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學度)
莊雅說這些話,淡定而又讓人覺得冷漠。
應寒初冷哼下,好像很是可笑一般。
莊雅平淡說著“你只是,不想這樣,我提出這話,你感覺,不可能的,一直說的離婚的是你,而不想離婚的也是我,今天,哼,算反過來了,但是我想好了,你收拾收拾,就去吧!”
莊雅言語有著不容質疑點意思。
已經這話到了這個節骨眼,應寒初也不好說什么,只是瞪著莊雅道“那你自己想好,別到時給我哭鼻子!那可不……?”
“嗯,謝謝關心,知道,也不會有那一天的!”莊雅淡淡說著。
然后,應寒初洗涑后,便很快的整理好衣著,然后看著一邊已經準備好身份證戶口本等東西的她,應寒初眼神示意下。
都沒有說話,好像某種默契著走著。
只是這次不再是莊雅像平日跟在后面了。
而且莊雅也擔心小孩,所以最后扯證,倒是沒什么多的糾葛和拖拉。
莊雅沒要別的什么,應寒初也沒有,只是大女兒給了她,小兒子給了應寒初,然后是探視權的商定等。
就這樣,沒有別的。
莊雅也舒口氣,因為兩個孩子,倒也算扯平了,所以那關乎撫養費,就變成各自照顧好各自帶的孩子,然后節假日什么的,聚聚就是了。
別的財產啥的,沒啥,莊雅也不在乎。
很速度,很快弄好了。
看著印章蓋下的那刻,莊雅有種說不出點釋放。
應寒初倒是無所謂的樣子。
就這樣,離開了那民政局。
只是站在民政局的門外。
莊雅本來想著,猶豫下要不要通道,往哪走,忽然想到了自己要領孩子。
望著應寒初,疑問的眼神望著。
“怎么?”應寒初冷冷說著。
“那我們現在是,租房的,房租水電都一直是我付的?”莊雅說著。
她沒想過要怎么過,此時才發現。
好像才意識到,這樣離了,那么很多東西都要改變,有所變化的。
莊雅自然想著要應寒初的離開。
但是心里也沒多少把握,這么多年,她也知道他的性子,脾氣,也明白,不大可能的。
“要我走?難道我收拾東西不成,你自己……”
“都是我的房租水電還有……”這幾年,都是莊雅照顧家,包括起居,應寒初只有剛剛開始的大半年,是偶爾工作下,但是賺的錢也多半揮霍了。
應寒初說著“那又怎樣?我離開嗎?有沒搞錯,哪有這樣的,還是你……”
應寒初沒說完,莊雅做著禁止的動作,因為她已經明白了,這個男人的無可救藥,和那些無法說通的思維。
剛剛的離婚協議,沒有這些項,也不在其中的劃分。
所以對于誰離開,莊雅頓下,想了下,道“好,我走!”
其中自然含有太多的失望,和無可奈何。
因為她太知道了,如果揪扯,估計說到天黑,也無法說通,而且他的父母也不會理解的,自然幫著他的。
莊雅不想說啥,好累了,已經走到這步了,對于臨門的有沒那么一腳,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了。
莊雅:失魂落魄走著。
但是身后的應寒初卻是不依不饒說著“本來就是,而且你自己怎么帶娃,還不是要滾回家的,滾回那個愛錢如命的家……”
身后的應寒初不停叨著。
莊雅想到了很多,忽然想到了很多。
除了接下來的生活,以及離開去哪?還有孩子,怎么辦?
