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的銘軒銘九,還有云鳶和仆役們也都跑了下來,仆役們見著此景連忙上前將兩位嬤嬤扶了起來,林越清示意他們閃到了一旁,一群人退到了她身后。
云鳶看見林越清胳膊上的傷,連忙跑上了前,她正要問怎么回事,還來不及開口,林越清便將懷里的明蟄遞給了她。
“照顧好明蟄。”
林越清蒼白著臉丟下一句話,轉頭瞥了那男子和他身后拔刀的侍從一眼,加大了手上的力度。
“啊……,老爺救命啊!”
那婦人疼的尖聲叫了起來,男子看著她痛苦的樣子,急出了滿頭的汗。
“你立馬放了我夫人,不然你……你就死定了!”
他怒斥道,說著他身后拔刀的侍從又上前了兩步。
林越清見他身后的侍們上前,冷冷笑了笑道。
“你們這刀劍相向,讓我怎么敢放了她!”說著她又加大了力度。
那婦人頓時又尖叫起來,男子見她痛苦到臉色慘白的模樣,立馬回頭看了看身后的人,示意他們都把刀放下。
侍從們老實放下了刀,他回過頭一臉慍怒和不耐煩的看向林越清。
“刀已經收起來了,趕緊放開我夫人。”
林越清看了看那死盯著她的侍從,和他們握在刀柄上的手,冷冷一笑。
“讓他們都出去!”
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,抬手指著她。
“你別太過分了,本官可是忠州刺史,你若不想下大獄,就給我老實一點兒。”
銘軒聞言一驚,沒想到忠州刺史竟來了臨君城,趕緊上前靠在林越清耳邊道。
“這忠州刺史吳有忠是個十足的小人,莫要與他糾纏!”
林越清聞言頓了頓,將那貴婦人推了過去。
吳有忠連忙將那婦人抱在懷里,心疼道。
“倩兒,你沒事兒吧,有沒有受傷。”
那名叫倩兒的夫人瞬時抹著淚水,嚶嚶道。
“她……她不僅害死了家寶,還把我的手給弄折了,老爺……老爺你要為倩兒做主啊!”
吳有忠看著宋倩兒那無力垂著的手,立時陰沉著眸子看向林越清。
“來人,將這賤民拿下,壓到知州府!”
吳有忠身后的人立刻就要拔刀,銘軒兩步上前,攔在了吳有忠面前。
“吳大人是忘了醉雨樓是周家的地盤了嗎?”明軒沉聲道。
吳有忠聞言冷冷一哼。
“你別想拿周家糊弄我,她害死我夫人的狗,又打傷了我夫人,就算這是周家的店鋪,這周家還能護她一個賤民不成。”
說著他就想對銘軒動手,一旁的林越清推開銘軒攔下他,冷幽幽開口道。
“吳大人是瞎了嗎,沒看見你夫人的惡狗先咬傷了人么?”
銘軒沒有想到吳有忠真敢在醉雨樓打人,眉頭緩緩鎖緊。
吳有忠見那女子只手攔下他,臉上立時更不好看了。
“你家那小子撞了本官的夫人,家寶咬他,即使是咬死他,也只能怪你這賤民沒家教,沒有管好他。”
林越清手下的官兵素來管教的甚嚴,沒想到重活一世,竟聽到一個身負巡視督察各地官紳重責的堂堂刺史,一開口就是輕賤百姓的話,頓時心中塞滿了一腔怒火,忍不住緩緩咬緊了牙關。
銘九見她那越來越冷的表情,瞬時想到青云山恐怖的那夜,立時上前將她攔了下來,極小聲道。
“小姐,你可千萬要忍一忍,俗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海闊天空啊,咱們以后到了周府,有的是法子整治他!”
林越清想到自己如今的局勢,還有她匡復大越江山的目的,暗暗將心中的怒火忍了下來。
“大人若是覺得我弟弟撞了你夫人,我替他陪不是,但你那條惡犬咬了好幾人,而且它是被別人的軒車壓死的,并不是我們的責任,也請你不要再糾纏!”林越清咬牙切齒忍著道。
吳有忠聞言正要說話,他的夫人立時哭喊道。
“老爺啊~,決不能原諒這賤民,那可是我們的家寶兒啊,我可是當它是兒子養的,她殺了家寶兒,我也不活了!”說著那婦人就要撞柱子。
吳有忠立馬抱緊了她,抬頭惡狠狠看向林越清。
“你最好是乖乖跟本官回去坐大牢,不然你全家都要給我夫人的家寶陪葬!”
說著他正要示意身后的人上,林越清終是忍不住,一腳踹了過去,那上前的人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你一條惡犬就想讓我全家陪葬,好一個狗官養的狗兒子!”
銘九見著林越清沖出去,臉上又急又慌,立馬找上一旁的銘軒求救。
“哥,師哥,大哥,你快去攔一攔小姐,咱們這大小姐最愛斷人手腳,真要是傷了那狗官,咱們有理都變沒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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