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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現在人家的婚事都是已經過了三書六禮,就連婚期也都是定了,不管娶的是誰,這親也都是必成的,哪怕老國公爺回來,還是要成,以著老國公爺的性子,那位沈大公子就算不想娶,也都是不可能,占了人家的姑娘的便宜,哪還有一拍屁股走人的道理。
雖然他感覺吧。
可能沈大公子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位,可是這人啊,沈大公子必也都是娶定了的。
“他真是讓我失望。”
宇文謹冷笑一聲,“虧他也是同我們一起長大的,還是外祖最為期盼的孫兒,說他還是天生的將材,虧了跟外祖學的兵法,外祖讓他去邊關,卻是不去,還沒有我家那個娘娘腔的老二有血性,說走便走了,這一呆也就是二年時間。”
“白虧了沈大公子一身的力道,一個大男人偏生要扯進女人的爭斗當中。”
“也不能怪他。”
烙宇逸再是給自己的表兄倒了一杯,一杯一杯的降著他的火氣,免的他們幾弟幾人真的齊力斷金的,跑去衛國公府鬧,到時不就是更讓的表哥為難。
“哼!”
宇文謹冷笑,“不怪他,又能怪得了誰?”
他也是被算計的那一人,烙宇逸端起了茶杯,放在自己的眼前,藥草茶有著淡淡的茶香,近而也是有些暈染了他的濃長的雙睫。
“不忠不義,他已是做了,他斷也不能做了不孝之人。”
“真是白當了沈家人。”
宇文謹雖能聽進去烙宇逸的話,卻不代表,他就能勾通那位表弟的做法。
“他大可以當初就跟著外祖離開,建功立業,為國為民,也是為了外祖一世榮光,可他卻是選擇留在家中,守著他那個一身妖病的娘,現在好了吧,竟是被自己的親娘算計了。”
“子非魚,安之魚之樂。”
烙宇逸輕輕的反出了一口氣。
“或許他要的就是如此,畢竟,不是每一個人皆可以馬革裹尸,客死異鄉。”
“誰不愛自己的命,他也無錯。”
宇文謹沒有再是說話,卻是將那些茶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著。
“此事,你娘知道嗎?”
宇文謹問著烙宇逸,他母親都是病了,莫要再是將小姨母再是氣病了的好。
“我娘親她……”
烙宇逸笑了一笑,“她其實一早就知道會是如此。”
所以他娘不會被氣到,也是不會將自己的給氣病,只是因為早知,也只是因為不管林云娘做出什么事情,她都不會意外。
而他其實都是感覺,他們的那位舅母,就是專程為氣姨母,偏生的姨母還要往里面跳,不管是何種原因,何種過程,舅家的那位大表兄,親是成定了。
路是他愿走的,那么任何的結果,皆也都是他們自己受,不說跪,哪怕是爬,也都是要爬完。
“有時我都是懷疑,他到底是不是沈家人?”
宇文謹想想他們府中的十子,還有他的那三個孩子,哪怕是如團子般大小,都是極有志氣,也是可以明辨了是非,怎么的,身為沈家人,就連一點的血性都是沒有嗎?
他們的親外祖,現在還在的邊關與人拼命呢,他們到是好,說成親就成親,將外祖放在哪里?
不要忘記,現在的外祖還是衛國公,這位國公爺的位置,還沒有落到大舅身上,而林云娘,她又算個什么東西?
烙宇逸再是給宇文謹倒了一杯茶,“大表兄也是消下氣。”
宇文煎端起了茶杯,沒好氣的掐了一下小表弟的臉。
“你再是給我的倒下去,我便不是消氣,而是要淹死了,一壺茶一壺茶的給我灌,你以為我是什么,水缸嗎?”
他這又氣又是好笑的,被烙宇逸這么的一通灌茶水,到是沒有那般氣了,可是只要一走路,肚子就傳來咕咚的聲音,而他到底喝了多少的水來著
烙宇逸再是慢條斯里的拿起了杯子,“大表兄若是喜歡,等回去之時,我讓小安給大表兄裝上一些,大表兄近些日子火氣微大,確實需要好生的降下火氣才成。”
“這敢情好。”
宇文謹剛還準備同他說,給他一些這些藥草茶的,結果他到是自己提了。
烙宇逸自然也是一個大方的,他讓小安包了一大包的藥草茶交給了宇文謹,也是許諾,日后若是宇文謹沒了,可以派人過來拿。
他這里什么不多,可是藥草茶卻是不少。
等到宇文謹帶著白哥兒回去之時,烙宇逸再是去看了一次沈清容,見沈清容還未醒,不過氣色卻是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,這也才是松了一口氣。
看來,這是沒有事了,只要姨母不太過于生氣,應該也是可以盡快的恢復,可他最怕的,就是姨母為了暉表兄的事情,將自己一直的氣下去,這般的,哪怕是鐵打的身體,也都是受不住如此的摧殘。
外面的門吱寧一聲開了。
“你來了。”
沈清辭正拿著木梳,幫著年年梳著毛,年年安靜的趴在桌上,一雙狐貍眼一抬,見著是烙宇逸之時,又是瞇起了眼睛,整個身體都是展開,也是讓主人給它將毛梳干凈。
烙宇逸走了進來,也是坐下,然后伸出手,勾了勾烙白的下巴頜,烙白舔了舔他的手指,再是趴在那里,繼續讓主人幫它梳毛。
“你姨母可是醒了?”
沈清辭剛才專程過去了一次,人還未醒,所以她也便沒有過去打攪,想著,等人醒來了之后,她再是過去。
現在呢,人可是醒了?
“并未。”
烙宇逸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桌上,烙白卻是用爪子抓起了他的手指,而烙宇逸也是好脾氣的讓它玩著。
“我給姨母開的藥中,有些安眠的成份在,她理應要睡到夜里了。”
沈清辭向窗外一望。
此時離入夜還有幾個時辰,所以也是還早一些。
“娘,暉表兄那里,你不打算管嗎?”
烙宇逸真的不明白他娘,明明很擔心兩位表兄,也是待他們極好,一次又一次的縱容,這若是換成了別人,早就讓人揍死了。
為了兩位表兄,他娘已經妥協了太多次,這一次,是真的不愿意妥協了,還是怎么了?
是失望透什么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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