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慮能夠一眼將易容的沈清辭認出,那也就是沈清辭平日喜歡將自己裝成那樣,但那最多就是將皮膚抹黑一些,眉毛畫粗一些,臉上畫出一些斑點,可是再變,仍然就是沈清辭的五官,斷然也不會變成如此。
“公子,是夫人嗎?”
長青真不希望他們這一次又是落了一個空,哪怕只要有一絲的希望,也算是沒有白來,他們都是白跑了近一年的時間了,再是這樣的下去,可不是什么好事,這樣無聲無息,無跡可尋,莫不成真的就要尋一輩子不成?
就怕尋回來的夫人都是成了白發蒼蒼,到時小公子小郡主都是不認識娘了。
“并不像。”
烙衡慮將手放在桌上,小狐貍順著他的手也是趴到了他的懷中,烙衡慮也是微微的托住了他的小身子。
可是此人身上有她的氣息,就算是不是她,也都是與她有著莫大的關系。
“你可知她人去了哪里?”
烙衡慮問著小二。
小二搖了搖頭,“她不太說話,早上出去,晚間再是回來,平日的吃喝也都是簡單。”
“查一下。”
烙衡慮對著長青吩咐著,他自己則是站了起來,抱都會小狐貍到了那一間客房之內。
此時這間客房收拾的再也干凈不過,而干凈的除了里面的東西之外,還有的就是氣息,這里沒有任何的關于沈清辭的氣息。
她是他的枕邊人,他們一起生活近幾年的時間。
哪怕她的身上不留任何香,可若她在的話,他一定可以感覺到。
可是現在這里卻是什么也沒有,就連年年也都是沒有興趣,剛才它還喜歡的在這里跳下跳去的。
可是現在就是趴在主人懷中,小爪子抓著主人的衣服,好像也是挺沮喪的,因為它也是失了主人的消息了。
走到了那邊床塌前,烙衡慮也是坐了下來,而后躺下,他閉著眼睛,仔細的感覺著空氣里面,是否還有著她的氣息所在,哪怕是一縷也好。
而此時,卻也是這一年當中,他似乎是離她了最近的一刻,哪怕是隔空相望……
一輛馬車仍是噠噠的向前走著,比起剛才到也是快了一些,現在他們走的正是官道,官道的路上人并不多,所以馬車的速度也都是比起最初之時快了一些。
沈清辭猛然的睜開雙眼,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也是摸到了一手的汗水,她剛才似乎是夢到了烙衡慮了。
不知道他在哪里,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似乎……
她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空中,也是輕輕的握了握,她好像剛才差一些就要摸到他了,而現在她這樣。
不由的,她又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她的臉變成了這樣了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能恢復,雖然到了大周境內,可是她還是感覺不要聲張的好,鳳倫王那個瘋女人,在她還沒有將她炸死,將鳳倫王府炸飛之時,她一定不能放松警惕,哪怕是到了京城之內,到了自己的地盤,,也都是要小心那些人。
而不得不說,頂著這樣的一張臉,對于沈清辭辭而言,真的就是最好最安全的偽裝了。
“老伯,”她揭開了馬車的簾子,“前方到哪里了?”
老車夫再是抽了馬一鞭子。
“小娘子,咱們馬上就要到了開河地界了。”
“開河?”沈清辭大概只是在一本游記里面見過開河這個名子,好像游記里面,并沒有記太多的地錄,而據她所知,之所以及這個地方,也就只是因為開河離長臨很近,可以說,長臨的雪山是在此地的,兩地分南北而臨,北為長臨,而南就是開河。
提及雪山,沈清辭就想到了銀子,好多的銀子,不過,雪上上真正的寶貝,其實都是被她給挖空了,都是年年那只小狐貍找到的。
那是一尋寶狐,對于這種東西有著天生的感應。
如果它在的話,就不怕沒有銀子花了,這樣的話,哪怕是沒有銀子,讓它給找上一找,說不定就能挖個百年的人參出來,千年先是不提,百年的話,也足夠賣到幾百兩銀子了。
不過現在的沈清辭辭對于銀子到也是沒有那般的刻意了,她身上的銀子,夠給她回家用了。
她現在一心就只是想要回家,而非是賺什么銀子。
而長臨,長臨,想起長臨,她就會想起,長臨不是正好在就在那里,如果可以找到莫離的話。
“老伯,那我們現在到長臨還有多久?”
她再是問著車夫。
“小娘子要去長臨嗎?”
車夫一邊走,一連也是輕輕的揮著馬鞭子,馬蹄不時的踩在地上,馬車里面的顛簸,也不算是太重。
“是想去,”如果不是車夫提起開河兩個字,沈清辭可能還是想不起長臨,就更是想不起來,還有莫離在長臨的。
“小娘子還是不要去的好,”車夫也是勸著沈清辭。
“為什么?”沈清辭不明白,“開河與長臨不是同在雪山腳下,那么與長臨,應該是十分近的才對,為何不能去?”
“因為要過一座雪山。”
車夫解釋著,“那雪山,可不是一輛馬車能夠過去的,而且雪山先是不提,那里附近一代向來都是有流寇存在,而開河與長臨雖是相對,可是說來只是離的近,如果不能穿過那一座大雪山的話,那么光是繞路走官道的話,少說都要走到兩月之多,都是此地與半個京城的路了。”
“小娘子如果真的想去長臨的話,我們可以改道而走。”
“兩個月?”沈清辭在自己的心里算著,這兩個月好像真是不能走的,兩個月之后,就是這長臨雪季了,她自己就在長臨呆過,可以說長臨那個地方,冬日十分久,可能都是要好幾月的時間,那是無法出城的。
而現在說來,其實真不是去長臨最好的時候
“我們繼續往京城去吧。”
想來想去間,最后沈清辭還是決定先回京城,而在路上走的時間越長,就越是心中不平也是不安。
這一條路怎生的如此長的,也是如此的不好走來著。
“好。”
老車夫再是駕起了馬車,雖說,人是老了一些,可是這駕馬車卻也是一個好手的,這一幅風燭殘年的樣子,也不知道是多少的時日風吹日曬而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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