一下都好像沒有了主意了。
莊雅很是頓鄂。
蹲下仰天看看,沒有太陽也沒有烏云的天氣,就幾團的白云在那,周遭好像沒有一點生機。
莊雅很想說啥,或者說啥,但是卻沒有說任何話。
也沒有哭。
原來此刻的她比以往還堅強。
落在身后的應寒初也慢慢跟上了進度,莊雅無所謂的起身,自己走著。
往著那個不愿意的方向走著。
只是沒會她想到自己孩子,不知道怎么樣,便快步走著。
到家,然后哄著哭著,已經尿侍的孩子,以及整理被褥等。
應寒初依舊的去打著游戲,只是今天的他沒有那么的指桑罵槐什么,打游戲倒是好像某種的刻意為之的倔強。
明顯今天的他們安靜了許多。
莊雅很快收拾著東西,還有嘆著氣。
“去哪?”大女兒眨巴著眼睛問著。
莊雅舒口氣,其實沒啥想法,但是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了。
此時莫名苦笑下,莊雅想到了應寒初前沒會的那句滾回家的話。
她居然發現,原來這個男人一點沒有變,而且要說變的話,只是更看不起自己,和對自己的那種沒有尊重,什么事都好像理所當然的享受。
真正離別是悄無聲息的,就像這樣的分開一樣。
沒有吵鬧,沒有喧囂,莊雅很冷靜,她的心,已經涼到了谷底。
莊雅沒有說話,沒有回答女兒的話,收著東西只是腦海里,想著,放映著很多事情。
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天活成這樣,這樣卑微點自己,和渺小。
她很想為自己點父母說幾句,不管之前,還是現在,但是話到嘴邊,啥也不想說了。
收拾完,坐著休息了會,其實她也沒有心思去哪?
工作,也算了吧!
其實這幾天,而且自己的狀態,那個工作,她早不想做了,也不想再去,面對別人點那些非議和話語。
就這樣吧……
莊雅安慰著自己。
可是,真的去哪?
何去何從呢?
莊雅才知道,好像除了家沒有別的地方,盡管是那個她一直逃離,不想去的地方,但是想想,不回家,又能怎么辦呢?
于是,莊雅舒口氣,翻開手機,準備打電話但是沒有勇氣。
于是下去等著找車。
費了會功夫。
那時打車沒有那么方便,07左右的年代。
莊雅帶著孩子邀車,等車。
小孩子不愿跟應寒初親近,沒辦法,只能自己帶著。
莊雅不想說啥。
這一翻下來很累。
還好,說著后,那司機幫忙莊雅提東西,來回的幫忙。
莊雅連聲說著謝謝。
當別人問著“怎么就你一個人?你爸媽,還有你……”
她沒有!回復這些話,因為不知道怎么回復。
而莊雅和他上來幾趟后,很明顯發現其實另個房間有人。
在打游戲,好像的。
別人準備問啥,但是沒有話說全,好像懂得了什么。
于是這樣算是簡單的說明了什么。
莊雅總不能說今天離婚,自己什么都沒有,連家里人接受怎么都不知道吧!
莊雅和孩子…終于坐上車,看著車子慢慢離開,想著自己就這樣離開。
而那個男人沒有一句的問候,哪怕的假裝,面上的幫忙都沒有,更沒有客套什么的,就這樣離開了。
離開這座和自己糾葛多年的城市。
莊雅心里說不出的太多滋味。
想到了也很多。
除了感情,更有,她之前被應母的送走,和她的再來,還有那些經歷。
或許真的開頭就錯了,錯了,而且很離譜。
車子跌跌撞撞開著。
不知不覺到了地方。
然后開始打包小包準備提,提了幾箱,還有孩子,已經睡著,沒等說幾句。
爸媽幫忙拿東西,謝謝司機,給了路費錢。
也幫忙抱起了孩子。
只是議論免不了,還有那父沒會叨叨的話。
莊雅找著借口說自己不舒服到房間去了。
此時眼淚才嘩啦流。
她知道一切避免不了了,一切不想面對,還是得面對,但是她沒臉,晚點吧!
呆著呆著。
太累了,莊雅這幾天真的很累,便睡著了,睡得白天變成黑夜。
還是迷迷糊糊聞著飯菜香味,她才起來。
望著外面天黑。
還有周圍的一切。
很快想起了,自己的離婚,以及回家的事實。
莊雅舒口氣,冷笑下。
其實,她在心里不想接受,不想要,但是不得不承認,家里是唯一的收留地,以及可以相對安心的地方。
她這一路太累了。
所以對于些許留言,倒是沒怎么在意,她也不想在意了。
她知道,至少有段時間,她會呆在這里吧!
