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自己不但低嫁給了一個名不見經轉之人,也是連累了族親,本來都是上等的家世,現在卻是無人問津,更何況這位可是一品香的主人。
更是她用一品香養活了數萬的將士,數十余年之久。
這般的女子,豈是別人出口言論的,不說她的身份,就是那些軍將,也都是記著她這十幾年之恩,誰不想活了,敢是在朔王府的身上造次?
“阿凝,你先是呆上一會兒。”
沈清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這便是要走了,喝了太多的茶水,也是需要更一下衣才行。
“好。”沈清辭應著,她本就不喜歡太多人,她自己坐在這里便可。
沈清容這才是轉身便走,當然步子也是有些急,說來也是與生小十有關了,她的身體也是大不如前,不過也是虧的有了血參。
墨飛說,只要每日喝上一些血參湯,不過半年便會養好。
當然也是不需要將血參當成蘿卜吃,一次只要一丁點,芝麻大小的便可成了,再多的話,也只是浪費,還有可能虛不受補。
沈清容走了之后,沈清辭一人便是坐在了桌前,桌前有茶水,也是有點心,到也令她自得了一些,就是她身邊少了一個莫離,總是感覺有些不太習慣。
烙衡慮說過再幫她安排一名女護衛,現在正在物色著人選,想來,這幾日便會到了,不知道是哪一位,是莫離那般的,還是白竹那種的?
她也是挺期待的。
她拿起了杯子,也是放在自己的肩膀前面,喂著小狐貍喝水。
小狐貍搖了搖自己的尾巴,將自己的小尖嘴伸進了杯子里面,一杯水很快便是被它給喝光了,而后它再是環起了自己的小身子,又是將自己的縮成一小團,在主人的肩膀上面睡覺。
冷風吹在身上,冷了些許。
京城的冬日,終是到來了。
她摸了摸小狐貍的小尖嘴,這小東西一直以來都是在雪山上面長大的,所以若說冷,它還真是感覺不到,身上可是比妙妙暖的多了,便如一個天生的暖爐一般。
“還喝嗎?”
沈清辭再是倒了一杯。
“嘰嘰……”
小狐貍叫了一聲,又清又脆的,就連聲音也都是十分好聽。
而與小狐貍呆在一起如此久的時間,她到也是懂了一些小狐貍的意思。
比如它叫一聲,那便是不要,兩聲,便是要。
不要問為何小狐貍會知道這些,可能這便是雪狐的得天獨厚之處,它們十分聰明,先不提其它的,沈清辭現在養的這只小東西,就是聰明到了頂了
沈清辭再是喂著小狐貍喝了一杯水,這才是將杯子放下,結果就聽到了咚的一聲,她的面前被丟了一大錠的金子,少說也都是有十兩了。
這世上向來只有她用銀子砸人,卻是沒有人敢是用銀子砸她,想砸她也是可以,一年拿百萬兩的軍費出來,她任他砸,若是拿不出來,那么就要知道這亂拿銀子砸人的后果,絕對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起的。
她緩緩的抬起臉,便看到一名身著海棠紅裙的女子,站在自己面前,還有她身邊站著的幾人,看妝扮,皆也都是富貴人家。
此時,這些人都是一臉的倨傲。
沈清辭給自己再是倒了一杯茶,她到是沒有想到,京城當中還有人敢是找她麻煩的。
莫不成,是這日子過的有些太過平順了,所以現在有人找她的事,她不生氣,反而會有些小小的興奮來著。
“有事?”她淡淡的挑了挑眉,也是晃了晃手中的茶杯。
“這些賞你的!”海棠紅女子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桌上的金子,“這個足夠買你十個的圍脖,把你的白狐圍脖給我。”
沈清辭放下杯子,再是伸手摸了摸小狐貍的小身子,小狐貍還是趴著,一動未動。
而她低下頭,再是看著桌上的這錠金子,說起來,還真是有些可笑,就這么一錠金子就想買她的年年?
年年可是雪狐,它的一滴血都是價值連城,更何況是一只?
養這只狐貍一年之中,要吃掉多少的大型野獸,這一錠金子,夠嗎?
這有多大的臉,才敢這般的侮辱狐貍的?
“我說的你聽到沒有?”
海棠紅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,而她一雙眼睛也是死死的,盯著沈清辭脖子上的那一條白色圍脖,她還從未見過如上的圍脖,雪白的連一根雜毛也都是沒有,更何況還有一只小巧的狐貍,狐貍到是好找,可是要剝下一張完整的狐皮,又是處理的如此有光澤,那便真是難了。
這般漂亮的圍脖,只有她這樣有身份之人帶著才行,她可是和安侯府的嫡親長孫女,以前她未在京城,一切也都是不知,可是如今她既已是回到京城當中,這京中便有他的一席之地。
也是難怪的,她不認識沈清辭,其實這里很多人皆也都是不認識沈清辭,除了沈清辭的不太出府,也是常年在外之后,便是她的長相,極具欺騙性。
也是沒有人會相信,一個都已二十余歲的女子,竟是有著十四五歲的面容,便是連氣質也都干凈恬淡,又不喜穿太過繁復,更是絲毫不帶朔王妃的架子。
所以這些還是年輕的小姑娘,有的是從外面回來,有的也才是初入這些貴女圈當中,她們能見過幾人,更是沒有可能見過沈清辭。
更何況,有一句話到也是說的好,物以類聚,人也是以群分,能同海棠紅這樣沒有眼界的人相等的,又能指望她們還能有什么樣的眼界出來?
“怎么,不夠?”
海棠紅冷笑了一聲,再是丟下了一錠金子,哐啷的一聲,也是將金子丟在了桌上。
而沈清辭卻是連那錠金子看也沒有看一眼,她喝著自己茶,一句多余的話也是不說,可也就是因此,讓海棠紅感覺自己被挑釁了,她在這和安侯府里,就沒有人敢是得罪她。
再說了,他們和安侯府是何地?便是連圣上也都是要給他們幾分薄面,看她這模樣,便知不是富貴人家的,就連一樣像樣的首飾都是沒有。
怕也就是那些名不見經轉的小戶人家才能出來的。
“來人!”她對著身邊的人硬聲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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