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拉著小安坐下,就跑去廚房里面,一會就抱住了一個小碗,也是放在小安面前,小安自然也不是那種清高之人。
連忙就將碗放在自己嘴邊,這一口喝下去,本來還以為就是水的味道,結果卻是發現,這水里面也少不知道放了什么,還真是挺好喝的。
還是甜的呢。
“哥哥,是不是很好喝?”
小花蹲在一邊撐起自己的小臉,這是小花娘燒出來的水,小花最是喜歡喝的。
“恩,好喝,好喝。”
小安連忙的點頭,好喝就是好喝,這個可是不能騙人的。
就在小安想要再是給自己要一碗之時,卻是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女人的咳嗽聲。
小女孩連忙再是站了起來,然后又是跑進廚房里面,端出來了一碗水,也是跑向了里面。
小安可沒有偷看的意思,不過就是這家沒門沒窗的,他好像不用偷看,也都是能看到,那茅草屋里面,有一個女人躺在那里,當然還是可以里面那陣劇烈的咳嗽之聲。
這么撕心裂肺的?
小花跑了進去,也是將碗放在女人面前。
“娘喝水。”
小花娘端起了水,結果這一喝之下,就嘗出水是甜的。
“你給里面放了什么?”
小花娘喝了一口水之后,就發現這水里面是放了東西的。
“是糖。”
小花得意的抬起自己的小臉,“是一個好心的哥哥給的,小花把糖放在水里,這樣娘要是喝了糖水,就不苦了。”
小花娘伸出手摸了一下小花的小腦袋,“那你謝謝那位哥哥沒有?”
這糖可是稀罕物,村上的人都不會買糖的,哪怕家中有銀錢,也不可能給孩子買糖,很多孩子,從出生到了長大,就沒有吃過一顆糖的。
“我謝謝哥哥了。”
小花指了指外面,“小花還請哥哥喝水的,哥哥就在外面坐著呢,還夸咱家的水好喝。”
“你這孩子。々
小花娘連忙掙扎著坐了起來,可這一坐又是感覺到了一陣眩暈感,她連忙抓住了一邊的被子,也是等著這一陣眩暈感過去。
等這些眩暈感不在了之后,她這才是站了起來,也是將自己稍稍整理了一下,卻仍是不時在咳嗽著。
直到她出來之時,就見到一個小少年站在那里。
這一看就知道個孩子的,而小花娘到也沒有那么不安了,要真是外男,她這么一個寡婦人家,總不能讓人說了閑話,這樣的話,日后她與小花還怎么在這個村子里面過活,她們母女兩個人已是在此受了不少人的奚落了,現在好不容易才是好上一些,再也是不能受什么波折了。
“家中貧瘠,讓小公子見笑了。”
小安也是連忙站了起來,“是我來的唐突,勞煩大嫂了。”
小安怎么都是感覺,這婦人不像是一個村中農婦,到像是大家出來的一般。
女人再是咳嗽了一聲,“小公子不是我們村中之人,可是有何事”
女人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,“小婦人也是沒有什么大的本事,這村中的事情到也是知道一些,若小公子真的要打聽什么,小婦人應該到也是有夠幫上忙的。”
其實不止是這村里,村外的那幾個鄰村之事,她也都是知了一二。
其實還真是有些事要打聽,小安這也是想起了一件事,也不敢在此多呆,他家公子還是餓著呢,身為一個好的小廝,怎么可能讓自己的主子餓著?
“大嫂可是知道一位劉姓的婦人,聽說以前大家里面做過廚房的?”
“劉姓婦人?“女人不確定的問了一次,“你說是會煮菜的劉姓婦人?”
小安連忙的點頭,“就是一個劉姓婦人,我們今日才是到了村中,因為遠行路途遙遠,所以在此地準備多是住上幾日,想要找一個會煮飯的廚子,多方打聽之下,才是打聽出來,原來這村中有一個劉姓的婦人。”
“那你不用再是找了。”
小花娘不由再是咳嗽了一聲,“你要找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的。”
“只是我……”
她不由的也是苦笑一聲。
“我這樣子想來也不給幫你們煮飯了。”
她病成這樣的,都是許久沒有人請過她掌勺了,就怕她將病氣傳染給了別人,若非是因此,她和小花也不至于過成了如此,也是讓小花小小的年紀,還要做這些活。
“這樣啊……”小安想了想。
不過他也沒有感覺有什么啊。
不久之后,小安又是露出了一張自己標準的笑臉,這笑的實在讓人都是又氣又笑的。
“人在哪里?”
烙宇逸問著。
“公子不生氣嗎?”
小安對了對自己的手指,就是自己的這自作主張的,若是惹了公子生氣怎么辦?
有何好氣的。
烙宇逸抬頭白了他一眼,“你都是將人帶來了,莫不成還能趕走不成?”
小安連忙的過去,也是替烙宇逸捶起了肩膀,“小安就知道,公子是菩薩心心腸的人,這哪可能見死不救的是不是?”
“你這張嘴真會說。”
烙宇逸伸出手無推了一下小安的臉,還不將人帶來,不治好,我還要吃什么,你能煮飯嗎?
小安搖頭,他不會的啊,他做出來的就是那味道,都是能把狐貍給吃吐了,現在現在只有要經他的手作出來的。
那只狐貍寧愿去啃樹皮,也都是不會吃他煮的東西。
你能想象的出來嗎,一只狐貍吃你做東西之時,那種吐了感覺,真的太丟臉了。
至于伏炎,他只會架在火上烤,味道也就是那樣,小狐貍到是不會吃吐。可也沒有見過有多好吃的,他們現在既然到了這里,就是想要吃些帶湯的,要是吃干的,那么他們還不如露宿在外面呢。
小安連忙就跑了出去,將小花母女帶了進來,就是小花母女見到了生人十分晨張,也就只有小花娘的咳嗽聲不斷傳來著。
“大嫂過來這里坐。”
烙宇逸同小花娘說道。
小花娘走了過來,也是坐了下來,卻是不敢抬頭,雖然她還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身份?不過她也是在大家里面呆過的,所以能感覺的出來,這些人定然也都是非富即貴的。
“大嫂不要多想。”
烙宇逸不由的笑笑,也是拿過了一個手枕放在了桌上,“我只是一名大夫,醫者父母心,不論身份,也是不分貴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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