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有區別了,這里面區別大了。”
“這區別吧……”
萍兒和九妹的目光怎么那么奇怪?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冉宗延的事情一樣。
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,就是單純的睡在一個房間里面,單純,你們明白嗎?”
兩人不約而同的搖頭。
“就像,就像我那天喝醉了,不也睡在王爺的房間里了?是一模一樣的情況。”
“啊?”
萍兒掩嘴驚呼……
“你們這是什么表情?”
“大姐大你難道又……”
又什么?她又怎么了?這話說一半是最讓人難受的。
九妹低下了羞紅的臉……寒冰后知后覺:“那個,有一點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嗯,我昨天晚上沒脫衣服。”
她怎么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?
她蒼白無力的解釋簡直就是欲蓋彌彰,這下好了,原本她們還不知道她在冉宗延房間是脫了衣服的,結果她自己坦白出來了。
九妹的臉更紅了,連同萍兒,也羞成了一個大紅臉。
夜深了,起風了,荷花池邊涼意更重了。
冉宗延已經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一整天了。
嚴良東端著一點未動的飯菜,唉聲嘆氣的出來了。
“還是不吃?”一直等在門口的崔嬤嬤從他的手里接過了托盤。
“嗯。”
“唉,這一個兩個的都不吃,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了多少的。”
“這寒姑娘啊,這么大的風,也不知道宿醉過后會不會頭疼發熱。”
嚴良東瞪了她一眼,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。但崔嬤嬤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,自顧自的繼續嘮嘮叨叨。
“這寒姑娘也真是的,連個擋風的地方都沒有,唉……”
崔嬤嬤一邊說,一邊還仔細的聽書房里面的動靜。
嚴良東卻一把把她拽著走了。
“你今日是怎么回事?難道不知道王爺在生寒姑娘的氣?你還偏偏要一直提?”
崔嬤嬤嘆口氣:“你們這些榆木疙瘩啊。”
幸虧老天爺還算給面子,一整晚都沒有下雨,不然她真的連躲雨的地方都沒有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天空破曉,她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筋骨,翻過一側的院墻,出去覓食去了。
填報了肚子之后,她沿著原路返回。
早在昨天晚上,她就打定了主意,絕對不會離開王府的。
反正荷花池是她的地盤,她準備等會叫萍兒用她的銀子去找一些泥瓦匠來,給她修幾面墻外加一個屋頂就行了。
她要死守她的荷花池!死守她回家的希望。
空曠的街道上,除了她以外,還有對面一個老奶奶,拄著一根樹枝制作而成的拐杖,顫顫巍巍的走著。
這群猴孩子,難道就一直不訓練了嗎?要是體能有所下降,看她不剝了他們的皮!
哎喲一聲驚呼,那個老奶奶腳一崴,眼看著就要跟大地來一場親密的接觸了。幸好她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她。
“謝謝,謝謝姑娘。”
老奶奶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。
“沒事兒吧?”
“沒沒沒,真是多謝姑娘了。”
“沒……”
“嗯?你這是干什么?”
老奶奶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,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一個紙包,里面裝著白白細細的粉末,傾數倒在了她的胸口,脖子位置。
本來是照她臉糊的,但被她本能的躲開了,所以才會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哎呀,對不住對不住,怎么都灑了呢?”
老奶奶伸手就開始在她身上拍,揚起的粉末鉆進她的鼻子里,癢癢的,味道也不是那么好聞。
“好了好了,不怪你。”
最終,老奶奶帶著一臉歉意,又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棍走了。
“阿嚏,阿嚏。”
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該不會是冉宗延在背地里罵她吧?
轉角處,一個挺拔的身影斜靠著墻,很顯然是在等她。
“嗨,華翰元。”
一身黑衣的華翰元,面無表情的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寒冰。
他無法忘記,這個女人直接無視他的存在,放下一切防御和戒備之心睡在他的房間。甚至還在離開的時候,狠狠的捏了他的臉!
摸一把不夠還接連摸了兩三次!什么吹彈可破,什么比女人還水靈,什么手感一級棒。這些聽過沒聽過的詞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,簡直就是無恥至極!
他恨啊,恨自己為什么不早早一刀砍死她,還在她醒過來的時候裝睡!
他們之間,只能是對手,不能是別的,任何關系都不能!
瞇著眼,看著她越走越近……
那是什么?她胸前醒目的一片白色,還帶著絲絲的紅絲。
他猛地沖上前,雙手朝她的雙肩擒去。
寒冰一個閃身,避開了。
她雙眼滿是興奮:“華翰元,要開打了嗎?”
天知道她等得有多辛苦,從第一眼看到他起,她就在期盼這一天的到來了。可是一次次的意外讓他們始終沒有交手的機會。
“來吧,我準備好了。”
她擺出了攻擊的姿勢,全力以赴,是她對對手最大的尊重,更何況,華翰元是一個讓人無法輕視的存在。
“你不要動!”
不要動?不動怎么打?難道讓她站好挨打嗎?
“好,我不動,你來動。”
這話怎么感覺怪怪的?不過她還沒有時間去細想,華翰元就已經攻到她的面前了。
為什么還是剛剛那一招?這是什么攻擊招數?為什么老是想去抓她的肩膀?
行吧,見招拆招吧。她的雙腿牢牢的扎著馬步,就跟長在了地面上一樣,紋絲不動。但上半身卻靈活的晃來晃去,像是一條泥鰍一樣,華翰元根本就抓不住她。
“你不能再繼續亂動了!停下來!你想死嗎?”
喲喲喲,抓不住打不過就惱羞成怒了?
“華翰元你不要太過分了,我都讓你兩條腿了,你還得寸進尺的,到底誰死還不一定呢!”
兩人你來我往的,好不熱鬧。
遠遠看熱鬧的人們越來越多,議論紛紛……
嚴良東在書房外徘徊了好久,終究還是推門走了進去。
冉宗延整夜未眠,一直在不停的寫寫畫畫。這種場景不是第一次了,上一次他這樣的時候,還是在他第一次病發之際。
他的心亂得已經無法控制了。
嚴良東猶豫再三,還是開了口:“王爺,寒姑娘在街上跟人打起來了。”
“與本王何干?”
“是華統領。”
啪,他手里的筆應聲斷成了兩截。
又是華翰元!
“寒冰,不要反抗,不要再動了!”
他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,常年不變的撲克臉上竟然出現了害怕的表情。
“華翰元,你在害怕?”
切磋而已,她也沒說要殺他啊,怕什么?
“我會救你的,一定會。”
寒冰感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,他們不是在比試在打架嗎?救什么救?誰救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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