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宜修苦笑,臉上有些尷尬,羞紅,爺爺怎么會提到這件事情呢?
“爺爺,你別亂說。真的只是朋友,至于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說吧。你以后可別在孫盈盈的面前表現地太過奇怪,否則我可不好意思面對孫盈盈了。”
白尚德見狀,知道外孫子是個臉皮薄的人,再說的話,估計真的能臉紅脖子粗生氣了,“好吧,我不管你的事情。不過,雖然她是你的筆友,但治好我的病,這是事實。我不能不重謝孫盈盈,稍后我會準備一份厚禮,送過去,謝謝她的救命之恩。”
白宜修聽到這話,點了點頭,“好,的確是這樣,在我們最艱難的時候,她對我們伸出援手,是我們的恩人。只是爺爺,你準備送什么東西給孫盈盈呢?錢嗎?”
白尚德想了想,覺得光用錢的話,好像只是冷冰冰的醫患關系,可如果再送一份珍貴的禮物,那就顯得情義了。
“我那里還有一份,你祖母當年留下的首飾,你母親當年喜歡新潮的東西,所以對那些老首飾并不喜歡,所以我準備精挑細選一副鐲子送給孫盈盈。”白尚德笑了笑,就算將來不能成為孫媳婦,但能夠交好,以后萬一身體不好了,還能得到更好更及時的救治。
若是能成為孫媳婦,那就更好了,以后那些首飾都是孫盈盈的,不僅僅老妻的那一份,連女兒留下的那一份也是孫盈盈的。
白宜修自然能夠看出來爺爺的意思,并沒有阻攔。有些事情,說得越多,可能就會有越多的麻煩,還是不說了。
那是爺爺給的謝禮,他該怎么感謝孫盈盈呢?
現在小白團子已經跟他二合為一,讓孫盈盈非常舍不得,或許他可以找機會送一份禮物給孫盈盈。
晚上,馮喜凱,馮馨雅上大學,今日周五回家,但回到門前,卻被告知,這里已經不是他們的家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馮喜凱皺眉,抬頭看看頭頂的牌匾,白公館,是他的家啊!
馮馨雅也覺得奇怪,“不知道啊,我們家難道破產了?就算破產了,爸媽應該也會跟我們說啊!”
里面的保鏢擋在門前,不開門,也不回答。
“給爸媽打電話!”馮喜凱說完,就開始打電話,但并沒有人接。
聽到外面的人匯報,白尚德起身,然后對身邊的保鏢說:“他們這兩個人屋里的衣物打包,送到門口,如果他們要,就讓他們帶走;如果他們不要,直接扔了吧。正好,我也去看看他們狼心狗肺的小崽子。”
白宜修皺眉,“爺爺,我去吧,你醒來之后,就一直操勞,上樓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不,我要跟他們說清楚,畢竟那些人大了,讓他們知道對錯,我們以后也能夠少點麻煩。”白尚德回答,然后帶著白宜修出來了。
當馮喜凱和馮馨雅看到白尚德的時候,目瞪口呆,甚至嚇得后退兩步。
白尚德不是已經中風快要死了嗎?怎么會在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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