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餓了啊。
而廚娘自然也是聽到了。弄的小安挺是不好意思的。
“這碗你喝吧。”
廚娘笑著說道,“還是有一碗的,公子一個人也是喝不完,我準備的多。”
“那就謝謝嬸子了。”
小安也是不客氣,連忙就將碗放在自己的嘴邊,這一口喝下去,果然的,真是美味啊,咸味也是到了正好,而且還能嘗到一種濃郁的湯味,隱隱的也是有些人參之味,這喝過了之后,哪怕是不吃飯,也都是可以飽肚子。
他喝完湯了之后,連忙的也是一抹嘴,小心的再是端起另一碗湯,就給烙宇逸端了過去。
烙宇逸摘過了湯,這喝了一口,就知道是誰做出來的?
“這是姚嬸熬的?”
他到是喜歡,其實他們三兄弟的喜好到是各不相同。
大哥喜歡喝排骨湯,二哥喜歡喝魚湯,而他則是喜歡參湯,而在府里面,就屬于姚嬸做的來的參湯最為好喝。
所以這就是姚嬸做出來的湯。
“公子厲害。”
小安向烙宇逸豎起了大拇指,“這一嘗就知道是誰做出來的?”
可他就是喝不出來,他感覺府里的人熬出來的湯,好像都是差不多,也都是那個味兒。
烙宇逸只是但笑不語。
他們兄妹幾人嗅覺都是要比其它人好,當然味覺也是不差,也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母親的原因。
所以他們才對于這些東西,有時只需一聞便是知道味道何許了?
“姚嬸怎么在的?”
烙宇逸放下了碗,問著小安,怎么的,莫不成姚嬸這么晚的,也是睡不著不成
“這是夫人吩咐的,說是公子今夜可能要忙到了很久,所以一直都是讓姚嬸準備著。”
烙宇逸一聽是沈清辭吩咐的,不由的也是心中一暖。
母親是最疼他們的。
他再是端起了碗,也是將碗中的湯,也都是喝了干凈,當然也是一滴也不剩。
而后再是拿起了筆,繼續寫了起來。
若說辛苦嗎?當然是辛苦。這一路趕回來,就一直都是未曾休息過,確實也都是有些身心疲憊,可是有些事,還是要做完才成。
而他現在的辛苦,還是不及他們母親當年所做的一切。
母親都是如此辛苦過來,而身為兒女的他們,又怎能提所謂的辛苦。
夜明珠光也是落在他的眼睫上方,就連那一抹影子,也似乎都是跟著疊起,哪怕是泛出了一些青灰,卻仍是十分干凈著,也是根根分明。
而光影如初,也是微微翕動。
外面的風輕微的吹著,院中的那一株梨樹也是跟著搖曳生姿,似乎還是結了不少的梨子,待是過了幾日,他們便是有梨子可吃了。
朔王府的那一株梨樹,也不知長了幾年,花開之時,遍府的清香,而結出來的梨子也都是又大又甜,沈清辭不讓人動梨樹,也不讓人摘上面的梨花,卻是可以吃梨子的。
所以他們又是快要到吃梨子的季節了。
到時這滿樹的梨子,也都是夠他們吃上許久的了。
而在另處的院中,沈清辭揭開了簾子,望著遠處和一個院落。
那里還是在亮著燈呢,那小子還是未睡,這湯也是應該喝過了才對。
“晚上風涼。”
烙衡慮走了過來,也是將手中拿著的披風,披在了她身上。
“他還是未睡的?”
而她所說的他,自然的,烙衡慮也是明白。現在除了烙宇逸之外,這府中還有哪一位主子,烙宇蕭在外游歷還是未歸,烙宇悉去了長臨,沒有半年左右的時間,也是不能歸來,而果兒,正在怡安那邊的一品香里面,忙著制香,所以整個府中,除了他們夫妻二人之外,也便只有一個烙宇逸了。
“這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誰了?”
沈清辭向后一倒,也是靠在烙衡慮的身上,她一直都是知道,這世上總有一個人,一直都是站在她身邊,無論她做什么,都會支持于她,他是她最大的靠山,也是她一輩子的靠山。
“還能像誰?”
烙衡慮伸出按了按沈清辭的額頭,“他最是像你了,你當年做香料之時,也就是如此。”
“好像也是。”
沈清辭想起自己初開一品香之時,她那時何止是廢寢忘食啊,她根本就是賣血賣回來的一品香,而現在這么多家的一品香,都是她的辛苦而來的。
這一路,她走的何其苦,何其的難,可是她總算是走出來了,可她也是老了,快要當祖母了。
“你看我,像不像當祖母的樣子?”
沈清辭真的感覺時間過的很快,昨日她還感覺自己如同少女,可是今日卻是白發蒼蒼。
而事實上面,她還是十五六歲之時的模樣,除了東陵秘藥之外,可能也便是那條小黑蛇了。
“我來看看。”
烙衡慮好笑的掰過了她的臉,“你這般的,日后孫兒可能都會喊你為姐姐的。”
雖然說這話有些夸張之意,可是沈清辭聽在耳中,怎么的都是如此的歡喜來著,誰不想永保青春,誰不想長生不老?
她雖然不能長生,可若是不老,那么也是好的。
“好了。”
烙衡慮再是捏捏她的臉,“你還是要等上幾年才能夠當祖母的,所以現在還是別想這些,先是休息吧。”
沈清辭在心中也是算了一算,好像也就是如此的。
祖母也不是那般容易當的,她至少也都得等上五六年的時間,說不定五六年后,她就會變老的,也就如同大姐姐那般,雖說不像祖母,可又是像了祖母。
她打了一下哈欠,確實就是困了,當然也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了。
這兩個月來以來,她一直也都是未睡好,也是擔心著烙宇逸的安慰,現在總算的,小孩子是平安歸來了,到也是讓她的放下了心,心中無事,自是要一夢到天明的。
睡吧,烙衡慮坐在了一邊,也是守著她,其實這些日子一直以來都是如此,他都是守著,若非他是守在此,還不知道,沈清辭要過成何樣?
沈清辭的閉上眼睛,很快的也便是睡著了,而烙衡慮站了起來,然后去到了一邊的小窩那里,去看看兩只狐貍去。
這兩只也是睡著了,雖然年年萬般的嫌棄自己的便宜弟弟,可是卻仍用自己的長尾巴將小烙白給圍了起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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