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學度)
李淵想了一晚上,還是堅持了原來的想法。
第二天,他下旨釋放竇軌,命他繼續鎮守益州,并帶兵討伐始州僚人。
韋慶儉知道后,氣得不行:“可惡,這樣都沒能扳倒他,以后就更難了。”
心腹安慰他:“主子,雖然這次沒有成功,但太子殿下知道您盡力了,他不會怪罪您的。
“何況,屬下已經解決掉莊戶一家,沒有留下任何把柄,竇軌想報仇也沒有機會。”
聽完這番話,韋慶儉的心情好了很多:“算了,反正他即將回益州,以后不會在長安為官,這個麻煩就讓韋云起去解決吧。”
此時此刻的竇軌正在跟李世民匯報韋慶儉的案子:“當時我剛派人出去調查此案,還沒來得及稟報大王,就被召進了宮。
“后來身陷囹圄,陛下又不許人探監,我就更加沒有機會跟大王說這件事情。
“剛才下屬向我稟報,說是莊戶一家消失了,他們找了很久,什么線索都沒有找到,我猜莊戶一家肯定是被韋慶儉殺了。”
竇軌露出慚愧的表情:“我本想借這個機會替大王除掉韋慶儉,卻沒想到差點背上冤獄。”
“沒事,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。”李世民安慰他:“這次不能除掉他們,下次總會有機會。
“長安不太平,你回去益州也是一件好事,將來若是局勢危急,你正好可以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竇軌心領神會,表明立場:“只要大王吩咐,竇某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從大牢出來之后,竇軌休息了一天,就帶著親信快馬加鞭地趕回益州,召集兵馬討伐始州僚人。
沒過多久,幽州傳來好消息。
“好,好,好,張金樹還算識相,殺了高開道,舉兵投降我朝,是個人才。”
輕而易舉就平定了高開道,李淵很高興,下令封賞張金樹。
群臣高呼:“陛下英名蓋世,天下一統,指日可待。”
聽見這話,李淵更高興了,笑得合不攏嘴:“前些年戰火不斷,百姓苦不堪言,如今天下和平在即,今年的上巳節,孤要好好辦一場盛會。”
說著,李淵看向禮部尚書:“唐愛卿,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唐儉恭敬領命。
散朝之后,李藝對李建成說:“殿下,天下一統在即,陛下又這么開心,不如我們獻一份大禮給陛下,讓陛下高興高興。”
“嗯”李建成點了點頭:“這個主意甚好。”
雖然父親富有天下,但他送禮給父親,這是孝心,也是敬意,父親定然會很開心。
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在殿內,且李藝說話一向都是大嗓門,殿內的官員幾乎全都聽見了。
在李建成和李藝走后,官員們紛紛交頭接耳。
“既然太子殿下準備送禮給陛下,咱們也不能落于人后,也得準備一份禮物送給陛下。”
“沒錯,雖然比不上太子殿下的禮物,但好歹也是我們作為臣子的一番心意”
李世民心中一動,開始思考該準備什么樣的禮物。
消息傳出去后,王康達對王庾說:“公主,難得陛下這么開心,大辦上巳節盛宴,太子殿下他們都準備了禮物,您是不是也該準備一份禮物?”
王庾繼續書寫,語氣漫不經心:“陛下坐擁天下,富有四海,什么好東西沒見過?再說了,他什么都不缺,我送了也是個擺設,太浪費了。”
王康達:“”
大全心中無語,卻還是勸道:“若是太子殿下也是您這么想,怎么還會準備禮物?“雖然陛下什么都不缺,但畢竟是做兒女的一番心意,無論你們送的是什么,陛下都會很高興的。”
“要不,你們幫我去準備?”王庾放下筆,看向他們。
楊毛:“公主,您這太敷衍了,怎么對得起陛下對您的寵愛?”
這會兒,輪到王庾無語了。
她默了默,說道:“我當然知道禮物代表的是心意,但是他們送的禮物無非就是金銀古玩字畫之類的,既不新奇,也不是陛下所需的,在我看來,這也是一種敷衍。”
說得好像挺有道理,幾人無言以對。
最后,高惠通看不下去了,勸道:“公主,離上巳節還有幾天,要不您好好想一想,準備一份新奇的禮物送給陛下?”
王庾扭頭,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:“好吧,我想想。”
聞言,幾人暗自松了口氣。
上巳節的前一天,李世民召集天策府的屬官商議政事,王庾職位太低,并沒有參與。
在議事結束后,封德彝從天策府出來,故意等在路邊,當他看見房玄齡和杜如晦走出來,立刻喊道:“房參軍。”
聽見有人叫他,房玄齡停下說話,看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。
杜如晦看向封德彝,正好封德彝也在看他。
但是封德彝看他的眼神有點怪異,杜如晦認為封德彝應該是想單獨找房玄齡說話,便對房玄齡說:“我還有事就先回府了,告辭。”
房玄齡遂朝著封德彝走去,“不知封尚書找我何事?”
“走,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。”封德彝指了指不遠處的茶樓。
到了茶樓,兩人進入雅室,封德彝才壓低聲音問道:“房參軍,你與杜如晦交情不淺,最近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?
“不對勁的地方?”房玄齡滿臉疑惑:“我看著挺正常的,敢問封尚書,他哪里不對勁?”
“額”封德彝猶豫了一下,斟酌著說:“就是他有沒有流露出厭煩的表情?或者當值時態度懶散倦怠?”
房玄齡認真想了想:“沒有啊,我沒有發現這種情況,封尚書為什么突然這么問?”
“唉,算了,我就老實告訴你吧。”
封德彝長嘆了一口氣,緩緩說道:“前幾天,我發現杜淹遞交文書給吏部,想要換一個官職。”
說到這里,他傾身靠近房玄齡,壓低了音量:“他想要投靠東宮。”
房玄齡面露震驚,他絲毫沒有懷疑封德彝的話,因為封德彝既是檢校吏部尚書,負責選官,又是天策府司馬,自然是站在秦王這一邊。
“看你這樣,定然也是不知情。”封德彝端正身體,繼續說道:“杜淹與杜如晦是叔侄關系,杜淹既然想要投靠東宮,那杜如晦肯定也是這么想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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