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蘇頤緊緊挨著母親,被打在手上的傷口特別的疼,秦母心疼的在旁邊吹了吹秦蘇頤的傷口“乖乖,不疼,吹一吹就好了”如同小時候一般,每次秦蘇頤受傷,娘親都是這么幫她吹吹的。
她們來到棚里,四周沒有格擋的東西,只有一個個木桶放在哪里面。
一個士兵在外面喊道“你們有半柱香的時間洗漱,衣服都在桌子上,洗完了就出來,換下一波”
女人們都害臊,盡管當了這么久的牢犯,但習慣也不是這些時間就能改的,她們從來都沒有過這么多人一起洗澡。
守在外面的士兵沒有聽到洗澡的聲音,不由大喊“洗個澡都這么婆婆媽媽的,你們要是不洗,那我就派人進去幫你們洗,反正他們也愿意伺候你們這些女人”
女人們聽到后不由害怕,連羞澀也丟在了一旁,連忙洗起來,秦蘇頤小心的脫著自己的衣服,已近很久沒有洗澡了,渾身都臭哄哄的,洗個澡,就當做為自己踐行吧。
秦母也在一旁洗著,在秦蘇頤身邊小聲的道“娘還從來沒有和你一起洗過澡呢,這還是第一次”隨后小聲的笑了出來。
秦蘇頤在一旁看的心酸“娘,你不用安慰我,我知道你自己也不好受”
秦母擦干身上的水珠,又幫秦蘇頤擦干,隨后從桌子上面拿過兩件衣服,不由輕聲嘆“世人都是一心求活,哪有人一心求死的”
秦蘇頤忍不住掉下眼淚“可是在這里,我們連畜生都不如啊,與其受辱,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”
秦母擦干秦蘇頤的眼淚“傻子,活著才有希望啊”
秦母何嘗不知道秦蘇頤的意思,可是人總是這樣,勸自己不想這些事情難,勸別人不想倒是簡單許多。
她自己也想去死,死了就不用受這種屈辱了,可是每次一看到自己女兒這么年輕的樣子,就會放棄這個念頭,她才十七歲啊,生命才剛剛開始,正值青春年華,天真爛漫,怎么可以就這么快就去了,她還有很多沒有體驗過的呀,她本然可以過的很幸福的呀,老天爺為什么這么不長眼。
她想過,要不然就把蘇頤殺了吧,這樣她就永遠都活在著美好的年紀,她的一生也都是美好的,可萬一呢,萬一老天爺開了眼,要她逃出去了呢,萬一,她們就被放了呢。
其實她知道,這世界上哪來的那么多萬一,都只不過是心里的寄托罷了,她舍不得殺自己的女兒,也舍不得自殺,只要還活在著個世界上,就有希望,她們母女兩個人,還能夠相互支撐著,走過這段路,不管怎么樣,活著就是最大的奢侈了。
秦蘇頤她們洗完澡,被送到了一個地方,那里正在舉辦慶典,歡迎押運士兵的到來,大家喝著酒,吃著肉,好不快活。
秦蘇頤她們就這樣站在中間,被這群男人打量著。
“還是老規矩,這個月誰第一就誰先選”一個類似于將軍的開口了。
底下人歡呼“柱子好運氣啊,這個月第一,可以先選美人了”
那人哈哈一笑,挑了一個走,那女人不肯跟著,旁邊的士兵哄堂大笑“柱子你不行啊,這娘們不愿跟你啊哈哈哈哈”
柱子被他們笑的惱羞成怒,之間扇了那女的一巴掌“娘的,給你臉了,待會弄死你”
那女人被打后也不敢在反抗,低著頭站在柱子身后,柱子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“欠收拾”
秦蘇頤一直被秦母護在身后,臉上涂滿了灰塵,等到大伙看到秦蘇頤的時候,人已經不多了,士兵看到有些灰撲撲臉蛋的秦蘇頤,不由罵了一聲“你娘的,還敢把灰弄臉上”隨后直接把放在一旁打來的水倒打秦蘇頤身上,臉上的灰瞬間就沒了。
“喲,這妞長得還不錯啊,是個美人,這身材也凹凸有致,怪不得要把自己弄臟”一個士兵催了個口哨調戲道。
“是不錯,接下來該誰了,這下可有福了,這可撿了天大的福氣”
“就是啊”
那第一個選人的人看到秦蘇頤這么漂亮,自然不干了“這人我要了”
“憑什么”輪到選的人自然不服氣。
“憑什么,就憑我這個月是第一,不服你和我在打一架,誰贏了人歸誰”
“打就打”兩人吵的不可開交,坐在上頭的將軍聽后不覺一煩“吵什么吵,再吵就都給我滾出去”兩人這才安靜下來。
“柱子你自己先選,這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,不都要打起來”那領頭的訓斥道“好了事情就這樣了,都滾回去,不然誰都別想要”
秦蘇頤被帶走了,她感覺天塌下來了,等待她的將是黑暗的生活,她被壓走了,就這樣麻木的,毫無生機的。
走了許久,秦蘇頤開始小動作的掙扎起來,慢慢的慢慢的,動作越來越大,她不甘心,不甘心,為什么她的命運就要如此,她不甘,她要反抗,她要逃脫,她要
“啪”一個巴掌拍在她臉上“媽的,還想跑,待會艸死你”
秦蘇頤垂下臉,對呀,她有什么資格逃跑啊,她不過是一個被命運壓榨的人啊。
秦蘇頤走著,來到了一個帳篷里,她知道,等待她的將是無限的黑暗。
那人一到帳篷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拉了過來,一把丟在床上,惡心的嘴臉就這么壓下來,雙手在她身上亂摸。
秦蘇頤惡心了,她想到了趙任何,那個呆子,秦蘇頤流下了眼淚,以后,再也見不到了。
色心是能夠摧毀一個人的,當**無限放大,就沒有了恐懼,有的只是扭曲的瘋狂和快感,無限的刺激和毀滅。
“聽說你還是個富家小姐”那人趴在她身上有些嘲諷的說到
“你們富家小姐不是自詡清高嗎?你說我今天搞了你,你明天會不會去死”那人邪惡的說到,親手毀滅掉這些人的尊嚴讓他覺得興奮,他想看她痛苦無助的掙扎,然后希望破滅。
果然,秦蘇頤開始掙扎了,但這一切在他眼里,只不過是小羊羔落入狼嘴,一切徒勞無功罷了。
就當秦蘇頤絕望的時候,突然啪的一聲,那人倒在了她的身上。秦蘇頤顫抖的往他身后看去,眼睛突然睜的老大,看著眼前的人,秦蘇頤憋著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。№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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