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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我哥一直都這樣,你別在意。”韓清河笑了笑,道:“你很好。”
“你現在一旁曬一曬太陽,我去撿柴火。”何意撓了撓頭。
她長得不高,在南方來說,算是一般的水平,165的身高,和韓清河站在一起,要矮了半個頭。
韓清河應該是有一米七。
在湖里的韓清江,就更高了。
看他們起的名字,便知道家里有讀書人了。
特別是韓清江,真好聽。
月寒江清夜沉沉,美人一笑千黃金。
不像是她的名字,何意?
啥意思的意思?
何家,都以為她是母親偷人后,生下來的,哪怕她長得像何大郎,但何家不信,給她起了個名字,何意,她的存在,像是何家質問周氏,她是個啥意思似的。
雖說何意,也有好聽的寓意,諸如問余何意棲碧山,笑而不答心自閑。
但,她騙不了自己。
好煩,想到何家人,她就煩。
賺不到錢,怎么離開何家?
看來,今晚回去試試怎么直播了。
她拿著枯木回去,到了湖邊,韓清江正好是從湖里上來。
他手里拿著兩條魚,每一只看來都有三斤的模樣。
他拿著鋒利的石頭,已經把魚都處理好了。
“我來做吧。”何意建議道。
她自認為廚藝還算是不錯。
主要是有了個系統,系統可以給她提供任何幫助。
想要調味料,也是有的。
她前幾天,去鎮上逛了逛,調味料是很貧乏的。
辣椒都還沒有。
沒有辣椒的烤魚,味道差遠了。
“嗯。”韓清江雖然臉色很臭,但到底是沒有挖苦她。
這人還是有點風度,雖然她一腳把他踢了下去,但知道她不是故意的,所以也沒有和她計較的意思。
他走后,應該是去找別處烘干衣服了。
韓清河在另一邊,對著生起來的火,烤著外衫。
都是女人,韓清河倒也是沒有扭捏的意思。
魚已經處理了內臟,魚鰾也去了。
這是一條草魚,腥味不是很濃。
她將草魚串了起來,放在烤架上,讓下面的火往上烤,不多時,外頭的肉已經烤焦了。
“太香了。”何意一開始拿著鹽腌了一會兒。
已經稍微有點入味了。
在上頭撒了一些胡椒粉,一些辣椒粉這些,香味立馬就散開了。
“你們能吃辣嗎?”何意問道。
“能能能,多加點辣椒行么?”韓清河聞著問道,都忍不住想要吃了。
要不是因為草魚太大,沒有烤熟,她都要上手了。
“你哥也能吃辣?”何意頓了頓,還有一條魚沒有撒上辣椒粉。
“嗯,她肯定也能吃。”韓清河點頭。
她雖然不知道什么是辣椒,但是聞到這辣椒粉的味道,便覺得是很不錯。
何意點頭,往另一條魚上撒了辣椒粉,又翻了個面。
韓清江也正好回來了。
天氣熱,衣裳干得很快,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,烤魚正好,他們也正好收拾好了。
經過剛才和韓清河的閑聊,這才知道,原來韓清河的意中人要成親了,新娘不是她。
所以,一時恍惚,走回來的時候,沒仔細走,不心掉進了湖里,韓清江正好去山上砍柴回來,看到妹妹,自然是立馬下去救了。
然后,何意覺得,是韓清江的錯。
一腳把韓清江踢下去,本來韓清江還想著教訓一下妹妹來著,結果現在,就只有生悶氣了。
韓清河感激何意的這一腳,讓她免于韓清江的責罵。
何意心有愧疚,不敢直視韓清江。
韓清江倒也是沒必要和她計較,而是遞給了她一些野果,道:“已經洗了,先吃。”
野果是青色的,何意沒見過,但尋思著他也不會要了了她的命。
于是接了過來,嘗了一口。
壞人!
酸的!
韓清河被逗樂了,道:“酸的好吃。”
“你就胡說吧。”何意無語。
不過酸的,配上烤魚,正好。
韓清江兄妹席地而坐,跟前有幾片荷葉,上面放了魚。
韓清江負責挑魚刺。
魚肚都是大刺,把魚肉摘出來也方便。
他動作倒是很快,不多時,就把魚刺都挑干凈了。
分成了三份,韓清河少一點,剩下的兩份一樣多。
何意今早忙了一早上,也是餓了,所以,也不計較,認真的吃了起來。
烤魚外頭酥脆,里面也入了味兒,雖然有點干,但配上開胃的野果,正好。
這一忙活,竟然一個時辰過去了。
已然到了申時一刻。
何意還沒吃兩口,手臂被人踢了一腳,一時沒拿穩,烤魚都掉到了地上。
魚肉掉到了火堆里,沾上了灰。
何意怒意十足,站了起來,往后看,看到何大寶,立馬就生氣了。
她瞪了他一眼,道:“你腦子有病么?”
“好啊你,這都快秋收了,一天到晚的,往外跑,這也就算了,還跟別的男人一起,果然是和你娘一樣,不要臉。”后娘布氏氣鼓鼓的上來,指著何意的鼻子罵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雖然不知道周氏當時是什么情況,但是能以死明志的女人,絕對是個剛烈的。
這樣的女人,絕對不允許別人來說三道四。
何意力氣大,許是一直在做農活,站起來后,把布氏的推到了一旁,氣勢很足。
“你敢打我娘?”何大寶看到后,立馬拿著地上燒著的枯木,朝著何意這邊砸了過來。
“我不但是打你娘,還打你呢,不要臉的玩意兒。”看著這個比自己只是了不到一歲的弟弟,何意都替周氏覺得虧。
她以死明志,只為了證明,何意是何大郎的孩子。
結果扭頭,她剛去沒多久,許是都不到一個月,布氏進門了,不到一年時間,生下了何大寶。
最不要臉的,是何大郎。
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遇到以死明志的妻子,應該是愧疚,打心底的敬佩才是。
任何一個剛烈的女子,都應該得到男人的尊重。
但,何大郎不是個東西。
韓清江把何大寶手里的枯木搶了過去,何意抓住了何大寶的頭,一腳踢到了他的膝蓋上。
何大寶跪了下來,一臉狼狽的看著何意,憤怒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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