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小狐貍的寶貝,它平日都是稀罕的跟個什么一樣,認也不能碰,誰也不能動,誰動了就要咬誰,上一次長青好奇的,就是想要知道里面裝著什么,直接就被它給咬了手。”
可能也就只有烙衡慮一個人,才是能動這個小布袋了。
果真的,小狐貍乖乖坐在桌上,然后讓主人拿走了自己的寶貝小布袋,好像也是沒有多么不愿意的。
烙衡慮將手中的小布袋交給了沈清辭,你自己看下。
沈清辭的接了過來,也是打開,里面只有一小塊的布。
“這小東西被人傷過,”烙衡慮輕撫著小狐貍小小的背,“當是也不知是誰救了它的,它回來之時嘴里就咬著這東西,死也都是不放,所以我就從那塊布上扯下了一塊,讓人給它做了這么一個小布袋,讓它帶上,就也一直都是帶到了現在。”
沈清辭將那個布條拿了起來,這個,怎么這么眼熟的?
“年年,過來。”
沈清辭向小狐貍招了一下手,小狐貍連忙跑了過來,一下子就跳到沈清辭的面前。
沈清辭抱起了這只小狐貍,然后再是比了一下大小,“你是不是曾今染過黑毛?”
小狐貍一聽黑字,身上的毛本能的也是跟著一炸,這是它身為狐貍最是恥辱的一次。
“你是不是給我丟過饅頭?”
“嘰……”小狐貍跳了起來。
“還真是你。”
沈清辭將小狐貍抱緊了一些,也是用自己的臉輕輕貼近著它的小腦袋,“要是當初沒有你,我可能都是死了,我真的沒有白養你,也是沒有白疼你,還好有你。”
她就感覺那只黑老鼠怎么熟的,明明那么小的一點點,尾巴卻是十分長,也是十分的蓬松。
就是當時這小東西傷的太重,她也沒有來的及細看,就將它放在那個通風口里,也是因此,才是逃過了那些人的搜查,等她再是去找小東西之時,它已經不在了。
后來,從那個通風口里面,接而連三的有人丟饅頭給她,也是因著那些饅頭,所以她們也才是活了下來。
她再是摸摸小狐貍的小腦袋,“你出去玩吧,還有這個。”
她再是指了指那個小布袋子,“以后也不用帶了,好不好?”
“你這么高貴品種,帶這個也不像樣子,我與人給你打上一條純金的狐貍牌帶上,我們可是有身份的狐貍,帶布的不能章顯出我們的氣質出來是不是”
“嘰……”
小狐貍挺了挺自己的小胸口,果然的,這又是被自己的親主人給忽略了,而它現在就連那個小布袋看也沒有看一眼,最后還嫌煩的,一爪子都是拍到了地上。
再是跑出去玩去了。
而等到小狐貍走了之后,沈清辭再是拿過了包子,然后從中一分為二,再是分了一半給烙衡慮,而烙衡慮也是接了過來,陪她一起吃起了包子。
“我那時記憶全無,”沈清辭可是不會告訴別人,自己被人一棍子給砸暈的事情,這般丟人之事,她哪怕憋在心里,憋死了,也都不可能說出去,哪怕是烙衡慮,也都是不能說,還是絕對的不能說。
她只是說,自己如何從大周被賣進了百楚的唐家,又是被困在那里,然后稀里嘩啦的幫別人做著香料的事情。
那時的日子也真的就是度目如年,可是現在想起來,好似也就是一眼之間的事情。
她好似就連那時的記憶,也都是跟著了淡了很多,有些東西,也是不太記得了,而后記得最清的,可能就是當時三月抱著那些饅頭進來,當是那些饅頭從通風口不時的滾下來,甚至還有雞腿之時,她心中好些又是被點起了希望。
“我那時的臉有這么大,”她比了比自己的臉,“當時我還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長的那個樣子的,后來到也是巧了,我還去過一品香,就是沒有見到莫離,因為那時莫離人在百楚,卻找人傳說,說我們如果需要幫忙之時,就去找一品香。”
“后來我還真的就是去了一品香,我們的運氣真好,你挑的人也是好,”而想起那時,她不由的都是感覺有些唏噓。
如要當初桑掌柜的心冷面僵,扣門一些,她可能就是要吃很多的苦,也就不可能這么輕松的回到京城,說來也是從桑掌柜給了她那三百兩的銀子說起,似乎這一路都是平順了,而她也是順利的回到了京城之內,如果不是回來的正好,她可能這一輩子也都是見不到她的小果兒了。
“你既是記起,為何沿路沒有找朔王府的暗衛,只要去了,那些人不管是如何,也都會護好你的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
沈清辭坐了赴來,“我被人給通緝啊,我就怕是不是又有什么人盯上了我,到是又是橫生什么事情,我那時根本就不敢出一點的意外,因為只要有一點的意外,我就有可能回不了家。”
“你被通緝?”
烙衡慮怎么不知道此事,他當初也是在此地,如果真的有人被通緝,他應該能夠知道才對。
而且當時那里都是流寇之事,并沒有人說過有哪個女人被通緝的事,而且還是每家客棧挨個去查,這就已經不是什么小事了。
“對啊。”
沈清辭點頭,“我就是被通緝了。”
“那個時候,我長這樣”
沈清辭將自己的眼睛拉了起來,“眼睛長這樣,下巴是這樣……”她努力形容著自己當時的樣子,“我就是那個樣子被人通緝的,還好后來,那些蛇毒少了一些,我也是長的不太一樣了,那些人才是沒有找到我。”
烙衡慮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。
“你說,誰會閑的沒事做,畫了我的畫像通緝我的,我當時那么丑的,那人到底是腦子被門夾了,還是撞樹上去了?”
她哪怕到了現在也都是有些想不通。
當是她抬起臉之時,就見烙衡慮正在似笑非笑的對她笑著。
“你……”
沈清辭怎么都是感覺,烙衡慮這樣子有些奇怪來著?
“對。”
烙衡慮承認,“我就是那腦子被門給夾的,也是腦子進水的人,沈清辭啊,我在一路留下了那么多的暗衛,那些都是朔王府的勢力,沿路的記號我也都是告訴給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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