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傾城本然以為第二天就可以看到肖侍,可是沒想到連續幾天都沒有見到他,反而是在和林溫婉去賞梅花的時候遇到了唐紀琛。
“傾城”唐紀琛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袍,登著一雙黑色長靴,腰間掛著一塊明黃玉佩,身上披著一個白色的斗篷,正向林傾城這邊走來。
林傾城穿鵝黃色的衣裙,也是披著白色的斗篷,斗篷的帽子上還有這白絨絨的毛毛,圍在林傾城的脖子周圍,撒是可愛,活像一只小狐貍,斗篷的下面繡著淡黃色的梅花,聽到聲音后轉頭一笑,衣裙微微轉動,唐紀琛不由有些看呆,一笑傾人城,果然不欺我。
“傾城”唐紀琛溫柔的看著林傾城“你也來看梅花嗎?”
林傾城點了點頭,來這里不看梅花難道還來吹冷風嗎?
“那正好,我們一起去賞花吧”
林傾城還記得肖侍的話,連忙搖頭“紀琛哥哥,我和妹妹一同來賞花,不便與男子同游”
唐紀琛聽后不由感傷“上次游湖你就拒絕了我,今日賞花你也拒絕了我,莫非關系真的不能如以前了?”
林傾城沒有說話,一旁的林溫婉開口了
“紀琛哥哥可不要這么說,只是姐姐畢竟已經大了,在和男孩子家一起游玩,難免會有些閑話,不如改日來府里坐坐,既能增進感情,又不會有什么閑話流出”
唐紀琛沉默了片刻,隨后雙手微合行了個禮“是在下考慮不周,唐突了,在這里先給姑娘們配個不是”
林傾城連忙擺了擺手“紀琛哥哥不要這么說,若有下次多叫幾個人一起游玩便是了”
唐紀琛看了看林傾城,嘴巴微張,還是沒有說出話來。隨后便向兩人告辭。
林傾城和林溫婉來到一座庭園前,還沒有走進就聞到了淡淡的梅花香,走進了滿園梅花綻放,梅紅一點,雪白一簇,有的抱枝環繞,有的獨自臨欄,暗香襲來,美不勝收。
林傾城和林溫婉看到這樣的景色忍不住驚訝了,林傾城忍不住道“一色粉白間,二月春梅瀲”
盡管每年都會來這里看一次,但可能是今年雪下的大的原因,今年梅園的梅花開的格外的艷麗。
遠處還有不少游人也在賞花吟詩,也有把酒煮梅,彈琴繪畫,甚是儒雅,林傾城開心的笑著,聽著游人彈著梅花三弄,不由靠在欄桿旁閉眼聽著里面的韻味,鼻尖都是梅花寒冽的氣息,聞著整個人都精神抖擻。仿佛一股仙氣進入了身體,讓人渾身一陣舒坦。
二月有人在賞梅,有人卻沒有那么好的運氣,傅榆被梁兆旭抓了回來,是在梅花開的最燦爛的時候。
他被關進了一個密室里,四周封閉,沒有一絲陽光透露,桌子上放置著幾個夜明珠和幾根燃燒的蠟燭,讓房間不會顯得那么黑暗。
傅榆手上和腳上都拷著鏈條,鏈條不算長,但還是能要他在屋內走上一走。
他光著身子躺在鋪著用白狐貍毛制成的毯子上,緊閉的嘴巴里偶爾漏出稀碎痛苦的呻吟聲,房間很暖和,但傅榆的心卻很冷。
梁兆旭扳過傅榆的下巴要他看著自己,面色溫柔的問道“不是很會跑嗎?怎么不跑了”和他外表溫柔相反的是他下面強有力的動作。
傅榆微微將頭轉到一邊,但是失敗了,狠狠的咬牙道“梁兆旭,你不得好死”
梁兆旭聽后笑了,如同撒旦一般的盯著傅榆“就算死,我也要拉著你一起”,隨后加快動作。
傅榆有些吃不消了,梁兆旭接著道“你很厲害,不是偷了情報給太子嗎?還叫了太子幫你逃跑,你以為他幫你就可以了嗎?最后你還不是被我抓回來了,你現在還想指望誰幫你?太子嗎?已經死了,三皇子嗎?可惜他也死了,沒有人會再來幫你啦,不,確切的說,除了我,你在也沒有機會見到任何人了”
傅榆聽到梁兆旭的話不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隨著梁兆旭的撞擊,眼淚不禁流了下來。隨后才開口道“兆旭,何必呢”
梁兆旭沒有回答他,傅榆發瘋似得咬著梁兆旭的肩膀。
鮮血從里面涌出,進入了傅榆的口腔,血的味道要傅榆有些難受,但還是緊緊咬著梁兆旭,發泄著內心的痛苦。
梁兆旭卻應為傅榆的動作而興奮了,最后還是傅榆先擺下陣來“何必呢,梁兆旭,我不欠你的呀,為什么要這么對我”
梁兆旭聞言停了一下,但也只是一會兒,隨后在傅榆耳邊微微道“誰叫你給我陽光,再說了”梁兆旭微微勾唇“你不是挺享受的嗎?”
傅榆眼淚流的更兇了,隨著梁兆旭的動作加快,傅榆努力的控制著自己,防止自己身體淪陷下去,傅榆內心是悲慘的,如果可以回到過去,那么他一定不要救他。
可是,又怎么可能回到過去呢,傅榆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巴,身體止不住顫抖,為什么,為什么呢?
許久過后,梁兆旭從他身上起來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,又幫傅榆穿好衣服,看著沉睡的傅榆,低聲道“對不起”但那又怎樣呢,他還是不會放過他的呀,哪怕死,也要拉著他一起下去,梁兆旭諷刺一笑,果然,自己真自私啊。
將傅榆抱入后面的溫泉里,幫他清洗著,這是為他專門挖的溫泉,從高山那邊挖地道引過來的,耗資巨大,不過也值得。
林傾城在看梅花的時候,林溫婉在遠處看到了自家的暗衛,連忙紅著臉對林傾城道“姐姐,我先去如廁”
林傾城點了點頭“你去吧,我在這里等你”
林溫婉連忙跑開,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,沒一會兒那侍衛也跟上來了。
“事情辦的怎么樣了”林溫婉冷冷問道
侍衛單膝跪地“主子訴罪,人跑了”
林溫婉一聽不由生氣,一個巴掌甩在了侍衛的臉上“沒有的東西,一群人殺一個人都辦不到”
侍衛低下了頭“本然已經身負重傷了,快追上的時候沒想到他盡然跳了崖,不過那崖很高,估計也活不成了”
林溫婉看著侍衛“跳崖了?這就是你任務失敗的借口嗎?活不成,你親眼確定他死了嗎?廢物”
侍衛不禁流冷汗“屬下不敢”
林溫婉目光如刀,突然一個前進就將侍衛的劍抽出,割向了那侍衛的喉嚨。№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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