下悲情戲?”
莊雅無神的望著這個男人,想著記憶里,他曾經給予的溫暖。
其實她一直不知道,也不了解,為什么,說好的誓言,永遠的不要變,最后,還是因為這,因為那,變了?
莊雅沒有說話,也不想說啥。
“聾拉,燒得腦子都費了?”應寒初癟嘴著“那也把飯菜弄了著!對了,冰箱里還有啥,自己弄啥?”
“冰箱好像沒有東西吧?我沒來及買,你也沒買吧!”莊雅淡淡說著。
沒有表情的話,沒人知道她內心怎么的想法。
很快,應寒初轉身,然后一兩分鐘后,再次出現在門邊。
“靠……你搞啥,快去快去,去買點菜,老子肚子都餓了,搞點簡單的,不早說,我點外賣,真是,你快點弄就是了!”應寒初很不耐煩指著樓旁邊的菜市場。
意圖很明顯,想莊雅立馬下去,買菜,做飯。
“快啊……我還得打游戲啊……”應寒初問著。
莊雅舒口氣,淡淡說著“今天我好累……你好像好久沒有給我做飯了吧,上次,上次什么時候來則,做的是什么,你還記得嗎!?記得記得?”
“別跟老子扯東扯西的,速度點,麻利點就是!”然后頓下,嘴里嘟囔的一句是“你今天有病,還是燒糊涂了,盡說些有的沒的,搞啥子啊?快點做飯!真是,還要催?”
一,(๑๑)回憶:
是啊,之前應寒初還沒等到催兩下,莊雅已經速度的買菜做飯,然后催著,喊著應寒初吃飯,然后他吃飯,丟下碗,就完了,多半還是,要到電腦旁邊收碗的。
然后就是莊雅洗碗,做衛生啥的。
莊雅忽然苦笑,“是啊,自己何曾這樣對他,好難得,好難得!”
可那時的自己,怎么想的。
莊雅回憶起來!
那時自己想著“努力,再努力一點,就好!”
那時好像總覺得做飯什么的沒啥,也慢慢習慣了,只是想做得更好,更好,還怕應寒初等待點,所以哪怕在勞累,要是實在沒能做,太晚下班,加班回家的話,莊雅都會覺得很抱歉。
但是此時她想為什么抱歉,為什么呢?
難道我什么時候都覺得這是自己應該的嗎?難道就為了好好吃飽喝足,他還去泡妹子不成?
莊雅苦笑著,那個自己怎么如此卑微。
有些事,真的是經歷一場,不大不小馮病痛,你就全部都明白了,明白了,那些所謂的真心還是假意?
更明白誰對自己好,對自己不好!
也知道,自己應該怎么做。
是的,此時的她好像如夢初醒。
她告訴自己,“過去的事過去了,現在,立刻,馬上,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,也不會再是以前的自己,一定要改變,改變……”
她內心點這種的聲音很強烈。
好像突然的覺醒一般。
她要破繭重生,浴火新生。
莊雅對眼前的人道“喔,知道了,不用說了,我好累,我想休息。”
“休息?”應寒初睜大了眼睛。
是的,他從未聽過莊雅如此作態的說話,和言語。
他仿佛自己聽錯,或者莊雅的腦子有問題。
因為以往的莊雅是不會這樣說話的,絕對不會。
“你今天哪個神經搭錯了!實在不想弄,算了,我也不計較了,你點幾個好吃的,先給我煮兩餃子墊肚子吧!”應寒初說完就離開了。
還沒等莊雅回復。
“餃子?”“是我燒糊涂了,還是,你自己不記得了!”
二,(๑๑)回憶:
莊雅覺得很諷刺,對于餃子這樣點東西。
應寒初曾經說要吃,簡單點怎么的,買袋,需要下著吃就是的。
但是莊雅總覺得那樣對應寒初點腸胃不好,也不想他這樣吃。
所以,總是,很是忙碌,逼著自己快快速著做完這個,那個。
當初十指不沾陽春水點她,也能在廚房半小時變出兩三道簡單的菜呢,從洗到弄熟。
以前的驕傲,好像就是看到這個男人吃著自己做點飯菜。
然后滿意的樣子。
她曾經以為“女的不都是要把握好男人的胃嗎?”
這些做飯啊,弄可口,好像也是分內的事情了。
哪怕沒有領證的她,依舊把自己當女主人的做著這些她看來應該的事情。
更別提之后領證了,更應該這樣吧!
但是這樣點熱情,時間慢慢推移,她卻沒有太多的那領證的積極性。
一年,不到一年,她就想逃脫了。
每當那時,她都覺得自己,搞不懂自己。
怎么會如此的兒戲?
