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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!不用老胡再解釋,江小池也已經認命。
自己好大喜功,沒有約束好手下的宿主,導致宿主狂妄自大想成為一代女皇,狂改歷史,弄得狼煙四起,民不聊生。最后居然狂妄的想學武則天號令所有系統為己所用,這才牽連整個服務器崩盤。
僅僅需要恢復空間靈力,對她這個小系統的懲罰,簡直輕的不能再輕。話說回來,肯定老胡從中又出了不少力,否則就憑自己本事和人脈,別說是投胎做人,就是穿越做頭豬都不敢想。沒準穿成蚊子,一飛一回,啪的再被人一拍,小命也就算沒了。
見江小池終于接受現實,不再遷怒自己,老胡這才放心要一個人離開。
見老胡要走,江小池忙把老胡喊住:“老胡,作為我的系統,你不發布兩條任務讓我這個宿主做做?”
老胡搖了搖頭:“系統都崩了,你現在做任務也不能升級,還是先把肚子填飽,回頭有任務我再回來找你。”
一陣秋風掃落葉,江小池心這個涼。
待剩江小池一人,江小池這才有心情把眼前這個亂糟糟的空間打量。
荒草叢生,亂糟糟的一片,看不出一點洞天福地的感覺。誰知道靈氣都在哪呢,江小池對自己的前途甚是堪憂渺茫。
只還不待江小池心涼,野草叢中幾個車轱轆菜貼著地皮沒逃過江小池法眼。
不管外面世界天氣如何,空間里氣候一層不變。任外面世界野菜根子搶破腦袋,可這空間里的野菜,可是沒有人能跟江小池搶。
江小池眼睛餓綠,要不是車轱轆才不能生吃,恨不得直接放嘴里就吃兩口。
空間里風調雨順,雖然還沒有開墾出來,但生長的野菜還算豐厚。什么刺嫩芽、野芹菜、婆婆丁、芥菜瑛,隨便劃拉就被江小池劃拉一土籃子。
雖說都是野菜,對江小池來說也是滿載而歸,這下回家就算熬一盆野菜,和張婆子倆也能吃個飽。
忙乎半天,出了一身黏汗,空間里的靈泉還不能沐浴,江小池便斷了清洗的念頭。
出了空間,江小池覺得自己這一土籃子野菜礙眼,順手又薅了兩把鴨食草蓋在上面。
剛從空間出來,江小池便發現,一個與自己班對班大,同樣瘦成皮包骨頭的少年,毛刺楞的往江小池這邊瞅。
江小池被瞅的發毛:難道自己從空間走出來被人發現了。過后得叫老胡把這廝的記憶給抹了,這剛穿越來,不是給自己添堵嗎?
江小池想走,誰知少年一嗓子便把她叫住:“嘎哈呢!你從哪嘎達冒出來,挖一土籃子鴨食草也不能當飯吃!”
二愣子啊!江小池沒有搭話,低頭想從旁邊溜走,原主記憶有些斷片,想不起來自己和這少年究竟有什么關系。
江小池有些想不明白,村里的人基本都是繞路躲著自己,在村里走了半日還沒有拿眼睛正眼瞧過自己呢。都覺得從棺材板里爬出來的人晦氣,而且江小池又克父又克母的,活脫一個掃把星。
少年見江小池沒有理自己一點也沒有惱,隨手扔兩個野果子在江小池籃子里,然后一聲沒有轉身就離開。
這年頭家家都吃不飽飯,即使見死不救誰也怨不了誰。江小池瞅瞅籃子里的野果子,怕人瞧見忙用鴨食草遮上。這年頭水果少,即使就是個野果子也是不常見。
這好東西,江小池舍不得自己吃,想著張婆子對原主好,自己占了人家孫女身子,順便孝敬孝敬她老人家也是應該。
當江小池剛邁進自家院子,便瞧見張婆子正摸索著把剛剛江小池躺的薄皮棺材往下屋收。
江小池見了忙把土籃子放下,使出吃奶勁和張婆子一起把那口薄皮棺材弄到下屋。
薄皮棺材不是特意為江小池準備,是當年江小池爺爺還活著的時候為自己和張婆子做的,誰知江小池竟有幸在里面躺了一回。
“奶,下回這種力氣活還是等我回來干。”
孫女活蹦亂跳的,張婆子心里甭提有多高興,與其整日里受大兒子兒媳氣,還不如和江小池一起相依為命。
江小池出門走了一身汗,被自己身上那股餿味熏了大半日,惡心的都要吐了。張婆子早早在院子里曬盆水,招呼江小池過去洗洗。只臉剛印在水盆上,江小池連忙嚇得把頭縮回去。
江小池嚇得不輕,帶回過神,這才敢往水盆里細打量。
是挺嚇人。滿臉蠟黃蠟黃的,臉上除了骨頭就是皮,尤其是腮幫子都在臉上凹陷出個楞,一雙大眼空曠曠的掛在臉上。就這身子骨要是有大白刷在身上,骷髏架子都不需要特意找標本去!
都這樣了,還能算人嗎?江小池覺得自己這人做的有點憋屈。
江小池心里正憋屈,就聽后該老宋家一陣雞飛狗跳鬧騰,前后該都能聽到宋大娘追打倒霉孩子的動靜。“我呸!挺大個小子,不知道在家干活,還舔臉說讓你哥干!你哥是頂門立柱的,我讓你嘴犟,我打死你個混犢子!”
打了半天都不見后該消停,做飯要緊,江小池忙把土籃子里的菜倒出來摘,順手把野果子塞進張婆子手里。
野果子在這個時代的是上等水果,不進孫女的口,張婆子自己哪舍得吃。祖孫倆來回推讓,祖孫倆最后一人一個分了才肯罷休。
原主的肚子雖說餓,但江小池來這之前伙食還算好,可為了張婆子吃的安心,不得已江小池才把果子放入口中。雖說果子澀巴巴沒什么吃頭,祖孫兩人吃的還是特別高興。
吃完果子,江小池抱柴刷鍋準備做飯。可到柴剁面前江小池就氣的不行,自己臨走前分明看了還有足夠兩日的柴,這屁大會功夫就少了一多半,不用想肯定前院極品親戚拿去用了。回頭得想些辦法,人總得長點記性不是。
雖說沒糧,好賴這回家里的菜不缺,兌了中午剩的苞米面糊糊,熬了一大鍋野菜粥。也沒什么調味料,單單撒了點鹽巴,祖孫倆吃開心。
張婆子飯吃的沒有底氣:“池兒啊,究竟挖了多少野菜,不能一晚上都造了,要不明天又接不上頓。”
辛虧張婆子眼睛不好使,若是看見江小池把一土籃子菜都吃了,這么不會過日子肯定得多嘟囔幾句。
江小池故作神秘:“放心吧奶,我找了一塊誰也沒發現的地,野菜老鼻子了,我拿樹枝都遮上了,明天再去挖就有了。”
張婆子還是吃的不踏實:“下回還是留點余份,萬一再被別人挖去,我們祖孫倆豈不是又要喝西北風,餓肚子滋味可不好受!”
江小池應了應,張婆子心疼孫女,只喝了兩碗菜粥說什么也不再吃,一個勁的往江小池碗里填。
祖孫倆嘮得歡,就聽隔壁的朱家院里有了動靜:“老頭子,你聞!是誰家喝菜粥啦,山里能走的地方野菜都挖干凈了,誰家還能有菜做粥?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看小說,聊人生,尋知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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