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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下子便是除了大周的百年水患,他的心中怎能不快?
這大周的天下,定可以在他的治理之下,走向一個真正的太平盛世。
此時,一輛馬車也都是無聲無息的到了朔王府之內。
烙衡慮從馬車里面走了出來,站在此般蕭條的王府之內,總是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。
謝思正在同白梅一起做著香料,現在夫人身邊可真的用不上她了,所以她也只能過來同白梅一起與香料做伴了。
當是她拿起了個香料瓶之時,猛然的,卻是睜大了雙眼,而后也是將拿在手中的東西,再是放了回去。
“怎么了?”
白梅見謝思停下,也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方的汗水,“好好的,怎么不動了?”
“公子回來了。”
謝思回過了頭,再是將架子上方的瓶子一一的放好。
“公子,回來了?”
白梅猛然的一個激動,也是差一些沒手中拿著的東西給丟了,要不是謝思眼明手快接好,這保住就會摔上一個稀爛。
謝思的額頭上也是滲出了幾滴汗出來。
而白梅也是。
這瓶子?
夫人的……千兩香。
一瓶香千兩銀子。
若真是摔了,她們兩人,可都是賠不起。
“我們先是進去,”等到謝思將手中東西放好了之后,白梅就要去找烙衡慮,也要將府中的事情好生的說道一下,免的公子這一下不注意,要是被狐貍精給纏上怎么辦,現在的朔王府可不比以前的朔王府了。
狐貍精當道,哪個男人不自危。
比年年還像是狐貍精。
而此時,烙衡慮正坐在廳內,聽著白梅所說的府里近些日子發生之事。而他的懷中還趴著一只小狐貍。
小狐貍這一見主人,就從樹上跳了下來,就是有些懨懨的,一直將自己的小腦袋縮在肚皮里面,死活也不出來。
這只狐貍向來都是一個愛鬧愛玩的性子,這是怎么了,什么時候這般安靜了?
“這就是近些日子府里發生的事情?”
白梅口干舌糙的說完了之后,卻是發現好像沒人注意到她,而她不由咽了一下吐沫,莫不是她剛才說了那么多的話,都是白說了不成?
“夫人現在如何了?”
烙衡慮將手放在小狐貍的腦袋之上,輕輕撫著。
“奴婢不知,奴婢已是被夫人調到香室那邊了,”白梅扁著嘴,“就連謝思也是相同,我們都是有好幾日未見到夫人,而現在的夫人的情況,可能就只有如意那只狐貍精才是知道了。”
“是嗎?”烙發低下頭,也是拍子拍小狐貍的小腦袋,小狐貍甩了甩自己蓬松的大尾巴,而后靈巧的爬到他的肩膀上面,今日他偏生穿了一身白衣,小狐貍不過才是巴掌般大不,這蹲在他的肩膀之上,真如一個小小的飾物一般,端的也是精巧的緊。
“你們先是下去吧。”
烙衡慮低下頭,再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,放在自己的在唇邊。
白梅本來還想要說什么,長青卻是對她搖頭,示意她現在什么也不要說,公子自然有公子的定奪,這也不是他們所能參合的。
白梅只好閉上嘴,也是跟著眾人退了出去。
烙衡慮仍是輕捧著茶杯,這而一盞茶,他喝了近半個時辰左右,而后才是放了下來,他站了起來,也是向沈清辭所住的小院走去。
當是簾子打開,里面的如意見狀,一下子便是陰下了臉。
誰如此大膽的,這要不要命是不是?
她氣沖沖的走了過來,還以為是白梅那個老女人,白梅向來可都是膽子大的緊啊,仗著自己是這府里十幾年的老人,就不將夫人放在眼里,這屋子說進便進,說罵人便是罵人,還真的就當自己的是那么一回事。
怎么的,現在還是不長記性嗎,非要讓夫人將她趕出府才滿意?
可是當她一見來人之時,一雙眼珠子差一些沒有瞪出來。
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,一雙美眸也是含羞帶怯的,便是連那顆小心臟似乎都是跟著要跳出來的一般。
“您是……”
如意還有些弄不明白此人的身分,剛才還在說誰大膽的,可是現在大膽的進來了,還是她從未見過的生人,她卻不提將人趕出去一說,更甚至都是忘記了,現在這是什么地方,若此人真是壞人的話,那么,她是要自己死,還是主子死。
烙衡慮徑直的上前,視線也是一直落在那道細紗簾之上,屋內有著淡淡的熏香,這樣的味道,竟然是陌生如斯,若非這里還是熟悉的地方,熟悉的一切,可能他真的會以為,這不是他的王府,也不是他的臥房,這里的一切雖是未變,卻什么都是變了,就里面的氣息也都是變了,變的陌生的……
可怕。
“你等下。”
如意見烙衡慮不理自己,反而上前一步,怎可受得了他如此的忽視,她現在已是夫人身邊的紅人,誰不巴解,誰不小心。
日后定也都是在這王府里面,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的,而她的心自然也不會小,她可不會永遠只是當一個端菜倒水的小丫環,她的心野著,她的心也是大的,她看中的可是側妃的位置。
正妃她是不想了,畢竟她再是比,也都是比不了沈清辭的身份,人家可是衛國公府的嫡女,父親是當朝國公爺,大姐是小俊王妃,大哥則是武器司的大人,在朝中,可是所有大臣也都是敬著的,而她呢,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孤女而已。
若不是她有這幅好相貌,現在她就同別人一樣,受著其它人的欺負,這一輩子也就只能當個下人,這一輩子也都是為奴為婢之命。
而她定也都是要過著那些人上人的生活,也是要一生的富貴,一世享樂。
她的心里一直也都有著這樣的想法,其實就在不久之前,她仍是以此為自己的目標,她所做的一切,也都是為了日后的榮華
可是當是她見到這個男人第一面起,她就知道,那些富貴什么的,她都是不想在意了,她在意的,換成了眼前的男子。
她癡迷著一雙眼睛,當然也是擺出了自己最為美麗的姿勢,她知道自己哪一個角度最美,也是知道自己要用何種的表情,才能將男人迷到神魂顛倒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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