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藥丸煮成水,一半服用,一半用的擦拭身體。
就是如此的簡單。
至于是否有用,也都是要等到此藥到了蒼幫之后,才能知曉。
而大周是泱泱大國,斷然也不可能用假藥欺騙他們。
數萬百姓的性命,文淵帝不可能害死,他是仁皇,不愿讓自己的手心里面,染上無辜百姓的鮮血,哪怕蒼濤的百姓就也都是相同,所以自是可以信服的。
當是藥送到了之后,那些大夫都是按著烙宇逸所教的辦法,一半煮水,一半的外用,果真的,這才是服過藥之后,就能感覺出,這藥確實是有用的,而且被說成神藥,也都是不為過,用過藥之后,就有極為明顯的效果,當是過了一日之后,哪怕再是病重之人,只要年輕一些,身體強健一些,都是可以盡快的恢復,而那些年老體弱的,雖說恢復的慢上一些,可是能看出來是在不斷的好轉中,尤其這些藥還可以煮了水,給那些還未染病的人喝。
而后,這那些病重之人,也是越來越是好了,輕病之人,早已痊愈,當是沒有人再是染病之時,這里的蝗疫也就可以說是治好了。
就是有一點讓蒼濤帝王十分的頭疼。
就是哪怕再多上千瓶的這種藥,也都是不夠幾個小縣所用,尤其是那些越是病重之人,所用的量也就是越多,哪怕是用來擦身的藥,也都是要越濃越好,可是這樣的話,就會加重很多藥的用量。
所以,他們還要從大周那里再是買藥回來。
這藥雖說不算是太過貴,可是耐不得的,這用量實在是太多,尤其是遇災的郡縣一多,那么對于國庫而言,就是一筆很大的支出。
他們其實剛一拿到了藥之后,蒼濤太醫院以及那些民間那些大夫,有些還是枉稱神醫的之類的,誰不想將此藥研究出來。
到時自己不但可以賺銀子,更是可以得圣上的嘉獎,可讓他們的失望的就是,不管他們用了什么方法,也不管他們實驗了多少回,最多只是拆出了四五種藥材,可是那藥卻是用著百余中的草藥制成,他們根本就查不出來,連用了什么藥,都是解不出來,那么就更不用說再是做出來。
而就算是做出來了,是否還是以前的藥效,也都是不敢有人保證,所以想要做出這樣的藥丸出來,之于他們而言,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。
而能做出此藥之輩,怕也真是一名藥理天才了了。
至于問烙宇逸是不是是藥理天才,其實不然。
他并非是什么天才級的藥師,他的醫術是墨飛親手所教,墨飛雖是被稱為神醫,可是這世上天外有天,人外也是有人,他不可能教出多么逆天的學生出來。
烙宇逸天份是極好,也是學醫的好苗子,可是他畢竟也只是一個人而已,而且年歲也是尚輕,他的醫理醫術都是自墨飛而來,還有府中他母親專程為他找來的那些醫書,他當初在四休之時,母親便已是將醫書送于那里,可以說,那些醫書就是陪著他一并長大的。
其實那些治蝗疫的藥丸,主藥不過就是十余味,之所以難破解,也是讓他人誤以為百余種之多,其實這些說來,也都是與他母親有關的。
沈清辭是極不愛喝藥的,而烙宇逸為了他自己的親娘,可真的煞費了苦心,后來還是從母親那里,將婁家的調香術,也是運用到了藥材當中,利用藥味的相克,最后才是做出了味道極淡的藥。
后來,他也都是喜歡將將藥味調到了最淡為止,也是避免了藥中的苦澀。
所以,他用了十幾味藥,專程的調和了那些蝗疫藥的藥味,味道是輕了,可若沒有他的藥方,一般人想要分辨出里面的用了何藥,卻是十分的辦難,因為很多藥在途中都是被中合過了。
此消彼漲,有些藥味也是沒有了。
所以最后才是成為了此味,如若是他們沒有方子的話,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來,所以他們想要藥的話,就只能找大周。
然后拿著白花花的銀子過來購買,要不就是用東西換,至于是用何所換,這一次可不是當初換雪菜之時了。
當時雪茶,他們想要用什么換,就用什么換,說是等價,其實還是大周吃了一些虧,畢竟那幾國,可都是沒有拿出真正的好東西,可是文淵帝還是換了,除了這些都是他們當初需要的之外,最主要的就是因為,當年的大周還很弱小,也是經不起太多的戰亂。
而如今的大周,城然的也是無人可欺,所要換的東西,也都是由大周先是開口,不換,那就是真金白銀。
而當是蒼濤再派使臣過來,又是過來買蝗疫藥的。
仍是千萬兩的銀子買下了一批,現在的藥的配比方子,烙宇逸已是交給了文淵帝,這樣的財,適可而止,他知道。
不過文淵帝給他的分紅到是不秒,他到是可以呆在府中,不用沒日沒夜的賺銀子,當然也就是有了幾十萬兩的花用。
就連桃桃都是被他最近給養肥了不少。
“我們去一次香覺寺吧。”
烙宇逸摸摸桃桃的大腦袋。
桃桃歪了下自己的頭,這模樣雖是兇了一些,卻又莫名的很可愛。
再是不去,我都是怕你要走不動了。
烙宇逸也是不想去,可是這桃桃最近吃的太多,也是不怎么想動,他還是帶著它去霍霍幾日香覺寺后山的那些動物,聽說那里好似出現了老虎,也是嚇的眾人幾夜都是不敢出門,這桃桃幾晶沒有過去震懾,那些東西的膽子都是變肥了不成。
而他抬頭,望著那一株不管是從哪時,都是可以看到的梨樹,上面的梨子也都是長大了不少。
他們過不久,就可以吃梨子了。
“我們走了。”
烙宇逸再是拍了拍白獅子的大腦袋,然后站了起來,向著馬車那里走去,而白獅也是亦步的跟上,當是到了馬車那里之時,白獅直接就跳上了馬車,也是趴在那里,給自己梳起了毛。
烙宇逸也是撩起自己的衣擺,坐了上去,現在府中也便只有他一人在。
父親同母親又是離京去了,他們要去開另一家的一品香,等到這院中的梨子成熟之時,他們定會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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