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辭的身體現在并不算是太好,若是長此以往下去,對于她的身體而言,真是百害而無一利,朔堂兄的在天有靈,一定會怪他的。
四皇子帶著宋言先是下去用膳,而白梅也是機靈的端來了另外的一份飯菜,只有兩個菜,并不多,沈清辭本來也就吃的如此簡單。
一日也便是這一飯而過,到也是是成了她這幾年間,對吃不是太在意的性子。
海珍海味可有,而青菜豆腐她也是吃的喜歡。
不久之后,當是用完膳的四皇子與宋言進來之時,妙妙又是趴到了自己的新的窩里,現在自是睡的香甜,有時還可以聽到它細小的呼嚕聲。
這只貓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吃和睡,當然還有怕老鼠。
貓鼠本就是天敵,可是妙妙這只,偏生的就是與眾不同,它怕老鼠,也不是不能見老鼠,這若是一見,非要全身的毛非要炸起來不可。
一張桌上,坐著宋言,還有此時也是沒有了自己的皇子架子的四皇子。
而對如今的四皇子,沈清辭早就沒了半分恨意。
此人決斷卻又善心未失,可屈可伸,可柔可鋼,可傲可卑,也有著一顆向民的心,若是晶后成為帝王,必是大周之幸,所以上輩子害死大哥的不是四皇子,而是她,沈清辭。
她不但害死了大哥,有可能也是害了大周數萬計的百姓,甚至還是大周世代的百姓。
她隱下眸中的那一片復雜,也是是將自己的才是想到的說給他們二人聽。
“你說兩處一起進行。”
宋言初一聞這個治水方案,都是被驚嚇到了。
如今再是一聽還要一同時行,本身是需要三年的左右的工程,若是同時進行的話,可能縮短的便不只是一倍的工期,有可能一年左右便能完成,甚至可以趕在上一次的小洪訊來臨之時,便已經將此地的洪水治理好,而后,尋平陽再也不受洪水迫害。
“是的,”沈清辭點頭,“今年不同于往年。”
她指了指桌上的那一帳水利圖,“他有說過,歷年來尋河的水位變化,而今年是最低的,可以將上半部的河水截流,以便加深,加寬河道,另外一邊,我們炸山。”
“炸山!”
四皇子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。
“你說的是炸山?”
“是,”沈清辭點頭,“是炸山,用火藥。”
如此多的火藥要如何的配比,而且要將這么大的山給炸空,這又需要多少的火藥?火藥一直以為來都是的各大國稀缺的東西,他們想要收購火藥,除了要付出極多的金銀之外,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拿到手中,而且尋河的水位一直以來都是位于河道的三分之二處,而就像是沈清辭所說的,今年卻是意外,竟是只在三分之一處,而三月過后,到時又到了雨季。
可能便不能如此做了,又是要沿用先前的保守開挖方式,那么就需要三年,而這三年之內,也要尋河不再發大水才行,若再一遇這些百年的洪水,那么他們所做的一切,也都是功虧一簣。
或許,這可能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次機會。
可以用一年的時間,便能將洪水治好,如若真的是因為各方面原因而擱淺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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