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那棟別墅被拆了后,地還是整理的蠻平整的。
涂毅明的家人們,認為是舒總故意讓人拆了他們家房子,都吞不下那口惡氣。就決定在原來的地基上,重新修建一棟更豪華的別墅,預算都超過了一百萬。
涂家的人們在村子里逢人就說,他們家的涂lao1二很有本事,在哪兒都能混的風生水起的。這不,才去帝都打拼了幾個月,就又掙到大錢蓋新房子了。
可村子里的人們,誰不知道,涂毅明是個怎樣的人,有些什么本事。不管涂家的人們怎么吹牛,村子里的鄉親們還是會認為,涂毅明的錢都是他去騙的人家的錢……
黎欣可的妹妹在電話里告訴她道:
“上次,我坐著祝子哥的車回家,聽到他和晚福姐姐在說涂毅明家的事。他們說,涂毅明找人去帝都拖家具,讓他們直接把家具拖回到涂家。到時,等涂家的新房子一修建成功,他們就可以把新家具搬進新房子里去了。”№Ⅰ№Ⅰ
“買家具還非得跑到帝都來買?”黎欣可嘲諷的笑笑,在電話里說道:
“怕是涂毅明要找人拖回去的家具,就是我們的親爺爺送給他的家具I吧。”
“應該是。”黎欣可的妹妹在電話里說道。
過了沒幾天,黎欣可的祖母來到了D大,打電話給黎欣可之后,兩人就在學校的北門外見面了。
黎欣可想請她祖母去學校的食堂吃早餐,但是,她祖母卻告訴她道:“可可兒,我就是專門的來接你的。我先來和你說一聲兒,等你下午沒課了,我就讓司機過來接我們。”
“我還要……”黎欣可想說,她還得去買點禮物了,才好過去。
不管怎么說,這個祖母是她父親的親生母親,她和這個祖母有著更近的血緣關系。雖然她父親是由梅嶺村的祖母向暢琦養大的,但這個祖母也很親。№Ⅰ№Ⅰ
第一次去拜訪長輩,可不能空著雙手去。
眼前的這位婦人,雖然在笑起來的時候,能清楚的看到她眼角的細紋兒。可是她的笑容比較慈祥,皮膚白,長的很好看,打扮的也蠻清爽的。
這位祖母沒戴什么首飾,但她卻自帶著一些貴族氣質。這種氣質,自是黎欣可在梅嶺村的那個祖母所不具備的。
黎欣可也沒找家里人打聽過,親生祖父母的情況。不知道他們都叫什么名字,都有些什么喜好,更不知他們今年都有多大歲數了。
不知親生父親還有幾個弟弟,或者是妹妹,抑或是還有好幾個弟弟和妹妹。
不知祖母這次來找她,握著她的手,久久不肯松開,一個勁的抿著唇。是不是有話想告訴她,卻又擔心這會兒是在外面,害怕她們所說的話,會被偶然從她們身旁經過的行人們給聽到……№Ⅰ№Ⅰ
“可可兒!”婦人緊握著黎欣可的一雙手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卻還是讓婦人給忍住了,沒讓眼淚流出來。
不過,黎欣可能感受的到,婦人的心里是很糾結的。
她唇角彎起了一抹溫馨,甜甜的叫了婦人一聲兒,“奶I奶。”說罷,趁著婦人輕輕松開雙手時,給了婦人一個溫暖的擁抱。
婦人激動的差點沒能說出話來,緊緊的擁抱著黎欣可,隨即伸出顫抖的右手拍了拍黎欣可的背。說道:
“我和你爺爺很想你們,想了好些年了都。等你放學了,一定要和我回家去。”
黎欣可聽著“家”這個字,心里總感覺有點怪怪的。可為了不讓祖母難受,她就還是答應了。№Ⅰ№Ⅰ
下午五點多。
黎欣可如約出現在了D大的北門外,手里拎著兩個禮盒。這些禮物,是她打電話給魚智婕,讓禾祥米鄉集團在帝都這邊的銷售人員,給她送到學校來的。
兩盒子禮物,都花了她近五百塊錢。
雖說這點錢在她親生祖父母的眼里,真的是少的不值一提的。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,都才只有四百塊錢呢。
單只是買了兩樣兒禮物,就用掉了她一個多月的生活費。在放寒假之前,她還得想辦法把錢掙回來。要不,可怎么熬到放寒假去?
前來迎接黎欣可的人,是一位身穿長款風衣的美女,看那長相,就知道是個精明的女人。
黎欣可在以前的那個世界里,見到過的精明又漂亮的女人們,也有不少了。但眼前的這個女人,卻和她所見到過的那些精明女人們,微微有點不同。№Ⅰ№Ⅰ
那女人就只這么看黎欣可一眼,都能讓黎欣可感受的到,那女人的眼神是帶著些算計意味的。
見面了,那女人開口問黎欣可的第一句話,就是:“怎么?今天,顏嘉沒來接你?”
黎欣可把那個女人上下打量一番,很是疑惑的問道:“請問……”
看這女人的穿著,就知道這女人不會是她親生祖父的司機,應該是他們的親戚。只是這個女人一見到她,就在問顏嘉沒來接她。滑稽不滑稽?
“看來,你還不認識我。”那位女人犀利的眼神看著黎欣可,緩緩從錢包里找出一張相片,故意讓黎欣可看到。
那相片上的帥小伙兒,可不就是顏嘉嗎?
這個女人,怎么會有顏嘉的相片?№Ⅰ№Ⅰ
黎欣可心里微微一酸。
雖然她也有顏嘉的相片,但她卻不想顏嘉的相片,被其他的女孩子給珍藏在錢包里,隨時的帶在身邊。
黎欣可眼底閃過一絲不悅,問那個女人道:“你為什么要把顏嘉的相片放在錢包里?你這樣做,經過他的允許了嗎?”
那位女人聽了,非但是沒有露出半點不高興的表情,反而還得意的笑了笑。說道:
“顏少是很多女孩子們心儀著的男孩子,在他還沒有結婚之前,誰都有權力把他的相片給珍藏起來。你要是愿意,你也可以買個好點的錢包,把顏少的相片裝進去,隨身攜帶著啊。”
黎欣可聽了,不屑的看了那位女孩子一眼,說道:
“我經常和顏少在一起,還用的著跟某些人一樣,惦記著人家,就偷偷的珍藏著人家的相片嗎?那樣,跟做賊有什么區別?”
“當然有區別。”那位女人在說這話時,眼神就變得凌厲了起來。給黎欣可的感覺,像是那人會用眼神把她給傷到一樣。
其實,她什么樣的厲害女人沒見到過,還會怕這個女人?
“有什么區別?”黎欣可佯裝云淡風輕的問道。
“我這張相片,并不是偷來的,而是我從合影照上剪下來的。所以,不存在偷這回事兒。再者,你一到周末就想找機會去糾纏著顏少,你的這種行為,才符合‘偷’這個字的定義。”
那位女人一臉不服氣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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