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,若是單論相貌的話,不敢說全天下,就只說在安樂州的話,只怕無人能出晚晴其右了。
若是比起美貌來的話,確實無人可以反駁,畢竟晚晴的顏色擺在那里,誰敢睜著眼睛說瞎話?
若是晚晴的相貌不是如此出眾的話,云松當初,也不會孤注一擲的將自己母子的這一房,全都投靠在了晚晴的這邊。
就憑晚晴的這般萬里挑一的好相貌,加上這善解人意,溫柔體貼的性格。
恰恰好就最是對了蕭君珩的脾氣和口味。
加上跟蕭君珩的情感羈絆,都經歷過生死的,又有了婚約,哪里是旁的普通的人可以取代和比較的?
因此,墨菡的話一出,大家都贊同的點點頭,附和道“慕姨娘自然不是旁人能夠相比的了。”
石白點點頭,繼續說道“那梁家太太聽聞了她女兒描述之后,似乎是死心了,安靜了好一陣兒了。”
“不過。。今兒。。。瞧著。。似乎又打起了什么算盤呢。。。”
銀箏和弦思瞧著都有些遲疑,墨菡和琴心還比較平靜。
云松和石白則是更為淡定了。
銀箏想了想,還是遲疑道“云松小哥兒,石白小哥兒,如今。。。你們說。。少爺會答應納了那梁家太太的表親的女兒進府么?”
“少夫人畢竟是正房夫人,又有傅家這么個娘家,自然不害怕的。”
“但是。。我們主子。。。只靠自己個兒。。。若是。。若是。。真納了那邊兒進府。。我。。我只怕。。只怕咱們主子要吃虧的。。。”
墨菡微怒道“你個小蹄子!你怕甚?!!?”
銀箏說道“姐姐莫惱,妹妹是怕。。怕。。真的有新人進了府。。。主子的地位。。。又怕主子心神不穩,再受刺激。。”
這時候,還不待墨菡說些什么,一直在旁邊不搭話,只靜靜聽著的云松便開口教導銀箏了。
云松搖搖頭,不贊成的說道“你也不算新進府的人了,也是姨娘跟前兒服侍了不斷時間的人了。”
“平日里瞧著你是個聰明的,怎的遇到事兒就著急忙慌的,糊糊涂涂的了?往日里你的小聰明都去哪兒了?”
“莫說那個梁家太太的如意算盤打的響不響,打不打得起來。”
“便是真的納了她那表親的女兒進府,又如何?”
“少夫人的地位穩固,難道姨娘的地位就不穩固么?”
“論相貌,誰人能比得過姨娘呢?”
“論和少爺的情誼,她能比得過么?”
“論寵愛,更是天差地別了。姨娘還先比她進府呢,跟少爺相識十數載,指腹為婚的,就這份兒情誼,旁人能比?”
云松心里腹誹道,更別說了,還有皇上那茬呢。
蕭君珩可以為了晚晴連命都不顧了,冒著冒犯天威的危險,也要為晚晴求情。
加上皇上早就明示過,若是蕭君珩沒有納晚晴進府,晚晴不是蕭家人的話,就。。。
就沖這兩點,蕭君珩也一定會好生善待晚晴的,別的不說,一定會讓晚晴生個兒子的,只要有了兒子,晚晴的更是名正言順的蕭家人了。
畢竟如果蕭君珩幾十年后先于晚晴離去的話,就怕到時候皇上或者下一任。。會想起慕家的。。。
到時候他若不在了,還有誰能護著晚晴呢?
但是,晚晴有了他的兒子就不一樣了,雖然家規祖訓言明,側室不能先于正妻有孩子。
長子嫡孫必須是正房妻子才能養育的,所以晚晴只能生庶子。
但是,庶子也是他的兒子,也是蕭家的孩子。
只有有了他的兒子,她就是蕭家孩子的母親,自然永遠都是蕭家的人了。
皇上金口玉言,有了這一層關系,無論如何,皇室眾人,都不能再觸碰晚晴半分。
有了丈夫的疼愛,兒子的庇佑,晚晴此生都會富貴榮華,順遂無比的。
晚晴又哪里還需要擔心別的。
此時,蕭君珩正和傅蘭陵在船艙里小憩中。
卻突然聽到了外面甚是吵鬧的聲音,讓熟睡中的蕭君珩不由得蹙了蹙眉,慢慢被吵醒了過來。
蕭君珩揉了揉太陽穴,輕輕搖了搖頭,酒勁兒散了不少,醒酒湯很有效。
蕭君珩側耳聽了聽外邊的吵鬧聲,心里不喜。
按理來說,云松石白等,都是服侍他好些年的貼身小廝了。
應該是最明白他的起居飲食喜好的。
他既然午間喝了如此多的酒,又跟梁家那公子斗了不少酒,在船艙里陪著傅蘭陵小憩。
云松等,是決計不敢打擾的,不但他們自己不敢打擾,也不會讓旁人打擾的,又怎會如此吵鬧呢?
蕭君珩聽見船艙外越來越吵鬧的聲音,眉頭越發皺了起來。
擔心的瞧了瞧還在休息的傅蘭陵,輕輕替她蓋好了薄被,便穿了長靴,自己穿戴好了,推開了船艙的門,走了出去。
卻見外面站滿了不少人,除了云松和石白還有傅蘭陵和晚晴的丫鬟們,其余的除了蕭府的家丁,似乎都是梁家的家丁。
原來,之前那丫鬟被石白客套的拒絕了之后,垂頭喪氣的回府復命了。
云松和石白便和墨菡,銀箏,琴心,弦思等聊了起來梁家太太之前的打算。
剛好聊的差不多的時候,就發現梁家的那艘游船靠的離蕭家的游船更是近了。
兩艘船幾乎是并肩靠著了。
云松和石白那時候還沒覺得有什么奇怪,只瞧著甲板上突然出現了很多梁府的家丁,為首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。
那婆子耀武揚威的走到了梁家和蕭家游船靠著之處。
指著石白,對著身后跟著的那個之前垂頭喪氣走了丫鬟,問道“就是他們?”
那丫鬟瞟了瞟石白兩眼,便點了點頭,又退了幾步,退到那婆子身后去了。
那婆子冷笑了一聲,裝模作樣的對著石白和云松呼喝道“我還當蕭家的家仆定是個有規矩的呢?”
“殊不知道,家大業大,還如此不分尊卑,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
云松和石白何曾受過這種氣,兩個人雖說不過是蕭君珩的貼身小廝。
不過,自小跟隨著蕭君珩走南闖北的,旁人都因著他們是蕭君珩身邊兒的人,都對他們要不就是送禮討好,要不就是拉關系套近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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