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音婉臉色一僵,難道面前這個人和她一樣?都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?她怎么會知道這首詩?
在抄襲古人的詩詞之前,慕容音婉花了大量的積分查詢這個世界與她的世界是否相同,是否存在那些詩。
當時的系統可是明確的告訴她,那個世界的東西,這個世界是沒有的。
慕容音婉因此可以放肆地抄襲古人,這段時間以來備受矚目,沒想到今日居然在一個黃衣女子身上栽了跟頭。
可她現在不能慌,若是她亂了方寸,就更加證實她的抄襲。
“看來這位小姐與我的想法相通,居然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詩句。”
這位淡黃色衣服的小姐輕蔑的一哼,“慕容音婉你可真對得起這些夸獎你的人。你抄襲抄上癮了是嗎?拿著別人的東西充當自己的創作,你不覺得羞愧嗎?為何這么有成就感?”
慕容音婉的臉再也保持不住笑容,“這位小姐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我所說的這些詩,都是我自己臨時創作。”
這時在她們上方的一個女子起身,她是這場宴會的主人,是當朝某位王爺家的郡主。
“慕容小姐,本郡主知道你想表現自己,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優秀,但這并不是你抄襲的理由。你可知這是什么?”
那位郡主拿出一本詩集,正是安平公主和玉即墨為了算計慕容音婉所做。
慕容音婉看到那本詩集,她右眼的眼皮就開始亂跳,心里很不安。
“群主,臣女不知。”
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,慕容音婉還死倔著不肯承認。
那位郡主將詩集摔在她的臉上,只覺朽木不可雕也,“自己好好看看吧!”
慕容音婉心里憋著一股氣,不甘心的撿起掉在地上的詩集,打開后卻讓她癱坐在地面如死灰。
那本詩集宋朝的詩文集合,在仔細翻閱,里面的詩以王安石的居多。
“系統你給我出來,這本詩集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說這個世界沒有嗎?”
慕容音婉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要把系統提了出來。
“宿主,你要明白所有的事不是絕對的。你的存在就是這個世界的bug,系統所能為您提供的也只是這個世界正常運行所應存在的,若是出現例外,那也只能是另一個bug,系統是無法查詢的。”
“可是我花了積分的。”慕容音婉面目扭曲,沒想到耗光了她大半的積分,居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。這讓她如何能甘心?
系統切斷了和她的聯系,躲在一個不易被察覺的小角落里觀看事情的發展。
如果事情不對勁,他會立刻脫離慕容音婉逃跑,如果沒有辦法逃跑,他會選擇自爆。
“系統?系統?真是的,一到關鍵時刻就聯系不上。”
慕容音婉聯系不上系統,眼前形式危機,只好暫時放過系統,不再嘮叨,
“慕容音婉,可是清醒了?你現在還有什么話好說的?你需要承認,還是繼續狡辯?”
“敢問郡主,這本詩集是郡主從哪里弄來的?”
看到她出丑,她們只覺得大快人心。
年前她出盡了風頭,把他們這些主子都比下去了,曾經的高高在上受到挫折,怎能不恨她?
更何況因為慕容音婉,她們都沒有過好這個年。
慕容音婉的事傳到了長輩的耳中,又受到了一番夸獎,回家之后受苦的就是她們,被父母逼著學習,還要忍受她們在耳邊嘮叨,她早就成了她們眼中刺肉中釘。
當他們看到這本詩集有多高興,沒想到才女居然是一個冒牌頂替之人。
慢慢欣賞她的狼狽,言語中盡是侮辱,玩夠了,也鬧夠了,也該讓她死的明白。
“這本詩集是我們不經意間發現的,京城里有地位的人家都有這本詩集,我們今天組織這場宴會,就是為了看你的熱鬧。慕容音婉,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?”
郡主手上的水杯,不經意間燙到了手,驚慌之下,將水杯甩出去,意外潑了慕容音婉一臉的水。
這位郡主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向慕容音婉道歉,“喲,慕容妹妹,真是對不起。這水太燙了,姐姐一不小心沒拿穩。”
柳煙巧被她父親留在家里學習,再加上這場宴會的目的,也就沒有請她來。
這唯二的幫手少了一個,至于另一個雖然來了,但與沒來有何分別?
想想自以為很高貴的卓家庶女,算計來算計去,被自己的好友算計成了她的嫂嫂。
卓白蕊本以為她會嫁給慕容云為妻,卻沒想到被慕容音婉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,正妻成了妾,她自己本就是庶女,沒想到將來的孩子還是庶女,這讓她如何不恨?
只是他們現在還維持著表面情分,只等待有人在她們中間添一把火,扇一個風。
卓白蕊看著發生的一切,默不作聲,仿佛都與她無關,慕容音婉被欺負,她倒是樂得看熱鬧。
“卓白蕊真的沒有幫慕容音婉嗎?她不是已經被她父親用一臺小轎送到了慕容府嗎?她這樣做合適嗎?”
“據說當天回去,卓白蕊在慕容云的房間里跪了一晚上,第二天又被慕容夫人找了個借口,罰跪了一天。”
“這一天一夜也是夠她受的。”
“她這是活該,什么身份做什么事,她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。”
玉家的幾個人忙碌了一個月之后,聚在一起對慕容家的事評頭論足。
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,安平公主有些焦躁,有些婚前恐懼癥,幾人坐在一起逗她開心,緩解壓力。
慕容家的事果然是他們取樂的源泉,每一次討論都能夠得到不同的樂趣。
第二天一早,安平公主就在嫡親王府出嫁。
畢竟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在男方家里出嫁的案例,他們本打算找一個客棧,讓安平公主暫時住下。
還是嫡親王主動出手幫助她們,讓安平公主在嫡親王府出嫁,不至于沒有娘家。
昭德郡主有十里紅妝,全都是誠郡王為其準備的,念嫁妝單子的小廝換了幾個,口干舌燥。
相比于玉善文和昭德郡主這邊的熱鬧,安平公主和玉善誠這邊就清涼很多。
現在的安平,在他們的眼中已經不是那個得寵的安平公主,而是一個庶民,他們沒必要奉承。
喝喜酒的除了嫡親王一家,也就是玉善誠的那些在明處的手下,報嫁妝單子的小廝也沒有,安平沒有什么嫁妝,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。
婚宴進行到一半,皇帝來了。不是來看安平公主的,而是來看昭德郡主的。從進來到離開都沒有提一句安平公主,似乎他成來沒有這個女兒。
仁德公主找個機會從皇帝的身邊溜走,來到安平的婚房。
“你來做什么?來看我的笑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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