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吳鳴來周家受到了昌忠的熱烈歡迎,周書仁看的好像吃了一棵樹的檸檬,散發著酸味不說,還臭著一張臉。
吳鳴已經習慣干爹吃醋的樣子,早就不會被嚇到,反而覺得很有趣,故意在干爹面前和昌忠親近。
兒子賴在吳鳴的身上不走,周書仁繼續吃醋,早知道就不知道兒子面前整日念叨狀元郎,現在兒子也不會這么稀罕吳鳴。
吳鳴逗著昌忠,“今晚就跟我回去如何?”
昌忠歡快的應著,“好啊,好啊,我還要和哥哥一起睡。”
周書仁插了話,“你忘了自己晚上畫山河圖?”
昌忠生氣極了,侄子侄女們都不提了,“爹,我已經不尿床了。”
周書仁撇嘴,“我怎么記得。”
還沒說完,挨了一下,周書仁捂著頭看著媳婦,一副連你也欺負我的樣子。
竹蘭瞪著周書仁,有你這么當爹的嗎?
昌忠打心底是怕娘親的,乖乖的下了地,“爹,娘,兒子回去了。”
竹蘭嗯了一聲,周書仁這個時候羨慕媳婦,瞧瞧一個眼神,兒子就一個字都不敢多說!
吳鳴等昌忠走后也沒避著干娘,“這幾日的觀察,陶家已經上了四皇子的船。”
周書仁,“馮家在禮部勢力大,加上這幾個月四皇子風頭正盛,陶家站隊不意外。”
吳鳴道:“上了船想下來難。”
周書仁嗯了一聲,陶家當刀來試探的時候,陶家就很難下來,看樣子,汪老爺子不僅不想管,應該是已經知道陶家站隊,老爺子不想汪家受到牽扯。
竹蘭聽后心里嘆氣,陶氏一直擔憂陶家,哪怕嘴上跟刀子似的,心里還是希望娘家好的。
吳鳴繼續道:“四皇子真正看上的是汪家,陶家只是添頭。”
這才吳鳴急著跟干爹說的根源,周家和汪家是姻親,干爹和汪苣的關系是真朋友,他必須要提醒。
周書仁不擔心,笑著道:“有汪老爺子在,一切都不會發生。”
周書仁為了不刺激汪苣,特意心善的將差事分出去一些。
張景宏羨慕汪大人,他不怕差事多,這是信任,只可惜他的官職低。
政殿內,皇上忙完才讓張揚進來,張揚進宮已經有經驗,等待的時候一定不喝茶水不吃點心,上一次憋著的感覺很不好。
張揚這些日子盡量當好兒子,他學會了太多,這些日子父皇對二哥幾個也沒什么多余的臉色,他心里很平衡,施卿說的對,父皇老了,兒子對他來說都是威脅,他不用糾結父皇喜不喜歡他,在皇權面前,親兒子都要靠后,何況他這個后回來的。
皇上看著見禮的張揚,皇權太有誘惑,瞧瞧,蠢蠢的張揚已經不見。
他對張揚的身邊人視而不見,張揚已經逐漸積累起勢力,“今日進宮有事?”
張揚對于父皇冷淡的聲音,已經習慣,父皇對容川喜愛,他覺得不僅是容川的臉,還有不會威脅到皇位,“父皇,兒子在戶部已經有些時日,自知淺薄,所以想多些歷練,兒子希望能早日幫太子大哥分擔。”
太子抬起頭,最后的話什么意思?
皇上,“你的成長朕看在眼里。”
瞧瞧已經學會上眼藥,挑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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