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婧宸問司落櫻她中毒,木寒水沒有說什么嗎?
這口氣,明顯是在打探口風,司落櫻蹙眉,不知道秋婧宸是在打什么主意?
司落櫻之前在與秋婧宸交往時,覺得她有股女版木寒水的味道兒,不關心世俗之事兒,一心只求大道通天。
但是眼下這一番言語,令司落櫻不得不重新審視秋婧宸。
秋婧宸見司落櫻不出聲,便又道:“冥王府的所有女人當中,冥王大人只認了你當妹妹,想必他對你是不一樣的,應該是什么事情都有告訴你吧?”
司落櫻自從進了冥王府,見過木寒水的面屈指可數,說過的話都沒超過十句!
若不是冥王木寒水去侯家莊抓她回去,她覺得恐怕木寒水一輩子都不會對她說那么多的話。
至于冥王木寒水認她當妹妹這一點兒,司落櫻更是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特殊的照顧,反倒因此遭了不少的罪!
司落櫻搖頭,表示她與木寒水真的不熟,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。反正只要她不死,木寒水應該就不會在意。更何況,木寒水是出了名的忠臣,哪里會對人族王室有什么想法。
秋婧宸聞言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,道司落櫻不必提防她,她早就看人族王室不順眼了,絕對不會去人族帝君帝后面前打小報告!
司落櫻覺得今天的秋婧宸太奇怪了,沒有言語。秋婧宸深深看了一眼司落櫻,然后輕聲說了一句:“如今,該是咱們的時代了!”
說完,她便趾高氣揚,意氣風發的離去了。
司落櫻聽到秋婧宸的話微微一怔,完全沒有想到,平時一副對俗塵世事不關心、不感興趣兒樣子的冰山美人秋婧宸,竟然生了當女帝的野心!
難怪人們常說“人心難測,海水難量”,到底權利有什么好的,竟然比得道成仙還令人癡迷?
司落櫻對這些沒有太多的想法,也沒有懶得去花心思,尤其她現在因為固靈丹肚子疼得要命,立刻招呼木絨花,扶她回冥王府。
司落櫻回到冥王府后,晚飯未吃,便一頭栽倒在床榻上。
紅桃十分擔心,嚷嚷著要去給司落櫻請醫生,剛走到門口,就撞上了木云澈。
木云澈問紅桃這般慌慌張張做什么,紅桃抽噎道:“大姑娘她...她.......”
木云澈以為司落櫻出了什么事情,一下子就沖進屋子,見司落櫻在床榻上蜷縮成了一個大蝦,表情痛苦的樣子,立刻上前關切的問道:“司落櫻,你怎么了?”
司落櫻抬眼看到木云澈,委屈涌上心頭,別扭道:“你這是在擔心我嗎?”
木云澈將手貼在司落櫻的額頭上,司落櫻伸手拍掉,扭過臉不看木云澈:“我很好,你不必擔心。”
鸑鷟看了一眼耍小性子的司落櫻,又看向一臉焦躁的木云澈:“她吞了一整顆中品固靈丹,一時無法吸收,所以才肚子疼。”
司落櫻瞪了一眼多嘴的鸑鷟,木云澈聞言,立刻站起身,說了一句:“起來。”
司落櫻鬧脾氣的不看木云澈,木云澈又道了一句:“起來去修煉。”
司落櫻聞言氣得咬牙,鸑鷟也沒好氣道:“她都痛成這樣了,還修什么煉?”
木云澈不說話,上前將司落櫻從床榻上拉起,往門外拖。
司落櫻氣得眼眶都紅了,問木云澈道:“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”
木云澈也不回答,一直將司落櫻拖到他房屋外面的竹林,抽出佩劍,指著司落櫻:“來,攻擊我。”
司落櫻看著木云澈不動,追趕過來的鸑鷟看到這一幕,立刻跳到木云澈的劍上,怒道:“木云澈,你發什么瘋?”
木云澈又冷聲命令司落櫻:“攻擊我。”
鸑鷟聞言,立刻撲扇著一對兒小翅膀,飛到司落櫻面前道:“小櫻子,他是想要引導你盡快吸收丹藥,你與他過兩招。”
司落櫻說了一句“我不需要他的關心”,便轉身欲走,忽覺背后生風,急忙抽劍格擋。
“當”的一聲,司落櫻被震得虎口發麻,連連向后倒退了好幾步,還不小心絆到了數根,扭到了腳。
吃痛的司落櫻一下子就惱了,火大的提著劍,攻向木云澈。
木云澈身法和劍術都十分精湛,輕松靈巧得好似一只仙鶴,司落櫻憋著一口悶氣,好似被黃蜂蜇了屁股的蠻牛,不停的沖撞木云澈,卻未見成效。
木云澈不禁譏誚道:“你就這么點兒本事嗎?”
司落櫻聞言,猛地釋放劍氣,木云澈閃身躲過,也以劍氣回擊。
司落櫻驚險躲過,一手環住身側的竹子,然后身體飛起,踹向木云澈。
木云澈忙將雙臂護在胸前,擋住司落櫻踢踹,但還是被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。
司落櫻落到地上,用手摸了一下鼻子,得意道:“我這點兒本事,夠收拾你的了!”
木云澈冷哼一聲,使了一招黑虎掏心,抓向司落櫻的胸口。
司落櫻喊了一聲“流氓”,抬腿還以一記撩陰腳,木云澈急忙向后閃躲,手中劍,順勢掃向司落櫻的頸部。但是又擔心司落櫻躲不開,力道收了半分,出劍短了半寸。
司落櫻可是一點兒都沒客氣,高抬腿,一腳踢飛木云澈的劍,然后一拳打在木云澈的胸口,直接將木云澈擊飛出去,撞到一根竹子上。
司落櫻有些擔心,腳剛向前邁出一步,但又忍住,冷哼道:“你就這么點兒本事嗎?”
“讓你三招。接下來,我要盡全力了!”
木云澈好似捷豹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,飛身握劍朝司落櫻刺來,司落櫻急忙舉劍還擊,二人再次纏斗在一起。
竹林內,風卷竹葉沙沙作響,伴著響起一片的兵器交戈聲音,像是洞庭湖仙于江上吹響的一曲笛音。
司落櫻與木寒水身影交錯,劍氣亂飛,帶起陣陣疾風,吹得竹林內滿地竹葉四處亂飛。
司落櫻的衣裙上面全是劍痕,左手臂還受了傷,屁股還被木云澈刺了一劍,又羞又惱,像是一頭被人偷了幼崽的母熊,不知疲倦的對木云澈不斷發起猛烈攻擊,完全不在乎防御。
不過,最好的攻擊便是防御,司落櫻因此壓制了木云澈好長一段時間,直到渾身香汗淋漓,氣喘吁吁,筋疲力盡得劍都舉不起來了,仍舊沒有停手,舉著粉拳,捶打木云澈的胸口:“為什么,為什么你這么輕易的就忘記了。只有我一個人還記得,這是對我的懲罰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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