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吸血鬼!
長得就是一副不吸人血就要斷氣的模樣。
上次那件事情過后,他就不見了蹤影,無論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他。
但根據暗衛們稟報,這人根本就沒有從王府出去過。
既然一直在王府里面,但他卻跟根本就不存在一樣。
她夜里來過若惜苑,卻空手而歸,一無所獲,卻沒想到,今天竟然直接跟他撞上了。
還差點來了個面對面!
幸虧她不喜歡從地面走,一向都是從屋頂爬,不然,她跟他肯定會直接來個大眼瞪小眼。
她緊跟在他的身后,暗中觀察。
法老不是烈弘道那種活死人,不是依靠秘法活著的人。
他不懼怕陽光,雖然現在是陰天,正處于深秋季節,天氣涼,也不熱。
但他第一次出現的那天,她清晰的記得,那天是大太陽。
他直接暴露在陽光下,沒有任何異常。
本來對于有些邪氣的法老她并不感冒,武功平平,就是看起來奇怪了一點。
但自從見識了地宮的邪門之后,她總是不自覺的將法老跟地宮聯系在一起。
上次,他差點咬斷采藍脖子的事情,可是嚇得好幾個丫鬟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。
如果說他的行為只是一個巧合,寒冰是絕對不信的。
這世上,哪有那么多的巧合?
咦,他居然進了蘇云曦的房間?
這什么情況?
蘇云曦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小姐,她的閨房,除了太監這種已經算不上男人的男性能進去之外,就連冉宗延都不曾進去過。
等等……
寒冰使勁晃了晃頭,重來,這個比喻不行。
什么冉宗延都沒有進去過?難道她潛意識里還想他進去啊?
看她不把他腿給打斷!
總之,總結成一句話,就是未出閣的姑娘,閨房是不允許任何男性進去的。
她也是一知半解,了解得不全,不確定自己的爹和親哥哥弟弟什么的能不能進去。
反正,法老這種叔叔級別的,是絕對不能進去的。
他不但進去了,還是在主人都不在的情況下獨自進去了。
有什么陰謀?
她上次進去過蘇云曦的房間,光顧著去看墻上的那副字了,根本就沒有仔細看看,是不是她的屋子別有玄機?
她輕輕一躍,跳上了房頂,趴在上面,輕輕揭開了瓦片。
她現在做起這件事情來簡直就是駕輕就熟,她好像經常在屋頂往下偷看。
人呢?
明明看見他開門進來的,為什么不見了蹤影?
忽然,趴著的寒冰脊背一涼,身形一晃,往旁邊掠了過去。
“姑娘在看什么?為何不邀請老夫一同看看?”
寒冰雖然大吃一驚,但她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。
抱著雙臂,冷冷地看著站在對面的法老:“看來,是我小看你了。”
他恐怕早就發現了她,進入蘇云曦房間也是有意在引誘她,不過她沒有上當而已。
“姑娘不請自來,該不會是來看老夫的吧?”
寒冰現在看著全身籠罩在黑衣里面的人就是一陣煩躁,總是會讓她想起地宮里和暗院見到的那兩個黑衣人。
然后,她就會不自覺地想起慘死的柳倡……
“法老,你想怎樣?”
“嗬嗬嗬,嗬嗬嗬……”
見寒冰率先沉不住氣了,法老從喉嚨里擠出一陣難聽至極的聲音。
“既然姑娘不請自來,那么,老夫想跟姑娘討教討教,過過招。領教一下,姑娘到底有沒有外界傳的那樣厲害。”
這是要跟她約架?
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
她可不會認為他是要單純的跟他比試。
“好!去哪里打?”
“當然就在若惜苑了。”
寒冰沒有拒絕,一個翻身,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院子里面。
既然她的行蹤都已經被發現了,如果還遮遮掩掩,反而更加說不清楚,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。
再說了,她是不請自來了,卻什么都還沒有做,怕什么?
在王府里面,哪里是她去不得的?
見她主動站在了院子里之后,法老也從屋頂下來了。
不同于寒冰下來的方式,他完全用一種匪夷所思的姿勢下來了。
那就是飄……
像是落葉一樣,飄著就下來了。
甚至一陣微風拂過的時候,他的身形還跟著晃動了一下。
搞什么?他的身體輕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了?
她冷哼了一聲:“裝神弄鬼!”
面對她的嘲諷,法老倒是沒有表現出什么。
他伸出幾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,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了起來:“姑娘先請。”
這么有禮貌?
見寒冰一直盯著他的手和手腕,他忽地一下,將手縮回了寬大的袖子里面。
不讓看?
他越是這樣,寒冰越是好奇,摸著下巴,眼睛滴溜溜地轉,她突然想,要是把他的袍子給扒下來,他會如何?
一個想法一旦在腦子中形成,就很難被磨滅掉。
所以,她已經打定主意了,將他的衣服扒下來,看看他身上的皮膚是不是也跟那只手一樣奇怪。
雖然時間很短,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他的皮膚,是灰白色的。
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膚色。
而且,什么人才會只剩下一層皮覆蓋在骨頭上?一點肉都沒有?
怪不得身體那么輕,只剩下一把老骨頭了,能重到哪里去?
寒冰將右手放在背后:“讓你一只手,省得別人說我欺負老頭。”
一句老頭,讓法老的臉瞬間漲得通紅。
喲,這是生氣了?
明明就是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頭子了,還在乎別人說他老?
怎么跟尼久莫一個樣子?這里的人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老嗎?
“小丫頭,輕視對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“是嗎?那就讓我看看,你的真本事!”
她話音剛落,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橫沖直撞地朝她撲了過來。
法老的五指,突然指甲暴長,毫不留情地朝寒冰的臉上抓來。
這是要毀了她的臉?
可惜的是,盡管他的速度很快,但在她面前還不值得一提。
就在他撲到面前之前,她就先人一步躲開了。
撕……這是布料被劃開的聲音。
寒冰看了一眼自己被劃破的衣擺,瞳孔猛縮,她還是大意了。
沒有想到,他的指甲竟然還會長長!
她是算好了的,他絕對不可能傷到她一點皮毛。
卻沒有料到,他的指甲竟然還可以突然伸長。
瞇著眼看向他的十指,與其說這是他的指甲,倒不如說是他的武器更加合適。
一擊落空,法老的身體在空中一個扭曲,腳并未著地,又朝著寒冰撲了過來。
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他竟然一點防御都沒有。
大開大合的攻擊方式,寒冰一直認為,只有她才敢這樣,沒想到,他竟然也敢。
這是在尋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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