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了我家小姐,不然我立馬殺了你!”云鳶的武功是她偷學的,來來去去就這幾招,因著日日練習,所以每次出手都干凈利落十分奏效。
“好好好,我放我放。”
那禿頭的匪徒盯著胸前的尖刀將林越清從肩上放了下來。
周圍的匪徒見云鳶竟是趁他們放松戒備劫持了二當家的,眼神齊刷刷看向大當家。
大當家的眉頭一挑眸中動了動,匪徒得了大當家一個眼神,便立時朝她那沖了去。
云鳶見匪徒靠近,立馬踢了踢昏迷著的林越清想把她弄醒,接著就將緊握著的短刀向那禿頭賊匪的喉嚨近了幾分。
“大大大……大當家的救命啊!”那禿頭的匪徒盯著眼下鋒利的刀刃,大聲哭喊道。
大當家的一抬手,身后的匪徒全停了下來,他瞇著眼笑了笑,手在腰間的酒壺上拍了拍。
“老二,你也知道這是一樁難得的大買賣,咱可不能失手啊,你看我今兒酒都沒喝兩口,可別在你手里誤了事兒是不是。”說著他往后退了退笑容逐漸凝固,他大手往前一揮,冷漠又幽沉一個字跳了出來,“上。”
云鳶見這匪徒竟不講道義的自己人都不管,立馬一腳踹開那禿頭匪徒,拉起迷迷糊糊剛醒來的小姐就往林中跑去。
那群匪徒見她們要逃,也急急的跟了上去。
只有那禿頭的二當家沒有任何人拉一把,依舊還趴在草叢里,他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,抬眸看向跑遠的人影,眼中閃過一瞬幽寒,抬腳也跟了過去。
云鳶拉著林越清瘋狂跑著,只是她們倆是女子,從沒走過什么山路,又是在眼不見五指的密林里,不一會兒就又被團團圍了起來。
云鳶握著短刀,把剛剛醒來的林越清護在身后。
“跑啊……怎么不跑了,看老子不打斷你們的腿!”后面走來的大當家推開擋住他路的匪徒,盯著云鳶和她身后的林越清嗤笑嘲諷道。
“我……我沒跑,是她要跑的。”林越清清醒了許多,連忙指著云鳶,警惕害怕的伸出半個頭來,順手還將腰上的玉佩舉了起來,“你們要殺要剮沖著她來,我……我可是許知州府家少夫人,你們拿這玉佩去要銀子,想要多少她們都會給!”
云鳶聞言一抬頭就看到了夫人留給小姐的祖傳玉佩,立時氣憤的將它奪了下來。
“小姐是瘋了嗎?這可是夫人留給你的遺物!”云鳶氣急了,將那玉佩直接揣在了懷里。
林越清見云鳶居然膽敢犯上,立時去搶那玉佩,兩人頓時撕扯在一起。
一旁的匪徒看著主仆兩人打起來了,頓時哈哈笑著看著戲。
“還沒見過兩個小母狗打架,有趣有趣!”大當家饒有興趣的拍著手道。
林越清聞言手下一頓,瞪著眸子插著腰。
“本小姐可是許榜眼許錦御的夫人,信不信我撕了你的狗嘴!”
那大當家的看著眼前嬌蠻的小娘子,冷冷一哼。
三兩步上前就將她攔腰扛了起來。
云鳶見勢想上前幫忙,卻被三五個匪徒攔了下來。
“許錦御的夫人,老子今天就幫他給你開了瓢兒。”說著他手上還捏了捏肩上人的小腿。
林越清沒想到那盜匪聽了許家名字還敢放肆,立馬亂打亂抓起來,順手拔下發上的金釵,用力揮舞中就戳進了那匪首的眼睛。
匪首一下被刺傷,痛的一聲狂叫,立馬把肩上的人摔了下來。
林越清被猛的拋開,在地上翻滾兩下一頭磕在林中的山石上,瞬間就昏迷了過去。
“快啊……快來人啊,給我把這東西弄出來。”那匪首抽著涼氣大聲嘶吼道,一群匪徒慌忙圍著他,沒有人有心思看那林越清一眼。
山里的風跗骨幽寒,云鳶被兩個匪徒攔著,神情擔憂的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昏迷不醒的小姐。
突然,那月光下淡黃的衣裳動了動。№Ⅰ№Ⅰ№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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