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記住筆趣閣.
鳳楚狂努力隱忍唇畔的笑意,眸光閃爍,忍得唇角直抽搐,顯得格外不懷好意:“說得這樣正氣凜然,不認識你的人,還真當你多么賢惠大度呢。你這是聽誰說的?”
“九歌說的啊,她說她是聽你鳳楚狂說的。你還說,她們兩個人表面上一本正經,裝得道貌岸然。其實啊,早就勾搭成奸了,七皇叔見天慣會爬窗,悄咪咪地來回,其實,動靜那叫一個慘烈,整個皇宮里,上到大太監,小到小宮女,其實全都心知肚明,只是都裝作不知道,將他們兩人當做二傻子。還有......”
鳳楚狂整個人都跳了起來:“花千樹,你不能胡說八道,冤枉好人啊。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了?”
花千樹得意地微微勾唇:“你還說了,七皇叔尋我回來,那就是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,拿我當個幌子,其實啊......”
她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鳳楚狂打斷了:“花婆娘,你竟然學壞了,你是故意的是不?故意在七皇叔跟前詆毀我!”
“七皇叔?”花千樹假作一臉愕然:“七皇叔不是去了皇宮了嗎?”
然后裝模作樣地扭臉,倒吸一口涼氣,磕磕巴巴地問:“七皇叔?你,你怎么回來了?”
夜放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青玉閣的門口,靜靜地望著二人,面無表情,只是唇角處掛著一抹冷意。
他“呵呵”一笑,遞給花千樹一個一會兒算賬的表情,然后扭臉看向鳳楚狂:“本王去了臥龍關,可是千樹無論如何也不肯隨我回來,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?”
鳳楚狂指著花千樹:“你家婆娘胡說八道!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!我在九歌面前都是說你怎么守身如玉,痛不欲生來著。她一定是察覺到你回來了,所以胡說!”
夜放踏前一步,又是微微一笑:“是嗎?”
鳳楚狂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:“你離我遠一點,我這兩天得了傷寒,怕冷。”
夜放又前進一步:“用不用本王替你運功!驅寒!”
鳳楚狂無奈地捶捶心口,指著花千樹:“行你,花千樹,算你狠!小爺我好漢不吃眼前虧。”
一咬牙關,竟然“噗通”一聲跳進了水里,撲騰兩下才露出頭來,摸一把臉上的水:“重色輕友,改天再來尋你家婆娘算賬。”
夜放直起身:“好,回去之后記得洗浴,花生這兩天沒少往湖水里撒尿。”
鳳楚狂指著他們兩人,恨得咬牙:“行,行,算你們兩人狠。小爺我就不應當過來。”
扭身便向著岸邊游去。
花千樹笑得格外陰險。小樣兒,就只許你見到七皇叔,故意從我嘴里套話害我么?一看你適才笑得那么陰險,我就知道,你肚子里在冒壞水。
她笑得忘形,七皇叔卻突然扭過臉來,看著她瞇起了眼睛:“現在,只有你我二人,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釋解釋,什么叫做水深火熱,什么叫做痛不欲生,什么叫做捐獻了兩顆腎吧?”
花千樹的笑頓時就卡在了嗓子眼。
“呃,這個,那個,這個,這不是就找了個借口委婉地拒絕他鳳楚狂嘛。他想生個女兒跟咱花生結親,那是斷然不能的,你想啊,這丈母娘這么彪悍,女兒肯定也出于藍而勝于藍,咱花生以后哪里吃得消?”
“還有呢?什么叫捐獻了兩顆腎?”夜放向著她一步步逼近,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在身邊縈繞。
花千樹暗中咧咧嘴:“你為了國事操勞,那不是殫精竭慮么,難道不傷腎么?”
下一刻,她整個人已經在驚呼聲里騰空而起,夜放緊抿著薄唇:“昨天里我只向著你貢獻了一顆腎,看來我夫人很不滿意。”
花千樹手腳撲騰:“這是青天白日,夜放,我不要,我吃齋,吃齋,對你的腰子不感興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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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記住筆趣閣.
夜放抱著她,徑直進了青玉閣,將她丟到床榻之上,直接剝皮兒。
花千樹急得直蹬腿:“你累不累?”
“不累!”
“我累!”
“不用你動!”
“......松手!”
“夫人看起來生龍活虎,一點也不累。”
花千樹終于放棄了抵抗,氣喘吁吁:“我滿意還不行么?”
“你說什么?我聽不到。”
“我滿意!”
“那我再接再厲。”
夜放輕笑,三兩下已經將她剝了一個精光:“我對夫人昨夜里的表現也很滿意。”
花千樹一閉眼,一副視死如歸的大義凜然:“早知道你這般得寸進尺,我昨夜里就不應當讓你得逞!”
夜放眸光暗沉,緩緩地掃過她的臉,喉結滾動,然后,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藥盒。
清清涼涼,混合著熟悉的香氣。
花千樹睜開眼,夜放復用修長的指尖挑了藥膏,在她的胸前輕揉。見她睜開了眸子,低啞一笑:“怎么,是不是有點失望?”
花千樹輕啐一聲:“是逃過一劫。”
夜放俯下身子,在她耳邊黯啞地道:“女人,果真還是熟透了好吃。勾引得本王一上午都心猿意馬,坐立難安。”
花千樹抬手捶他:“我以為你中午不會回來了。她一定窩了一口氣。”
夜放起身:“你若是以為她謝心瀾只會這么一點爭風吃醋的小手段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她身上最起碼有一半男人的算計。”
“她睚眥必報,絕對不會沉得住氣,按兵不動的。”
夜放眉間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:“她下手的對象是花生。”
“什么?”花千樹忍不住心里一緊。
夜放按住她,示意她稍安勿躁:“謝心瀾并非沉不住氣,而是她毫無顧忌,所以有仇必報。她今日散了早朝便來御書房尋我了。”
“找你做什么?”
“聽說過司成館么?”
花千樹點頭:“聽說是歷代皇子們讀書的地方。”
“嗯,”夜放輕輕點頭:“如今宮里只有皇上一位主子,原本這司成館已經是形同虛設。可是謝心瀾四年前重新任命了少師,謝家一族在朝中舉足輕重者嫡子都可以入司成館就學,以示恩寵。”
夜放一說,花千樹心里已經是了然,謝心瀾這是目光久遠,從孩子們少兒時代就開始抓他們的思想教育,教導他們忠于她謝心瀾。另一方面,又是變相地羈押了這些孩子作為質子,令謝家人投鼠忌器,不敢輕舉妄動。
這司成館與花生有什么關系?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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