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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遲遲歸-第一百六十八章夢中畫
更新時間:2020-01-13  作者: 周越也ya   本書關鍵詞: 言情 | 古代言情 | 古典架空 | 春日遲遲歸 | 周越也ya | 周越也ya | 春日遲遲歸 
正文如下:
“梅院長有何事,但說無妨。”

顧晚娘拒了梅從嘉讓自己換稱呼的事情,仍舊喚梅從嘉做院長。梅從嘉倒也不曾再為難顧晚娘,“你這琴藝的事情我聽說了。”

顧晚娘:“也不知是誰傳出去的,我只略通音律,若說這琴藝上的造詣,斷不可拿到臺面上來說。”

“你母親的古琴彈得極好。”

顧晚娘:“可是我不曾聽過,我自幼便不曾聽過母親撫琴。”

顧晚娘自然沒聽過,在顧三夫人嫁入顧府之后,便再無撫琴。

梅從嘉:“我幼時曾與父親游歷大江南北,便在游歷的途中,見過你的母親撫琴,適時你母親正在與你外祖父在赴蜀中之地的官道上。”

顧晚娘的曾祖父曾在蜀中為官,大概梅從嘉說的,便是那個時候的事情。

梅從嘉只是稍稍提起來,便又不再說了,隨即拿出來一塊的玉佩。“這是淮陵交給我的。”

這玉佩是顧晚娘與梅淮陵親事的信物,如何梅淮陵將其交給了梅從嘉了?

見著顧晚娘神色有異,“淮陵說,你不喜歡的事情,他必定不會強求,既然落花無意,那流水自然也不能有情。”

明明是雙方親事,梅淮陵提出來拒絕之意,竟然先將由頭安在了顧晚娘的身上。

“即是梅二公子有意作罷,還請梅二公子親自與我明說。”

顧晚娘雖然不見得想是嫁與梅淮陵,但是因得梅淮陵與那謝淵的關系,梅淮陵必定會是一個厲害關系中的良配。

顧晚娘本就不求姻緣美滿,這人心總是會變的,若是將這一切都寄托在真心上,難免顧晚娘今生又是同樣的結局。

梅從嘉搖頭,只道是:“淮陵已經離開書院了,他與易公子一道前往了嶺南,歸途未知兇險萬分,若是姑娘不想被拖累,大可另謀嘉婿。”

梅淮陵昨日還在梅家書院,且易安還身負重傷,怎么今日便已經動身了。

“本想拖延些時日,等到易公子身體大好,但朝中局勢不穩,不可再行拖延之事。”

便是梅從嘉不說緣由,顧晚娘也明白,大概是因為太后已經行之將木,皇上不可再壓著太后舊黨,只得現在秘不發喪,然后趁機除掉那些心懷不軌之人。

朝中局勢瞬息萬變,太后黨派在朝多年,怎么輕易交權?

不交權,那必定會是一場血雨腥風。

前世便是太后已死,皇上卻把持不住朝政,只得皇后與秦王出面鎮壓,但是卻壓不住那些老臣。最后橫空出世一個齊王,便是謝淵。

“這是淮陵臨走之前交與你的,還有著個荷包。”

梅從嘉拿出來一個銀白色的荷包,荷包是銀線繡著的花,上面還繡著一棵臘梅。荷包很輕,拿起來的時候,好像摸得出來里面有珠子。

顧晚娘從梅從嘉的手中拿了東西,便是準備離開,臨走的時候梅從嘉早已經坐在了書桌上。

顧晚娘踏出了屋子,踏出之后又是反身往回頭,走到了梅從嘉的跟前。

梅從嘉本在俯身瞧著自己眼前的書卷,聽見腳步聲便知道是顧晚娘又回來了,“你還有何事要問我?”

“先生如何知道我是有事要問你?”

“瞧著你的步履有力,似乎是鉚足了力氣,想要回來問一番究竟的。”

顧晚娘:“梅大公子可妨告訴我,為何老夫人想要殺我?”

梅從嘉不曾抬起來眸子,也不曾真的將顧晚娘的話,當做一回事,“你如何確定我母親想要殺你,而不是一二的誤解?”

顧晚娘搖頭,“大公子不愿意說實話嗎?”

梅從嘉聽言倒是起身,在自己的一沓的畫卷中抽出來一份,只道是:“大概是這個原因。”

顧晚娘攤開畫卷,在畫卷中瞧見的是一個碧色衣裳的姑娘,站在一朵芍藥之前抓蝴蝶,瞧著十三四歲的年紀。

這畫中的人雖不可斷定是顧晚娘,但是神態之處頗為的相似,且再往下,顧晚娘瞧見落款的時間,竟然是五年前。

除此之外,竟梅從嘉此處所有的畫卷,都是畫著同一個女子,有女子撫琴,女子摘花,女子調香,更有這畫中的女子環抱琵琶坐于屏風前。

“這些是……”

“都是我畫的。”

的確都是梅從嘉所畫,落款之處有梅從嘉的紅印與題字。而且這畫中的女子該是從十二三歲,畫至二十二三,大都是近幾年畫的。

瞧來都是顧晚娘,容貌之處頗有些相似,又瞧來,都不是顧晚娘,顧晚娘可不記得自己在二十有余的那幾年里,還這般閑適自在,可摘花調香。

顧晚娘慌了慌,又站定,“先生可別說,這畫中的女子都是我,若是我,我恐是會被當做老妖精不成。”

便是因為這些畫,所以梅夫人才會對顧晚娘動了殺心?

顧晚娘:“晚娘唐突,可否問梅先生,這畫是為何所作?”

“夢中,自我幼時便可以夢見,我常認為是夢中仙子,直到后來遇見了你母親,便以為是你母親。”

“可是與夢中瞧見的,又不甚相似,自我在顧家當教書先生那幾年,我便是覺得,錯不了,便是你。”

“所以自那以后,我便是將我夢見的,都是畫了出來。”

梅從嘉見著顧晚娘吃驚,“你可是不相信?”

“先生這不是笑話晚娘嗎,這般瞧來不一般的事情,晚娘豈敢隨意相信或是不相信。”

梅從嘉笑了起來,將那一卷的畫卷全部給收拾起來,然后放回畫筒里。“我幼時曾有和尚尋上門來,說我佛根深厚,若是出家便有大造化。”

“許是我當真瞧得見呢?”

顧晚娘聽梅從嘉說來,又想起來易安與自己說的,普濟寺的舍利塔可帶人追溯前緣一事。

顧晚娘:“想是是梅院長隨手畫的,硬說是晚娘便是這畫中的女子,先生這般讓晚娘如何是好?”

“許當真是黃粱一夢。”

梅從嘉不再說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“你這琴課不管好還是差,回去都該好好練習,畢竟人云亦云,眾人都只知你像前朝大家。”

“有時說像,便是真的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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