簡單吃過。
爸媽看著她的臉色,和樣子,以及不提應寒初的話。
早已猜出了八九分。
而大女兒早醒,也問得了幾分。
所以,眼下,他們自然可以算是很了解了。
但是只是知道有矛盾吧,但是不清楚,可能離婚的事。
也沒想過會離。
覺得是不是跟幾年前,那時大女兒才幾月的時候,自然小兒子還沒誕生,那時的回家,差不多吧!
他們感覺的,但是不知道,這次的問題可能更嚴重。
想著可能回家度度假,于是父母對莊雅和外孫女也還可以的。
就是莊雅心里卻一直有事,要么哭,默默掉眼淚,但是就是不說話。
那鼓腫的臉,和那紅的眼眶,早已說明了什么。
莊雅父母,忍住很久,才沒去找應寒初點麻煩,對他很是不滿意。
而莊雅晚上照著鏡子,才注意自己的臉,其實今天她起來都沒有照鏡子,就那樣坐著,出門前,為了打發困意才匆匆洗了把臉。
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她看了幾遍,感覺自己都沒法接受,怎么自己這樣的模樣。
而她無眠。
那邊的父母也是。
莊雅父母叨叨,議論很久。
當天晚上,終于還是不爽,打起來那個一直很久沒怎么撥打的應寒初的手機號。
當電話話沒接通,就一頓的罵,而不知不覺接了時,對方說的“我們都離婚了,以后別來找我!也別打電話了”
然后就掛了電話。
莊雅在那邊,聽得很清楚。
因為聲音太大了。
但是對于父母的行為,莊雅卻有點暖意。
是真是假不重要,重要的是莊雅知道了自己其實,還是被愛的。
好像那刻懂得了些父母的感受。
特別莊雅自己有孩子后,時間久了,也自然明白些的。
但是一切好像晚了。
父母很快扣門,莊雅還沒想好怎么說,被敲門聲不間斷的聲音打擾。
莊雅還是打開了門。
然后說了事實“嗯,離了!”
當父母滔滔不絕問著,說著應寒初說離了的話,質問莊雅,得到了回答。
他們頓時,愣住了很快便是一堆的問題。
他們自然不想莊雅離,而且還有孩子的。
問著莊雅怎么辦?莊雅菜開口說著“我也不知道,別問了!”
莊雅倒頭表示要睡。
最后莊雅父母也只能出房門,讓莊雅休息。
第二天,三天,四天……
都是勸著莊雅不要離開的事。
其實莊雅很想說。
他愛的不是我,除了之前的小文,那個前女友。
(第四卷第070章有寫!那小文)
可能還有別的人吧,不重要,反正沒有她多少吧!
哼,一直算什么,算什么。
莊雅不知道過了幾天后,才忍無可忍說著“沒人想要離,沒有,沒有,但是,真的有些事,真的,沒法忍”
父母表示再怎么的也不要離。
“而且這傳出去多丟人,才結婚領證不到一年啊!”是的,之前莊雅父母去吃酒,自然知道的。
但是雖那樣匆匆去了,自然還是希望孩子好,即使面上!也是。
只是之前那些老死不相往來的話,多少都生疏了。
但是能來,就代表,多少還是放心不下的。
莊雅當時不懂。
她哭著。
“我真的,好累,好累,,我也沒想過,會這樣,怎么這樣的,但是,還是走到這步了!走得好累好累!”
“誰不累,是人都累!”這是莊雅爸爸的話。
莊雅媽也是表示“吖,再怎么已經這樣了,干嘛呢,非得離,那還不如早想好,不要嫁,之前不是非要嫁的,這不都是鄉里笑話嗎?嫌笑料不多啊!”
“是,我一直笑話,都是笑話,但是我也不想,為什么活這樣累,這樣累!明明都已經很辛苦了,但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我,為什么?”莊雅嘶聲力竭帶著哭聲說著。
“那因為你選的本來就不對,開頭都錯了怎么對,后面怎么對,怎么可能對呢!”莊父說著。
“啊,之前我就說了,他們家,唉!都已經事已至此,看能怎么辦呢?”莊母說著,嘆口氣。
然后莊母忽然眼里帶著些許的欣喜,和希望“已經領了,還是,只是說說,如果沒有去民政局,哪怕自己寫什么,約定啥的,都不奏效的!你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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