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嗎?怎么怎么會?想離開,分開呢?
所以,哪怕再多次,她覺得自己想走的時候的念頭時,下意識告訴自己,
“現在點一切很難得,難道成全別人,好不容易,現在領證了,有個結果的,自己怎么可以拱手讓人!”
是的,那時她的想法都是,自己的不甘心,不值得,還有付出已經那么多了,自然,做飯菜,哪怕抱怨,她也依舊著做著弄著,只是有時會心里覺得難過,難受。
好像,某些吵架,也更多因為結婚了,領證了吧!
有點底氣,壯膽一般的自我感覺。
再怎么現在的自己和以前不同,混得不同,怎么能夠輕言放棄,也多了想改造應寒初點想法。
也是這不到的一年里,他們的矛盾多了,而應寒初卻好像總是對著干一樣的,總是很多事情持相反的態度。
他們好像陷入了一個圈,不是對錯,是非,而是,根本是借著這些表面的爭理,論理,其實真實的是,彼此都較著勁。
就像孩童那般的逆反心理,越不讓我做啥,我就偏去做的那種。
矛盾加深,包括聊sao的明目張膽,和故意“炫耀”以及試探吧……
彼此好像再一次又一次試著對方點底線一樣。
樂此不疲。
(๑๑)現實:
但是現在的莊雅啥都不想了。
她也不想吃東西,翻個身,想閉著眼睛。
雖然思緒依舊很亂,很亂,很多記憶碎片在腦海里侵襲著。
是的,自己怎么這么懦弱,她問自己。
問著自己。
很快。
沒會。
應寒初又過來了,看到背身著點莊雅,火了“你搞啥,要你煮下吃的,還有那點的(外賣)點了沒?”
應寒初說著的同時,已經過來,拉拽著莊雅的衣服。
“沒有,沒有吃的……沒有……我睡會,別煩我!”莊雅不屑看了他一眼,拉回自己蓋的薄褥。
那種眼神,她從未這樣過!
應寒初可能第一次被這樣對待,一個自己以往低到塵埃里的人,眼下居然如此的“大逆不道”!
應寒初很是氣惱,拉著被褥連帶著莊雅的睡衣,吼道“你是怎么的,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不?都要開染房不是,去,給我做飯去,別在那給我裝死?”
莊雅卻瞪著他“松手,不去!”
莊雅說的很堅定,是肯定句,不是疑問句。
莊雅的樣子無疑讓應寒初很不舒服,就好像自己的“權威”受到了挑戰一樣。
“不去什么,今天你想去得去,不想去也得去!!”應寒初惡狠狠的拉著莊雅的頭發,一把往外拖著。
“真是,這段時間讓你舒坦了不是?生病了,,哼,裝的吧?今天就算爬,也得去做飯去,做飯去!”應寒初吼著“做飯去!”
指著莊雅大吼著,指著門外廚房的方向。
“不去,你能把我怎么樣?今天我就不去,不去了!”莊雅瞪大的眼睛,此時卻腦袋很是清醒,整個人身上的細胞好像都在戰斗一樣!
“那可不由你了!”應寒初此時紅了眼,已經被仇恨蒙了眼。
“我可沒打過你!你是不是想找打,我成全你,今天我成全你!”應寒初惡狠狠說著。
莊雅冷笑著“是啊,我都照顧你服服帖帖的,你還哪有這樣動怒的時候,其實你早就想打我,打我了是不是?是不是?”
莊雅此時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的樣子,瞪圓了眼看著應寒初的所作所為,一言一行。
在以往這些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。
“哼……那今天讓你見識下好了,見識下,不然,不然……這還不知道,要怎么伺候男人,怎么照顧,都反了,中邪了不?今天,今天……”應寒初咬牙切齒說著。
也一邊去房間門外找東西在。
莊雅看著這一幕,莫名膽寒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好像看到了,自己爸爸對媽媽的樣子。
以及媽媽的哭泣。
那些過去,她看到的畫面。
爸爸的絮絮叨叨,不依不饒,媽媽的哭哭啼啼,以及挨打后的身上的傷痕累累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講。
越是,落后的地方,越有種風氣,好像,將女人置于地下,磕頭求饒,變成了,某種男人的優勢和“地位”,“能力”的彰顯。
其實越是沒有社會地位的人,越是喜歡用這樣的方式,好像女人就是附屬品一樣。
只配著卑躬屈膝一樣。
莊雅在這剎那好像看到了爸媽的影子。
她本想就這樣算了,看應寒初究竟能做到哪步?狠心到哪步?她想看看,看看這個男人還能怎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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