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思考了片刻,隨后點了點頭“那便叨嘮了”剛想走,追風便叫住了她“教主遇難的事情,長公主知道多少?”
長公主回頭“一概不知”“那為何”追風的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長公主打斷了“那樣才能見到你們,等你們到京都便知曉了”
追風沒有說話,將長公主送走后之后便去了肖侍的書房。
“來了”肖侍看著手里的密報沒有抬頭。
“嗯”追風做到旁邊的木椅上“為什么要答應這件事情”
肖侍將書桌上的一封密報丟給追風看,追風將其打開,看完后又將它關上“皇上他”
肖侍點了點頭“這是我前不久找到的,日期是一年前,也就是二皇子回宮后不久,所以我才會答應這件事情”
隨后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“皇上他,恐怕時日不多了,兇手是那邊的人,顯而易見”尤其是兩年前的那人還在暗中幫襯著二皇子,肖侍沒有說,他前后思考了一番,這次奪位,參與進來總沒有錯。
另一邊長公主回到客棧,不由輕嘆一聲,果然一切都如林溫婉所說,三成壓五成給,唯一要她不爽的是,原來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,自己像一個猴一樣被耍著,實在讓人覺得失了臉面。
晚上,均教閣的丫鬟來到長公主的客棧,請長公主過去用宴,人數不多,應該都是肖侍的心腹,果然如她所想,在吃飯前肖侍將她介紹給了在座的人
“這位是京都來的長公主,我們即將和他們合作”肖侍端著一杯酒站起身來“肖某敬長公主一杯”眾人看到后也連忙起身,紛紛舉起酒杯“敬長公主一杯”
長公主也很豪爽,一把將杯中的酒給喝了,將杯口往下倒了倒,示意酒已經沒了“謝各位”
眾人沒想到長公主竟然如此豪爽,他們還以為京都那邊的姑娘雖然沒有江南那邊的溫婉,但至少還是會帶著官家的矜持與做作,但哪曾想,完全不一樣,于是大家也紛紛舉起酒杯將酒喝盡。
這頓飯吃的十分盡興,吃完了這頓飯,合作也就確定了下來,長公主用手帕擦了擦嘴巴,緩緩的起身“各位,京都見”明天她就要去找她的丫鬟侍衛們了,不知道他們在那邊玩的如何,反正這一次可累壞了他們的主子。
其他人起來恭送長公主,長公主擺了擺手,要他們都回去了,臨走前還不忘在提醒肖侍一下去京都。
宴會散去,憋著一大堆話的薛靖終于可以開口了“我說,要風月把我從春柳閣拉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啊,可真不夠意思,到了這個時候才來通知我”
一旁的風月忍不住打了薛靖一下“是我這幾天還以為你死在了里面,就進去幫你收尸,省的你慘死在外頭,怪可憐的”
薛靖一聽,不由大怒“風月,你這個毒婦,嘴怎么這么毒,看我不打死你”說完拿著扇子就要去打風月。
一旁的追風將薛靖的扇子打掉,原本就沒有什么表情的臉更冷了“說就說,不要動手動腳”
薛靖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“不講道理啊,明明是她先動手的”回頭喊一聲“肖侍,你快給我評評理”但肖侍早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離開了,連人都沒有見到。
薛靖看肖侍不在,思考著自己打贏的機會,結果發現,懸,但也不愿意吃虧,所以只能在嘴上討回來“你除了靠男人,還會什么”。
風月也不生氣,將身體往追風身上靠了靠,又親了親他的臉頰,有些嬌媚的說道“我就是靠男人怎么了,有本事你也靠啊”
“我去”薛靖大叫一聲“你這個女人,放開”追風,后面兩個字還沒有說完,就見追風的臉色漲紅,咻的一聲,飛走了。
薛靖:……我真沒想到,追風還是這么害羞,這么冷酷的一個人,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
風月無語,我能說什么,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,剛才他咻的一下飛走了,我自己也懵了好不好,但不管怎么說,還是要站在自家人這邊的
于是風月撩了撩自己的頭發,淡定的道“我家追風可不像你”
薛靖一聽樂了“像我,像我怎么了,信不信我明天就把追風帶到春柳樓去,要他見識見識什么叫住女人,你這個男人婆”
“我看你敢”風月瞪了一眼薛靖
“我怎么不敢”薛靖剛說完話,就被一個小石子打中“誰”薛靖怒喊一聲。
只見追風冷著一個臉回來了“我”隨后又有些嬌羞(薛靖黑人臉)的看著風月“別聽他瞎說,我,我不會去的,在我心里,你最漂亮”說完后還時不時看一下風月,一副求表揚,求親親的樣子。
風月看到追風這個樣子,不由心情大好的又親了追風幾口,好在追風這次沒有離開。
薛靖只能表示,我的眼睛好痛,但不知道為什么。
于是薛靖看到后又大嚎了起來“世風日下,當著別人的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,真是有傷風化”
追風抽出劍指著薛靖,依舊是平時冷冷的聲音“閉嘴”
薛靖識相的閉嘴了,風月在一旁笑了,拍了拍追風示意他把劍收起來,隨后挽著追風的手“走,咋們回去,不和他一般見識”
薛靖感覺自己就被扎了一百刀,賊疼,看著將整個身體靠在追風身上的風月,不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,還酸酸的,怎么感覺娶個媳婦還挺好的呢,剛想完就搖了搖頭,媽的,魔障了魔障了。
第二天,長公主就起身走了,肖侍到沒有急著走,而是花了幾天將均教閣的事務處理好,要追風和風月留在這里面的人,又囑咐了其他人一些別的事情,帶著薛靖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。
薛靖騎著馬,手里拿著一根狗尾巴草,時不時晃一晃它,悠哉悠哉的往前走著。
肖侍沒有選擇騎馬,而是直接坐馬車,這一點薛靖就不能理解了,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,做什么馬車,娘不拉幾,當然,他不敢說,怕肖侍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掐了。
“肖侍”薛靖將手中的狗尾巴草丟掉,隨手將車簾掀開“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不,就是你辜負的那小姑娘”
薛靖見肖侍沒有說話,還以為他忘記了,便補充了一下“就是林家的那個,她天天派人在我門口堵著,你回去了,她必然是要天天來找你的,你了要做好準備呀”說完還不忘做出一副兄弟你可要小心的表情,可他的有些笑意的聲音明顯就出賣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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